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无暇去管。
他张了张嘴,艰难的叫出“行云,给夫人说,本官想一个人静静,送夫人回院子里休息。”
自顾暖在来湖心亭的路上,他就默认了主子说的不要放任何人进来打扰的任何人里面不包括顾暖。
且主子的手受伤了,还不肯包扎,他就等着顾暖过来给他包扎的,谁知道现下连夫人都要赶走的。
陆行云自树上飞了下来,声音冰冷道“夫人,请吧。大人想一个人静静。夜深了,夫人还是早日休息。”
顾暖。。。。
她就站在这里,听的清清楚楚,还需要第三个人来传话。
狗男人还吃醋冷战,耍小性子。
顾暖简直要被气笑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好自己的心情。
“若我硬要过去呢?”顾暖话音落下,人就踩着青石板石阶,一步一步的走近陆湛。
陆行云望了望陆湛,想听最新的指示。然而那边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完全的沉默。
“春花去拿医药箱过来。”
受了伤喝了酒还过来湖心亭吹冷风。
就是这么不爱惜自己身子,上辈子才死那么早。顾暖在心里腹诽。
接过春花手里的医药箱,她拿出里面的棉球,蘸上碘酒。
另一只手拉过陆湛还在流着血的手放在她的腿上,修长白皙的手掌心赫然两个指头那么粗的口子。
他的手也是极好看的修长又直。美中不足的是中指已微微变形,磨出了一层厚厚的茧。
今年陆湛二十二岁,已是炎国史上最年轻的首辅。
现下这双精致修长又好看的右上上,却有这么长的一道口子,顾暖的眼里满是疼惜。
温热相接,陆湛一怔,下一瞬,整个人被扭转到顾暖的对面。
“我的披风好玩吗?”顾暖温声开口,手上的动作更是温柔。“你是我见的第一个被披风伤成这个样子的,手痛不痛。”
陆湛嗓音淡淡“还好。”
还好,不知是回答的披风好玩,还是手痛不痛。
顾暖给他擦完碘酒后,才用绷带小心翼翼的绑住他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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