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退的过程总是很快,虽然有无耐有不甘,但事情就是发生了,总比留下来被贵子干掉好。对于我们来说这早已不是什么耻辱。
“到现在还特么没有看到信号弹,什么情况嘛,这是1荀凯要是不来上这么一句,我都忘了还有信号弹这事了。
“草,你特么还信他们的鬼话啊,那就是哄三岁小孩的话”亢哥回道。
戴显生清了清嗓子说“都别磨叽了,弟兄们翻过这个小山头咱们就他娘的赢了,爱谁谁,爱谁谁”
翻过这座山头,生的希望真的就会在眼前吗?我在心里慢慢的思索着。就在我愣神这一刹那,我和前面的李长岭撞了一起,还没等我说什么李长岭就指向了远处的一个弹坑里。
随着望去弹坑里有几个老人抱着孩子正躲在那里,孩子的眼睛水汪汪的,特别大,正望着我们,那种期盼而又惶恐眼神谁看了都觉得可怜。
李之伟让姚凯去将他们带上来,就在姚凯刚跳进弹坑里的时候,空中突然又传来了异样的声音,可这也不像是贵子的飞机埃
“是炮1我们几人一口同声道。
躲避什么也来不及了,好在这只是贵子的几轮试射,弹着点的密度并不大,可是姚凯和那几个带着孩子的老人却惨死在炮坑里。
李之伟最先受不了了,他缓慢将双腿的跪了下来,然后咆哮着“草你吗的日本贵子,老子特么受不了了,老子要和你们玩命”
见他的情绪已经失控我赶忙叫李舟亢张鹏架着他撤退。老实说孩子和老人这么一瞬间就没了,还有姚凯,我的心里也不好受,有那么一瞬间我的眼睛里也浸满了泪水。撤到了山包后面就可以看到大桥了,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铁轨和木板让这座桥通过的人流变得更大。但仍有少数部队还在过桥。
“这下可好了,这几天他们总算干了点事”戴显生道。
我们也比较激动,终于能看到一条活路了,估计是被憋在桥这边的还有不少大官,要不然这桥可能也修不完,在我们这个环境有些事往往上下一心能办好,但大多数的时候都得来个节外生枝,到最后是一塌糊涂,我在心里暗暗思索着。
“团长!团长!总算是看到自己人了,您得为弟兄们做主啊,团长”
突然蹦出来三个士兵跪倒在戴显生面前,我们还在纳闷的时候,荀凯说“唉,这几个不是护送刘副团长的吗?你们怎么在这儿呢,副团长呢?”
其中一个小兵哭着说“我们将副团长拉到最近的野战医院,手术做完了,但正好感受撤退,没有足够的卡车我们哥几个就抬着副团长走,结果到这儿之后有个督战队的说什么不让我们过,说我们是借着抬伤兵的理由要当逃兵,要过只能伤员过,可是副团长伤得那么严重,怎么可能自己走过去吗?刘二宝看不过,就和他吵了几句嘴,结果,结果”
“结果什么?”亢哥激动的问。
“结果就以妨碍军务罪将他给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