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咛一声,干涸的嗓子发出公鸡一般难听的声音:“你们这群人在干什么,是不是你们把我吊起来的快放我下来!”
吊着的身体不挺的扭动着,本就不结实的棉被随着他的动作从牌楼上掉落在地上。
“啊!!!这人好下流!!”
“流氓啊!!”几名年纪不大的小媳妇惊叫一声,捂着自己的眼睛跑掉了。
他身上遍布各种暧昧的痕迹,只要去过那种地方的都知晓。
韩子安在京城中也算是风云人物,大哥是战神王爷,父亲也是王爷,唯独他这个二世主啥啥不是。
正是因为哥哥,父亲太有本事,就连庶出都比他厉害,这个无所作为的嫡次子更受到关注。
“哎这不是战王府的嫡次子韩子安吗”一个眼尖的一下就认出他来了。
之前只是觉得眼熟的人蓦的就反应过来,恍然大悟道:“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韩子安啊!”
“哎呀呀,这可真是有失体统啊。”
“肯定是得罪什么人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对待不过说起来,这韩子安的本钱不咋地啊,啧啧!”
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惊动了京兆伊,因为是战王府的人谁都不敢碰万一被赖上咋办所以百姓们很有默契的找到了官府。
等吴兴退朝回来在带衙役来到牌坊楼这里已经是中午了,韩子涵从开始的嚣张跋扈,喊打喊杀变成了被太阳晒蔫吧的小白菜。
说来也有意思,这么多人去送信怎么就没有送到战王府呢
暗处的冷四棕褐色的眼眸淡漠,瞟了一下自己脚下昏迷了**个报信人,露出一抹愉悦的笑容。
吴兴脸色阴沉的看着掉在牌楼上嚣张骂人的韩子安,事情都这样了这小子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愧之心。
处于本职他还是让衙役把人给放了下来,可没想到人刚下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不是感谢,而是责问。
“吴大人,您这京城是怎么管理的本公子居然被人吊在这里半天的时间,没有一个人动手放我下来!”
“韩公子,不如你先想想怎么向这牌楼的族人解释吧!”这可是贞洁牌楼,不管是什么原因第一件事就是道歉。
可韩子安不这样想,他伸手抓地掉在地上的棉被胡乱的披在身上,刚开始的确羞愧难当,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反正该看的都看了。
“吴大人这件事不重要,重要的要尽快抓到害的人,我好好的走在大道上,不知道怎么的就晕了过去,一睁眼就被吊在这里了!”
吴兴只好安抚一番捧着牌位哭泣的百姓,同时送信给战王府让其把人领回去。
他根本不相信韩子安只是晕了过去,以他之见,八成是去了哪个窑子里,醉生梦死不知今夕何夕。
至于被人绑在上面,说不准是自己喝多了爬上去的,那一身污秽的痕迹中带着腥臊气,还有干枯的污渍。
当王氏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恐怕是全京城最后一个知道的。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披着个脏兮兮带有污秽的被子回来的时候,整个人觉得自己天晕地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