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小事我怎么可能放在心上,是有个更大的麻烦。”
“到底怎么了?跟哥说说。”
池予槿摇了摇头:“不好说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哎呀,你也别这样愁云惨淡的,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谢谢你了柠哥。”池予槿长舒的口气,把擦好的杯子摆在吧台上。
“当当~三杯特调谢谢。”柠哥还想再玩吧台就来人了,池予槿换上标志性的笑容。
随着夜幕的降临,酒吧的人越来越多,池予槿像个无情的调酒机器,脸上的笑容不在冷冰冰的调出一杯又一杯。
而被提到的酒店老板正恭敬的弯着腰:“盛总,有什么吩咐?程少今天没过来。”
“嗯,我不是过来抓人的,没什么用你的,你去忙吧。”
“好的盛总,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叫人来叫我。”
“嗯。”
盛凌把手中的酒杯推到桌面上,桌面上放了大约十来杯酒,不过时又走过来一个人在桌面上放了一杯酒。
盛凌喝了一口依旧放下,他透过层层叠叠的人群,透过光影变换的灯光锁定,那个带着帽子遮住眼睛的人。
“小池,要不要去歇一会?”
柠哥过来帮忙,真是让人嫉妒的眼红,池予槿就像是有buff加成一样,每次她一来,酒吧里至少能卖出三倍的营业额。
池予槿把手中的酒放下,捏了捏酸涩的胳膊点了点头:“今天人太多,也不知道怎么的,点的全部是冷门的难度系数比较高的。”
“害,冷门的不好吗?难度高一点价格翻几倍,老板又要笑疯了。”
“也是,柠哥帮我顾一会,我去坐一坐。”
池予槿不再多说,她扯下帽子和口罩走到休息室,可能力气只支持她走到休息室,她一进去就立马瘫平在座位,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
池予槿闭上眼睛五分钟后,休息室的门传来一阵敲门声,没有得到回应门吱嘎一声打开。
踏踏踏的皮鞋撞击木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那脚步最终停在池予槿身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池予槿只觉得睡得极不安稳,睡梦中像是有一匹猎豹在盯着她,她睁开眼睛一张脸直勾勾的撞进眼中。
她慌忙站起身。
“看来你认识我。”
“盛总的大名谁人不知?不知盛总大驾光临有何指教?”池予槿不紧不慢甚至带着点慵懒。
“池予槿,你好像很安逸,难道你就这样认输了吗?”
“输?怎么说?”
“一辈子都在不停忙碌,奔波还债之中。”
盛凌直勾勾的盯着池予槿,他不是第一次见到池予槿,早在陆七安对付池家的时候,池予槿暴露出身份时,他就见过。
还记得当时也是很惊讶,原来池予槿就是池家的那个女孩儿。
“你被藏的真好。”
“如果我真的被藏的真好,那现在这一切应该都和我无关。”池予槿坐回去,“我累了,就这样坐着跟你说吧。”
“你调的酒确实不错,完全看不出来是个大小姐。”
“盛总来这里该不会是只说这些吧?”
“还有一句,程似耀是我的人,若再有下次,那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盛凌语气透露着狠厉,池予槿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那你应该知道,他是谁。”
“我当然知道,可是在我心中,除了他没人能比得上他。”
说实话,就算是池家的人,池予槿对于他们也只是一知半解。
池予槿知道第二个他指的就是程似耀,可是第一个他又是谁?
不过并不妨碍池予槿说话,她摇了摇头:“我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盛凌,管好你的人,不让他来招惹我,上次是我不知道,那现在我知道了,我就把这句话还给你,陆知白是我罩着的人,你想动他也得看我同不同意。”
盛凌嘴角一勾:“那就拭目以待。”
池予槿也冷下脸来:“好啊,拭目以待。”
盛凌走了,池予槿看着他的背影,很难想象这个西装革履处变不惊的人出入这样的地方,他和程似耀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人。
池予槿有些头痛的压着太阳穴,刚才那一段就跟打哑谜似的,她又想到了躺在医院的陆知白,也不知道这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看来不再是池家大小姐之后,真的有很多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