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河边,风景秀丽,涓涓细流上泛着太阳光,浮光跃金,古人诚不欺我,山林里微风吹拂,十分幽静。
风光大好,金钟秀真想现在就是来旅游的就好了,想着尽快解决这些破事,说道:“哎,你说的大鸟起飞的位置是哪,对面吗?”
小豺点头,示意再前面一点有一座几块石头随意搭建起来的小桥可以到对面去,对面林子里蚊虫比较多,一般没什么人去就随便搞了做石桥,但走在上面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两人跟上通过小桥到了对面的林子里。
三者摸索着看见前方不远处的树木有明显被破坏过的痕迹,有很多抓痕,树形都被撞歪了。
老头率先前去查看。
金钟秀打量四周,感慨道:“看来,当年师爷就是在这里和那只大鸟打架的啊,我去,这还有这么大个坑。”
不远处地面上有一个四十多人围起来差不多大的坑周围全是枯木,足见当时斗法的威力巨大,边上也是大大小小的坑和撞击过的痕迹,边缘的泥土都是暗紫的颜色,没有草木再生长出来,看着就不太干净的样子,没有人敢靠近。
老头心情沉重,打成这样,身为面官,看来是师父已经用尽全力了,凡人其实可以通过神器发挥出非凡的灵力,是要以生命为代价,据他的师父说师叔是以剩下的半数阳寿作为代价,让师父得到了很多的灵力去攻击巨鸟,见巨鸟不吃痛,依旧猖狂,便加上了所有的阳寿,最终七窍喷出大量鲜血,支撑不住当场暴毙而亡。
这种情况下那只鸟不说毫发无伤,能全身而退,就可见其恐怖的实力,一个凡人以生命力为灵力,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巨鸟逃走的时候口吐浓郁的黑烟,师叔的尸身快速腐烂,尸骨无存。
师父在巨鸟飞走后,双膝跪地,跪了很久才起身,踉踉跄跄走了,当时的老头在和自己的师爷还呆在贵州那边的村里,师父走了三天以后才回来,见到师父的时候师父已经没了右手,衣衫破烂,进来跪倒在师爷的面前。
师爷满头白发,厚重的白眉颤抖了一下,问了一句人呢。
师父伏倒在前,说了句:“弟子无能,没能留下师弟的尸骨。”
自那以后师父再也没有画过画,再也没有拿过点灵笔,对于当时的战况更是只字未提,师爷问他也是闭口不答,师爷只好叹气离开。
直到自己的师父将死的那一天,卧倒在病床上,浑浊的眼睛里流出两行泪水,滑落在枕头上,更咽着自言自语说:“我信了一辈子祖师爷和神仙,却是一辈子都没有见过他们,危难关头更是没人相助......好生可笑啊......”
听起来是多么讽刺,自己信奉了一倍的神,从未来到过他的身边,为了他所谓的正义去出手退敌,到头来退的是自己。
窗外的一阵微风吹拂过,刚好满六十岁的师父离开了人世,脸上依旧是一抹苦笑,就让那往事随风,让它带走师父的伤痛,沧桑的老头死在了自己的寿辰。
老头想到如今自己的实力,就算找到了巨鸟,别说是打伤了,可能几招就顶不住了,现在也只能先想办法找到祖师爷了。
两人不断地在周围一圈寻找线索,找了足足一下午,可惜什么也没有找到,全是被巨鸟攻击过的痕迹,还有凌厉像剑一样的划痕,一道道触目惊心。
这些都是点灵笔的剑气,没错,是剑气,凝气定神集中至笔尖,就可以挥出如刀剑砍出的剑气,削铁如泥,可是对付巨鸟还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没办法,两人只好悻悻离去,本想借着河水洗个澡,但是对于那些黑气的威力心有余悸,没有敢用,打算回去用车上带来的矿泉水。
金钟秀再路过之前的那发出异响的房子的时候驻足停留了一会儿,好好观察了一下,无事发生,也就回车上了。
今夜就不太一样了,到深夜的时候,本来在车边上的火堆突然被熄灭,一阵阴风吹进车里,没等小豺叫他们,老头和金钟秀被这股无名风给直接吹醒了。
老头把衣服一掀,直接下车站在车前,被动不如主动,昨夜没来今夜来。
金钟秀也下车,打开手电照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