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到你需要时才去找关系,事业肯定做不大,而且付出的成本会很高。
当你踏入某一行,凡是与其有利益关系的人和组织,你平时在私底下就要有所表示。
宁愿用不到,也别到用时再去求人,很卑微,也不顶什么用。
陶小平就是这样的人,不管是现在投资的环球一号,还是以后的古镇美食街,酒店民宿等,只需要他去相关领导面前卖卖乖,就很容易把项目拿到手。
因为平时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如果有直接利益关系,人家还会主动联系你。
陈冲今天花了两瓶青花郎的价格结识两位领导已经是大赚了。
有人提着贵重物品上门求人,人家也未必见你。
告别冯国安和陶小平之后,陈冲缩着脖子沿着河堤往回走。
虽然有些冷,醒醒酒还是不错的。
冷清寂静的河堤上突然冒出来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把陈冲吓的不轻。
一下子没了醉意。
女人走到陈冲身边,抬手比划一个三,“小兄弟,三十,三十。”
陈冲摇头笑了笑,挥手走了。
女人还跟了一段路才放弃。
这个年代河堤上还有这种生意。
上了年纪的老头挺喜欢这口。
年轻人没什么兴趣。
陈冲就更不喜欢了。
哪有好姐姐身上的兰花香水香?
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了,估计好姐姐已经暖好被窝了。
陈冲带着一身酒气,打开了门。
客厅的灯没开,电视照射出来的荧光投在沙发上,把李培玲的影子拉的很长,倒影在后面的墙壁上。
李培玲穿着睡衣,双脚放在烤火箱里,手上拿着薯片边吃边看电视。
“回来了?”李培玲问。
“嗯!下午吃的什么?”陈冲关心道。
“带着儿子去吃的乡村基!”
陈冲笑着做到了沙发上,“你儿子见到我该叫什么?”
李培玲看着陈冲坏坏地笑容,抬起脚踢了过去,“占了姐姐的便宜还不够,还想占儿子便宜。叫叔叔,还能叫什么?”
“其实叫我一声爸爸听,我也不介意。”陈冲抓住李培玲的长腿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贱贱的笑道。
“滚!”里李培玲斜了陈冲一眼,嫌弃的说,脸上却挂着笑容。
“儿子不叫,妈妈叫,我也接受!”陈冲继续调戏道。
“姐姐掐死你,你信不信?”
李培玲突然站起来双手掐着陈冲的脖子,把他按倒在了沙发上。
陈冲抬头笑道:“姐姐把弟弟掐死了,没人给你煮饭吃了。”
脑子里还有些醉意,调戏好姐姐起来,更加大胆。
伸手环过李培玲的腰,把她搂在了怀里。
“我可以允许你压死我!”陈冲坏笑道。
“你好贱啊!”,李培玲笑着使劲揪了一下陈冲通红的脸,“喝完酒就乱说,我给你醒醒酒!”
陈冲也把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像挠痒痒一样轻轻滑动。
“救命啊!贱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