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别告诉我你们整个乐队跑路,今天晚上到底什么大事儿啊?”
“还真被你猜中了,这事儿吧不要我直说,反正今天就你一个人,见谅……”
“拜托,这里是酒吧,难道让我清唱吗?谁家蹦迪配清唱的歌曲?”
十分钟后,带着面具呢池予槿跳上舞台:“哈喽Everybody,还记得我是谁吗?请大声呼喊出我的名字。”
“池,池,池,池……”
“okey~现在是凌晨一点,躁动的音乐早就让大家的血液奔腾,那么现在所有的宝宝们原地坐下,我有一首歌送给Everyone。”
池予槿轻轻拨动手中的其他弦,清凌凌的声音从中流露,一瞬间酒吧里所有的灯光全部熄灭,只有舞台中间的那束白色的光晕,在光晕当中就是抱着吉他穿着黑色紧身上衣和短裤的池予槿。
简单的声音,简单的吉他——
“Nottrynabeindie.
Nottrynabecool.
Justtrynabeinthis.
Tellmeareyoutoo.
bsp;youfeelwherethewindis.
bsp;youfeelitthrough.
Allofthewindows.
Insidethisroom.”
玄之又玄的声音缓缓的从池予槿嘴中流露出来,她闭着眼睛,仿佛置身于悬崖峭壁,除了滴答滴答的水声全世界只剩下了她。
“'CauseIwannatoubsp;youbaby.
AndIwannafeelyoutoo.
AndIwannaseethesunrise.
Onyoursinsjustmeandyou.”
人们随着音乐闭上眼睛,那一刻仿佛心灵得到了救赎,疲惫的躯体得到了洗礼,包间里的人们随着音乐缓缓的走出包间,二楼三楼,人们站在围栏前,静静的看着舞台中间的女孩儿。
“好美的声音。”
陆知白扶着栏杆努力的甩了甩混沌不堪的脑子,也许从那一杯酒开始整个人就浑浑噩噩飘飘欲仙。
他想要抓住那声音,却发现那声音围着他转来转去,仿佛在逗弄着他一般,在他眼前晃悠而后忽然加速,就是让他抓不到。
程似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老徐真的找了个宝贝呀,怪不得陆……呕……”
陆知白往旁边躲了躲,程似耀整个人挂在栏杆上,突然后面一只手拎着他的后领子。
黑着脸的盛凌那像是来自西伯利亚的冷空气的声音让众人打了个寒颤,他凌厉的看着众人:“怎么喝这么多?”
“盛,盛总……”程似耀身边的朋友吓得的双腿打颤,话都说不利索了。
“没,没喝多,好,好喝的呢,你,你也该尝一……呕……”
程似耀话还没说完又趴到一边儿吐,盛凌捏了捏眉心伸手捞着他的腰,生怕慢着一点儿,这家伙就栽到了他的呕吐物上。
“回家!”
“我,我不……”
程似耀还没说话,嘴巴就被盛凌捂上了,盛凌冲着几人点了点头:“你们继续,挂我账上,我就先把他带走了。”
陆知白早就在看到盛凌的时候就用他残存的理智藏在了角落,众人晕晕乎乎的送走了煞神哪还有什么心情听歌?相携着回了包间,谁也没注意到少一个人。
陆知白扶着栏杆站在角落里,他听到那可空灵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BabyI'mrighthere.
I'llholdyouwhenthingsgowrong.
I'llbewithyoufromdusktilldawn.
I'llbewithyoufromdusktilldawn……”
这个声音冲刷着他的灵魂,他像是一片叶子一样在大海中摇啊摇。
“喂!”
“喂喂!你醒醒!”
池予槿有些头疼的看着这个,抱着自己腰趴在地上陆知白,这他喵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家伙会一个人醉倒在角落里?
为什么她一过来这家伙就抱住了自己的腿!
池予槿伸手拍了拍陆知白的脸:“喂喂!”
“啊?”
陆知白连眼睛都没睁开,他只是用手摸了摸池予槿的手,然后抓在手里就不放开了。
“啊什么啊,快起来,不然我就把你丢这里!”池予槿皱着眉头。
“啊?”
陆知白勉强睁开了一只眼睛,然后又闭上了,池予槿想把他踹开还踢不动,她伸手捂着脑门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