任性是需要付出一定代价的。
显然,司莫蒂已经为她的心血来潮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继看台上突然晕倒被强制留在医疗室观察之后,又因为她晚上连续噩梦带来的糟糕脸色而导致她的释放日期无线延长。
直到被直接攻击的哈利都获得了释放,她还是不得不躺在医疗室接受庞弗雷夫人一遍又一遍爱的检查。
“我觉得我现在就像一个被彻底腌透了的柠檬,甚至更糟,柠檬都没有我酸。”在连续喝掉了无数杯散发着糟糕气息的魔药之后,司莫蒂似乎能闻到从自己体内散发出来的酸苦气息。
“别说傻话了,小姐。”庞弗雷夫人把两瓶颜色奇奇怪怪的魔药放在司莫蒂的床头“今天依旧是安神和无梦药剂,告诉我你会乖乖的把它喝完?”
“当然,感谢您的关心。”司莫蒂乖巧的坐在医疗室的床上冲着看上去准备帮不听话的病人听话一点的庞弗雷夫人点了点头。
“乖孩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七天你就可以回去上课了。”庞弗雷夫人冲着喝光了药水的司莫蒂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捡起瓶子对门口探头探脑的马尔福小少爷发布了通行指令。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坐。”司莫蒂把杯子拉到了腰侧微微往后靠了靠。
“我才不要来医疗室看望救世主,即使是顺带的也不行。”德拉科环顾了一圈有些不情不愿的坐了下来领口处有些轻微血迹。
“你受伤了?”
“不,是那个救世主的跟班。”德拉科皱了皱脸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回忆“他把魔药课的牛心丢在了我的脸上。”
“我还以为你会换身衣服再来找我兴师问罪呢。”司莫蒂淡淡的说道。
“我当然是这样想的。”德拉科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但是换完衣服恐怕就要超过庞弗雷夫人的探视时间了,我可不想顶着她的怒火进来。”
“看起来上次医疗室给你留下了一些不堪回首的回忆。”司莫蒂微微眯起了眼睛平静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所以,你今天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你和韦斯莱家的人走的太近了,你让我怀疑你的立场已经偏向了另一边。”德拉科僵硬着脸色干巴巴的说道。
“就是为了这个?”司莫蒂不太在意的笑了笑。
“这很重要,而且你是不是忘了我在礼堂跟你说过的话?”德拉科咬牙切齿的强调道“你甚至在我跟你说完布莱克会有同伙的情况下,在第二天早上和那个该死的韦斯莱家的双胞胎一起出现在礼堂门口!”
“……我还以为没人看到呢。”
“不要打岔!”德拉科板着脸显得很严肃“我想你应该没有忘记埃文罗齐尔的下场吧。”
“不,上个假期才被耳提面命了一下。”司莫蒂轻轻打了个哈欠安神药剂的副作用让她的眼皮有些沉重。
“既然这样,你就应该和他们保持距离。”
“暂时不行。事实上,我是在接受到你的消息之后才做出的这个决定。”
“?你的脑袋是被鼻涕虫的粘液糊住了么?”德拉科不可思议的站起了身忍不住大声嚷嚷道。
“别这么激动,小少爷。你应该知道对于我们来说示好或者交往都算不上什么。”在药物作用下显得有些困倦的女孩软软的回应道。
“马尔福先生,我放你进来不是让你来恐吓我的病人的。”庞弗雷夫人掀开帘子不满的嘟了一声。
“好吧。”德拉科有些恼火的坐回了椅子上但很快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猛的站起了身质问道。
“所以之前那些看似亲密相处和交流都只不过是为了在马尔福家的协助下尽快的融入英国魔法部么。”
“你在利用我么?罗齐尔。”
马尔福小少爷在冷冷的扔下了这一句控诉的话语之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挺直的背脊似乎在无声地表示单方面和某人结束的友谊。
而这种单方面的冷暴力直到司莫蒂离开医疗室甚至已经开始正式上了两周课之后依然没能结束。
司莫蒂在某位马尔福家的继承人那里获得了仅次于救世主级别的待遇。
如果非要比较的话,那么可以说她的待遇只比哈利少了一些说出口的冷嘲热讽罢了。
潘西和布雷斯都在私下里找她抱怨过不止一次关于德拉科最近阴晴不定的脾气。
“他居然命令我不许和你说话!”潘西忍无可忍的和司莫蒂大声的吐槽道“他和你闹矛盾为什么要牵扯到我的身上,就算过了成人礼他也还是一样的幼稚!”
至于处在风暴中心的司莫蒂只是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日复一日的过着自己波澜不惊的日子。
不过这似乎让某个小少爷更加生气了,以至于在最近几天连罗恩都来旁敲侧击的问过某位斯莱特林的家伙脑子是不是突然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