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子在前面七弯八拐地走了三条街,五条巷,就在第五条巷子即将出口的地方,瑛子忽然回头看了三哥一眼,三哥会意,把包袱交到瑛子手中,自己在巷尾转角处停了下。
这条巷子大概有四十多米长,宽度才能容得下三人并肩同行,此时后面两个显然是便衣队的汉奸一前一后的走到了巷子中间,两个便衣看见人从巷尾消失了,就加快了脚步。
就在这个时候,彪子和鸣鹤也出现在了巷口,彪子看见便衣加快了脚步,赶紧小碎步向前跟着跑过来,鸣鹤也跟着跑过来。
两个便衣很快感觉到不安了,于是一人断后,一人露头看转角处。
“什么人?”三哥当头喝问,吓得便衣退了两步。
“便衣队的,你是什么人?”便衣稳住神后,反问道。
彪子和鸣鹤已经到了两个便衣身后,手都抓着腰间的短枪了。
“想干什么?我们可是便衣队的。”后面的便衣往后退了两步,主动发问,给自己壮胆。
“我们不想干什么啊,只想问问你们,老跟着我们做啥子?”三哥说。
“便衣办桉,这是你们该问的吗?”一个便衣强装镇定,先声夺人。
“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吃饭的,就不要互相为难了。”彪子拍拍腰里的短枪说。
鸣鹤趁势往前走了两步,挺起胸膛,瞪大眼睛,一副威逼之势。
“行,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后会有期。”一个便衣拱手,说完从彪子和鸣鹤之间挤了过去。
彪子和鸣鹤也没让路,另一个见状也挤了过去。看着两个便衣顺着巷子走回去,消失在了巷口,彪子和鸣鹤这才跟三哥一起追上了瑛子。
又转了几条街,来到了城墙根的车马店。
进了车马店,店小二认得瑛子,连忙把几个人带到了后院。
“来了。”正在喂马的老郭闷声说。
“嗯,老郭,来福还好吧。”瑛子说着走到马厩边,伸手摸着正在吃草的来福。
“好着呢。”老郭答道。
“好什么呀,老郭,你一个养马多年的人了,怎么把来福搞得身上脏兮兮的呢。”鸣鹤有些抱怨地说。
“鸣鹤,别瞎说,来福是东洋马,一看就是战马,跟马厩里其他的马都不一样,老郭这是在给来福做伪装呢,是吧,老郭?”瑛子马上拦住鸣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