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士吉听了笑着道“这些人也是可怜,都是小门小派的,心大本事不大,唉……我是体会过的。”肖雨见这些修士慢慢缓过劲来,对着唐乐乐道“死胖子,你可真想得出来,怎么没有臭着你啊。”
唐乐乐道“没被臭着,被恶心着了。”叹了口气道“看见葛哥我们就早点走吧,这里实在诡异!”肖雨道“是啊,别机遇没找到,反而丢了性命。”
唐乐乐也不问肖雨两人可有什么收获,只是问起可发现此地有什么古怪,吴士吉答道“此地应该是位大阵师所有,而且机关众多,一不小心就会中招。”话音未落,远处跑来几人,看上去衣衫褴褛,有的身上还沾着竹叶。
吴士吉立时明白了,他们是从竹林迷阵逃出,而且极有可能将竹林毁了,幸亏自己去得早,唐乐乐一看“吆喝,这是逃难还是寻宝啊,这么狼狈,嘿嘿,有点意思了。”
一帮人在湖边叽叽喳喳,唐乐乐不胜其烦,对着肖雨两人道“我们去找找葛哥吧,也好早点出去,他娘滴,早知道不来了。”
吴士吉立马起身收拾起来,肖雨见此地噪杂无比,无奈起身收拾,一起前行,唐乐乐一路讲起那石洞之事来,肖雨心中一动道“要不再去看看。”唐乐乐看了眼肖雨道“行,反正顺路。”
几人刚刚走到那山脚下,只见前面鸡鸣山四人在前面飞奔,最后面葛正豪挡着几人的追击,唐乐乐和肖雨对视一眼,将马匹毛驴交给吴士吉,两人直冲向前,黎叔早已飞起,抢先对敌。
葛正豪见有人相助,手中长刀连劈几刀,将追敌逼退,和黎叔一起与对付对峙。唐乐乐赶到前面,见对方三人竟然有两位聚元境修士,一位是三境武夫,其中一聚元境修士见有金丹修士挡路,脸有惧色,慌忙放出了一束烟火报信。
唐乐乐一看笑了“怎么着,手里拿着个鸡爪就想抓人啊,来抓胖子试试!”那手持五抓法器的修士退后一步厉声道“别插手,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黎叔突然盯着前方道“公子小心,他们人不少。”肖雨从葛正豪简单几句话明白了事情起因,不过是碰上了抢劫之人,他们在一草堂里面得了些东西,被这些人发现,仗着人多,要强抢。
鸡鸣山几人和吴士吉一起结了个小阵,准备一起御敌,葛正豪稍作恢复,对着唐乐乐诸人道“兄弟,今日可是给你们带来麻烦了。”
唐乐乐嘿嘿笑道“我家喜欢麻烦事,再说了,能有多大麻烦。”说完看着对方道“现在怎么说?”那手拿月牙轮法器修士道“东西见者有份,难道你们不知道江湖规矩么。”
葛正豪大声道“我们费尽心思进得草堂,你们连门都没敢进,还有脸分东西!”手拿五爪法器的修士见帮手快到,一脸狞笑道“不要给脸不要脸,我们原本只是分东西,接下来么,出啥事可由不得你们了。”
唐乐乐被气乐了“看样子不用讲理了。”话音未落,拳头已经冲向那鸡爪修士了,葛正豪一刀劈向另一个,肖雨拦住了对方的三境武夫,只一个照面,对方三人皆趴下了。
对面赶来五人,居然有两位金丹修士,其他皆是三境和三境未到的年轻人。见己方三人趴地,鼻中流血,一金丹境老者上前道“看来是不肯善了,离山狼谷史延领教下诸位的拳头。”另外一名年轻一点的金丹修士倒是拱手道“红山狼谷郭离,请赐教。”
武夫对敌皆以力降敌,本来就炼体有成,同境练气士一般无法抗衡,除非有高价法器,唐乐乐是二话不说,一步向前,提拳便打,黎叔敌住那老者,葛正豪对付刚刚爬起来两个,肖雨是游走一圈,地上顿时倒了一片。
正打得难解难分,肖雨突然心生警觉,凝神看向四周,见不远处一走来灰衣男子,居然也是金丹修士,步子走不紧不慢,距离十几丈远突然撒出一片黑沙,肖雨凝气成罡,一招金刚怒目冲拳上前,唐乐乐也发现异常,退后护住了吴士吉诸人。
形势顿时险峻起来,肖雨身带罡风,得以挡开黑沙,见黑沙落地居然嗤嗤作响,居然是剧毒无比,葛正豪和鸡鸣山几人都被沾上了几粒,眼见得衣服快速腐烂,唐乐乐赶紧拿出丹药,丢与鸡鸣山几人,随即冲向前去。
