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为了确认宣武国人尽皆知的传闻,与往下探索,君墨染可谓是煞费苦心。
在季承天连绵不断的怒骂中,君墨染轻轻从怀中掏出一个琉璃瓷瓶。
“别骂了。”君墨染极其惬意,“顺着朕来,说不定能让宣武帝王少受些苦头,此处,隐蔽至极,别妄想季逍遥与沈明月来救你。”
他唇角突然勾起一抹妖冶的笑,让季承天无端蹙眉。
季承天嗓音狠厉:“朱雀狗皇帝!你不是人!你等着,朕到宣武后,必然领兵攻打朱雀,或者你杀了朕啊!就现在,杀了朕,孬种。”
他字字句句皆在激怒朱雀狗皇帝,心下有股直觉告诉季承天,倘若如朱雀狗皇帝所设的局继续,后果将不堪设想。
毕竟,煞费苦心邀他过来,又捆绑他至此,不计后果,朱雀狗皇帝所图,必然不小。
君墨染无所谓的笑了笑,将手中的琉璃瓷瓶打开,掐着季承天的脸颊,逼迫季承天张开嘴,只能一幅任人宰割的模样。
白色的药液透着茉莉花香,尽数灌入了季承天的腹中。
“我啊,本就不是人。”君墨染意味深长的说着。
他从不是人,前世生于阴暗环境的他,是畸形的是受人讨厌的,重生后的他,是奇怪的,是背负沈明月满腔恨意的,现如今的他,是占了别人躯体的孤魂野鬼。
君墨染,从不是人,墨染,墨染,被墨沾染的东西,哪样不黑哪样干干净净哪样能称之为人
“还想领兵攻打朱雀,啧。”君墨染意有所指的说着,“你醒了后,啥都不会记得。”
他做事向来稳重,没十足把握的情况下,从不贸然出手。
掐着时机的君墨染,猛然妖冶一笑,他轻声如蛊惑般问:“你是谁啊”
被捆绑在椅子上的季承天缓缓睁眼,神志不清答着:“季承天。”
君墨染满意的点头,又问:“在宣武皇后怀胎时,你控制不住,与之欢好的女子,最后你怎么处置的”
听见宣武皇后四个字,季承天眼眸中闪过一丝微弱的清醒,可很快又被迷乱占据上风。
“我将她弄死了,她先爬我的床,不知廉耻,害得逍遥天生有疾,害得我的皇后郁郁而终,她该死。”
季承天字字句句格外清晰,透着不自觉的恨意。
君墨染嗤笑着,倘若季承天能管好自己,又岂会酿成这般凄惨的后果。
可皇室中人,惯会将错往别人身上砸,这是与生俱来的盲目自信与不肯认错。
君墨染继续问着:“那与你欢好的女子,是何时爬你床的呢”
季承天脑袋剧痛,他仔细思索着回答:“大概......大概是我的皇后怀胎后。”
君墨染笑意愈发大了,心下的猜测逐渐被证实了一点点,若无羁绊,谢安宁怎么会无端对季承天恶心讨厌呢。
呵,好玩了,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君墨染眼眸中闪过一丝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