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么?”乔治火上浇油地说,“别人只会我们真是天生一对,想法都是这么新奇。”
“好啦,小姐,”弗雷德懒洋洋地说,“这条路到你的寝室,你自己走大概要十五分钟,我们两个陪着你大概要半个小时,而我们两个这样抬着你——”
“一个小时。”乔治点了点头补充道。
“对,一个小时。”弗雷德干脆地说,“所以你现在有充分的时间和我们解释。”
乔治眨眨眼睛提醒道“坦白从宽哦,小姐。”
“坦白什么?”司莫蒂在手指的遮掩下叹了口气,“我不是和你们说过了么,我之前有个家族安排的前任——未婚夫。”
她在前任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但是你又没告诉我们,你的前任——未婚夫,这么——”弗雷德也在前任这两个上加重了读音。
“英俊潇洒?”司莫蒂开玩笑一般地接话道。
“狗皮膏药。”乔治面无表情地补充完了弗雷德的话,并且报复性地颠了颠坐在他们胳膊上的司莫蒂。
弗雷德磨了磨牙“你果然还是喜欢那一款的小白脸吧。”
司莫蒂讨好的抱住了弗雷德的脖子,稳住了自己的身形,好笑地说“我喜欢红头发的帅哥。”
“比尔?查理?还是柏西?”弗雷德哼了一声,并没有被讨好到。
“我喜欢名字叫乔治和弗雷德的红头发帅哥。”司莫蒂微笑着亲了两人一口,然后认真的回答起了两个人之前的问话。
“兰德尔比我大九岁,司莫蒂一出生就和他定婚了,所以不存在什么甜蜜初遇,他在你们这个年纪我可能给在庄园里爬树挖虫子呢。”
“那他知道——”乔治皱了皱眉。
“他不知道,我和他是在出了意外之后才第一次见面的,霍夫曼家族来确认他们的订婚对象,是否身体健全,也就是能否正常的生儿育女。”司莫蒂笑了笑,“而当时的我自然通不过他们的检验,所以婚约就取消了,就是这样。只不过他好像不同意,最后也没个正式的章程,我还被送到了霍夫曼家里呆了两年。”
“但是你和他看起来很亲近,”弗雷德摇了摇头,酸酸地说,“虽然你对他的态度不太好,但是你们两个对于彼此的都很了解。”
“我不了解他,”司莫蒂捏了捏手指,“他了解的也不是我,不过他确实为我提供了很多帮助,有些为人处世也是他教我的。”
“哦,”乔治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
“他很有野心,也很聪明,”司莫蒂皱着眉慢慢地说,“他从来都不会去做没有回报的事情,但我不清楚他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她看了看双胞胎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合盘托出“在没遇到你们两个之前,我确实承了他很多情,也想着不然就干脆联姻算了。”
“那你就是承认你不讨厌他了?”弗雷德脸色不太愉快地说。
“我不讨厌很多人,难道每一个你们都要这样算过去。”
“但是他可是你的前任——未婚夫哦。”乔治撇撇嘴。
“你们还是我的现任男朋友呢,”司莫蒂理直气壮的看回去,“在我确定自己的心意之前,就已经和他当面谈过了,而且也力所能及的弥补了他一些。”
“哦~乔治,你听到了么,他们两个,当面谈过了。”弗雷德啧啧了两声。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说那个人来找我肯定别有用心。”司莫蒂气恼地用鞋尖撞了下阴阳怪气说话的人的腰,弗雷德颤了一下差点松手把司莫蒂摔下去。
“你居然为了别的男人踢我?”弗雷德哼了一声,面上一副难以置信的委屈表情,但是眼睛里却忍不住闪过一丝笑意。
他和乔治其实根本就不在意那个兰什么尔,只不过找个话题逗逗兴致不高的小丫头罢了,当然,可能也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爽,但是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而已。