肖雨见此人歹毒,提气连续重拳挥出,这灰衣人滑溜无比,不与肖雨正面对峙,只是不断拿毒物偷袭。肖雨怕夜长梦多,立马祭起剑符,一声惨叫,这灰衣男子双手齐断,随即肖雨一拳将他打晕在地。
肖雨也不管这灰衣人,走到鸡鸣山诸人面前,见唐乐乐的丹药并没有起多大作用,骆秋荷姑娘更是脸有黑色,肖雨拿出银针,在骆秋荷身上连扎几针,随即拿出解毒驱瘟丹喂了,另一个还好,赶紧也喂了一粒。
见葛正豪被毒物所袭,有些吃力,肖雨顿地腾空而起,祭起最后一张剑符,顿时对方诸人连退几步,双方停止了打斗。
唐乐乐摇起折扇,对着对方诸人道“怎么说?”那老者瞧着肖雨道“我等认栽,只想知道栽在谁的手上。”肖雨正要开口,唐乐乐抢着道“蜀中唐门,我唐乐乐随时欢迎各位,呵呵,说不定我那天,我要去红山狼谷玩玩,用毒,老子唐门可是不怕。”
红山狼谷诸人脸色大变,那老者示意其他人将灰衣人扶起,随即拱了拱手道“得罪了,告辞。”随即红山诸人快步离去,看上去有几人受伤不轻。
肖雨看了看葛正豪,他中毒不深,而且余毒已经被他自己逼出,也就放下心来,鸡鸣山诸人终于放松下来,唐乐乐干脆招呼去那石洞歇息。
当葛正豪详细讲起事情经过,众人才知道葛正豪诸人得了几瓶灵丹,只是年代久远,灵气消散得厉害,可也是天大的机遇了,这骆秋荷已经恢复正常,赶紧施礼谢了肖雨诸人,唐乐乐只是摇手,说不用客气。
唐乐乐对着葛正豪道“这些欺软怕硬的家伙,葛哥放心,嘿嘿,我给他们的回礼够他们享受几日的了。”又转头对着肖雨道“符修?”肖雨道“符修!”
仔细地看着这石洞一遍,过了好一会,肖雨对着唐乐乐道“胖子,你带人先出去,黎叔留下帮忙,这可能是秘境主人住地,我来试试开门。”
唐乐乐几步冲到肖雨面前大声“你会解山水锁?”肖雨皱着眉道“你就不能轻声点,耳朵都快炸了。”唐乐乐对着黎叔道“我来帮忙,你带人出去,当心来人捣蛋。”
黎叔看看肖雨,肖雨点点头,黎叔随即带人出去了,唐乐乐搓着手道“我可得要看得仔细点,兄弟,可要慢点啊,让我学学。”
肖雨见他猴急的样子,伸手道“有钱没有?”唐乐乐一楞“什么钱?”“金子!”肖雨道。唐乐乐对着外面喊道“黎叔,拿块金子来。”
肖雨让唐乐乐将那块金子搓成圆球,将水囊中的水倒了一地,找最低之处,随即拿出火折子燃起,将金子圆球水流汇聚之处,然后看火折子火苗飘的方向,最后在墙边站好,对着唐乐乐道“等金球与地面齐平,你去推石床,记得顺着推,听到水流声就停下。”
肖雨拿出一白玉钱用手抵在墙上一凹坑,将火折子熄灭收好,见石床与地面的裂缝渐渐变大,地上金球慢慢陷下地面,当肖雨手中白玉钱变成灰色粉末,那金球正好与地面齐平,唐乐乐随即使劲推起石床来,那石床居然转了起来。
当水流声起,唐乐乐停下,看着肖雨道“就这么简单?”肖雨道“早着呢。”随着水流声越来越大,石床停止转动,上面石板往下陷了下去,两人走到床前看到的是一副石刻图。
唐乐乐一脸懵逼,问道“这是什么鬼玩意?”肖雨道“这便是山水锁了。”唐乐乐道“那刚才的是啥,不是山水锁?”肖雨道“知道什么叫投石问路不,我们只是投金问路而已,你看到的只是表象。”唐乐乐道“原来山水锁有两层啊。”
唐乐乐见肖雨拿出几张纸,开始叫唐乐乐将他所述记录下来,肖雨一边口述,一边在石刻上面做起标记,大概一炷香过后,肖雨停了下来。
唐乐乐是越记越糊涂,当肖雨喊停下时,不禁长吁一口气,眼睛盯者肖雨道“先别忙,讲来听听呢。”肖雨笑着道“其实也简单,一句话,水随山转,山在水中流。”见唐乐乐听不明白,就细细讲了一遍,唐乐乐也是聪明之人,最后一拍脑袋“这样也行,了不起!”
肖雨看看唐乐乐道“其实掌握了就简单了,像原主人进去,就没有这样麻烦,对了,马上要进这密室,外面可得留人,我们下去三人即可,你看看叫谁一起进去。”
唐乐乐此时心情激动,对着外面喊道“那个什么叫方荣的,快死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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