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三章:监视(1 / 2)

零在和林年简短地交代了几句情况后挂断了手机,林年那边似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在那些事前恐怖袭击反倒是成了小事,零在听出了林年的潜台词后就不再浪费时间,说完该说的直接挂断了电话。

“林年那边也遇到了袭击者,确定是统一的恐怖袭击行动,目标是我们这一群人。”零对路明非简述了一遍现在可以确定的情况,免的这小子还是呆愣愣的,他的模样很难让人清楚他到底思考到了哪一步,所以当保姆还是尽职尽责一些。

“林年那边...我记得他和正统的那个‘月’在一起行动对吧?”路明非怔了一下,试图确定自己的记忆没出错。

“嗯。”零给予准确的答复,就电话的里的情况来看,那两人的确在一起行动,目标未知。

“袭击他们...这群人这是在找死吗?”路明非看了一眼捆在管道上的袭击者有些麻,那边那两个组合可是有过打遭遇战的时候硬生生把疑似“大地与山之王”的龙类打退了的,你这再怎么送死也不能这样送吧?

“不清楚。”零说,“但看样子那边的情况已经解决了,只是没能留活口。”

“没能留活口还是没想留活口?”路明非在这方面相当拎得清,在有敌意的情况下,一些人在林年面前想死都难,当真就是你处在他的视线内你自己的生命根本就不属于你自己的。

这大概也是为什么越到现在,校董会的那群人越排斥和林年见面的原因,如果是以前,他们还很欢迎昂热将这个不懂规矩的毛头孩子带去会议上口诛笔伐教育一下,教导他什么叫成年人的时间,但现在不大行了,因为他们不能保证毛头孩子如果失控要拿铃舌捅他们腚眼子,昂热拦不拦得住。

“是没留活口,根据正统‘月’那边给出的情报,这些袭击者都是死士,他们的死活并不掌控在他们手中,一旦出现战败的情况幕后的人就会选择处死他们不留活口用以严刑逼供。”零说。

“可我们这边...”路明非怪异地看了一眼被绑着还留口气的袭击者。

“对了,酒店那边,给兰斯洛特那边打个电话!”他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脸色变了变感觉说道,“如果林年那边都遇袭了,酒店那边可能也会有情况啊!”

零顿了一下,也想起了这一茬,立刻翻出电话拨打了过去。

但出人意料的是那头接通的很快,上来问话的语气也很平缓,不像是出事的样子,“喂?零么?这里是兰斯洛特,打电话回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我们在地铁站遇到了袭击,有理由相信其他小组也在同一时间遇袭了,想知道酒店那边什么情况。”零简练地概括情况询问道。

“你们遇袭了?”兰斯洛特的语气瞬间就低沉了起来。

在王府井酒店的房间内,夏望坐在一侧的床上看着这电视里的卡通片,他坐在床头柜的床侧拿着话筒视线冷而沉地扫了一眼房间的房门,起身,然后走到房门前拉开一条缝隙向外面空无一人的走廊看了看,确定没有发现什么后才回到床头柜边拿起话筒,“我们这边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

“保持警惕,随时联系。”零说。

电话挂断,零看向路明非摇了摇头,示意酒店那边没有情况。

“奇怪了。”路明非不解了,就连林年那边都有人去送死,为什么偏偏酒店这边一看就是软肋的夏望没被攻击?难道说王府井酒店的地理位置实在是太过显眼了,这些袭击者不好动手?

不不不,应该没这个可能,地铁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这群家伙照样跟踪准备袭击,说不定预先准备的方案都是地铁脱轨一级别的恐怖袭击,公共影响应该完全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中,反正闹穿了也会有正统出面兜底,隐瞒龙族秘密这事儿正统必须去做,这也给了这些家伙猖獗的资本。

话又说回来,想问清楚这些家伙的来历,直接问本人不就行了么?

路明非瞅向管道上的袭击者,这个外貌现在看起来相当克系恐怖的家伙,比静脉曲张还要狰狞的灰色血管几乎爬满了体表,尤其是脸部被路明非之前暴血后略微失控的重殴后骨骼几乎凹进去了,白色的骨刺破皮肤,整一个抽象恐怖片的人皮鬼,如果不是他的胸口还略有起伏,谁来都会觉得这家伙早已经扑街了。

“他...还能醒过来吧?”路明非有些把不准,他之前下手真的有些重了,现在看到这幅杰作不由有些茫然和恐惧,难以想象这是数十分钟前的自己亲手做的。

路明非余光看见自己沾血的手臂时都忍不住在裤腿上用力擦拭着,仿佛在惧怕上面沾着的肮脏的乌血会沁进皮肤和骨骼里顺着血管污染他的全部。

“去叫醒他。”零出声打断了路明非的出神。

路明非只能大着胆子半蹲着摸过去想掐掐对方人中什么的,毕竟人是他打废的,他现在就有责任叫醒,毕竟零说过留活口了。

在他接近管道上的袭击者时,忽然那面目如鬼般狰狞的男人就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眶里只剩下一只眼珠子,另外一颗晶状体早就被轰碎掉了,他死死地盯住靠近的路明非,那副扮相差点把路明非给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但有趣的是将对方打成这副模样的就是他本人,自己被自己的杰作吓到,倒是有一种黑色的冷幽默。

“被龙血污染过的混血种没那么容易死亡,除非关键的部位从内部被摧毁,不然龙血总会让他们苟延残喘下去。”零看着那怎么看都不该还有气儿的袭击者淡淡地说。

袭击者原本一直直勾勾地看着路明非,直到零说出了这一番话后,他的视线僵硬地转向了零,从他脖颈扭曲的程度来看,再大幅度一些的抬头可能都会让那摇摇欲坠的颈椎断掉,将上面挂着的葫芦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