“你讨厌死了,”司莫蒂当然也看出来了弗雷德的逗弄,没好气地又用了些力气踹了他一脚,转身整个人趴在了乔治的背上。
她白了一眼弗雷德,趴在乔治耳朵旁边撒娇道“快点走,我们甩掉那个讨人厌的坏家伙。”
“嘿,乔治,”弗雷德瞪大了眼睛威胁道,“你知道我们住在同一个寝室吧。”
“抱歉啦,老哥,”乔治毫无愧疚之心地说,“谁让司莫蒂现在趴在我身上呢。”
乔治在前面跑,被暗算了的弗雷德气呼呼的追在后面,司莫蒂趴在乔治的后背上,忍不住笑出了声,原本他们两个人口中一个小时的路程被缩短到了短短的十分钟。
在看到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的大门之后,司莫蒂十分过河拆桥的抛弃了乔治,冲他抛了个媚眼之后就小跑进了休息室的大门,只剩下兄弟俩在走廊里讨论着到底是谁重色轻友的世纪难题。
而穿过休息室回到寝室里的司莫蒂,原本带笑的眉眼却在看到寝室里那一大捧红色的玫瑰之后,渐渐阴沉了下来。
她低头打开花束上的卡片,落款不出意料的是兰德尔的名字。
卢娜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幽幽的打了个哈欠“我回来的时候它就在那里了,司莫蒂你是勾搭到了什么了不得家伙了么?他是怎么把花放到我们寝室的?”
“没什么,一个有点讨人厌的家伙,明天我会去和院长报备一下。”司莫蒂冲着卢娜笑了笑,然后把那一大捧玫瑰花丢进了寝室里的垃圾桶里。
她看了看窗外逐渐暗淡的天色,咬着自己的手指,有些不安地向卢娜说道“卢娜,我感觉我的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又要被人抢走了。”
“是谁要来抢你的东西呢?”卢娜半睁着眼睛显得有点困倦,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在犯困。
“朋友?”司莫蒂摇了摇头,不太确定地说,“大概是我以为的朋友。”
“朋友怎么会抢你的东西呢?”卢娜努力睁开眼睛,不解的说道,“只有仇人才会抢走你最重要的东西吧。”
“仇人……么?”司莫蒂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困得眼睛只剩一条缝的卢娜,苦涩地笑了笑,“睡吧,明天上课的时候我会记得叫醒你的。”
卢娜听话地把脑袋蠕动到了自己的枕头上,很快就抱着被子沉沉的陷入了梦乡,身上的睡衣也被她不安分的睡姿扭成了一团。
司莫蒂上前替她拉好睡衣又盖上了被子,手指轻轻划过她脖领处那道淡淡的痕迹。
这无疑就是腺体切除后会留下来的痕迹,但是对比起她来说这道伤疤更利落,愈合的也更好。
虽然也可能是各人体质的差异,但是给卢娜做手术的人,在之前至少也有过一定的经验了。
卢娜真心认为自己就是个b,到底是因为手术的时候她的年纪太小,还是因为被人施了魔咒?
“那么卢娜被摘走的腺体又被放在了谁的身上?这是不是证明,这种丧心病狂的实验自己并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司莫蒂缓缓地摩挲着自己脖颈处的伤疤,她这样想着,只觉得浑身冰冷。
“不过只是一个性别罢了,只要你想……”
“你难道不想像埃文罗齐尔一样……”
恶魔般的低语又回荡在司莫蒂的耳边,她捂着自己的耳朵,咬着嘴唇陷入了沉思。
“罗齐尔家族的性别转换实验是谁给的灵感?又谁提供的帮助?”
“难道说——”司莫蒂十指缠在一起,清醒地得出了一条可怕的结论,“罗齐尔家族一直都在暗地里支持伏地魔么?”
“可是伏地魔一个纯血的a,又为什么会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这种实验上呢?”
司莫蒂捏着手指,沉沉地叹了口气,只觉得额头隐隐约约地发胀。
无论如何,她都想不通,她或许需要更多的佐证来证实自己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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