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等裴允歌出现后,几个人扫了眼她这情况,眼皮狠狠跳了下。
“裴爷,我理解你年轻气盛,但你也注意身体吧?”
定睛看去。
裴允歌原本盘好的乌发,凌乱地不像话,涂好口红的唇瓣也划溢出了侧脸,目光冷清的,但眼梢还泛着薄红。
“……”
一提到这,裴允歌就挺想把某个不知廉耻的狗男人关进男德学院。
在后台长廊上,裴允歌原本以为霍时渡做了混账事儿后,多少会有点歉意,所以无所顾忌的闹腾他——
扯了男人的领带,又弄皱了他熨帖干净的白衬衫。
毫不让自己吃亏。
却不想,裴允歌刚扯完男人的领带,就听到霍时渡忽然很轻的笑了声,下一刻,就被他反压在了墙上!
还口口声声的说,她那不叫欺负。
他这是在教她下次该怎么欺负他。
于是。
裴允歌光荣的被自己扯下来的领带,绑住了自己的双手,负在背后。
还不得不听这狗男人在她耳边讲骚话。
直到时间快拖不下去了。
裴允歌只好麻木地讲了不少狗男人爱听的话,还答应了霍时渡一个丧心病狂的要求,这才脱身出来了。
“你这手上怎么还系着领带啊?”
问完,三人往裴允歌手上一看,细白的小臂上还有点红印。
这就……应给不是系上去的。
裴允歌:“……”
霍时渡,你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