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在宫里受委屈了,还是有人欺负你了?”
盛盈盈抿着唇摇头,叹了口气娓娓道来,“爹,娘,是女儿不孝,没能光宗耀祖让您二位享福,如今寒王已经被父皇立为太子,就连盛念念,都被众人敬仰当做太子妃看待。”
“女儿当初嫁给卫王,却不想落得现在这样无人问津的下场,可女儿实在不甘,我们旁系一族,从来都活在将军府的阴影下。”
“方才我还去求过叔父,可叔父也不愿意帮女儿,女儿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左司谏头疼地蹙眉,却又不敢多说,旁隔墙有耳被盛意听到,反遭人算计。
可左司谏夫人爱女心切,哪儿管得了那么多,立马愤愤地跺脚。
“那个大将军也真是薄情寡义!”
“从前如此厚爱你,现在他的女儿有出息了,就将我们旁系弃如敝履,当真是觉得我们人善被人欺是吧!”
说着,她将盛盈盈拉到一旁,轻拍着她的手安抚,“王妃别担心,你且先跟我们说说具体的情况,盛念念那几个孩子,到底是不是野种,怎么好端端的,就让这些谣言不攻自破了?”
她是绝对不相信,那个被夜无渊痛恨的盛念念,会怀上夜无渊的孩子。
抛开与将军府的恩怨不谈,夜无渊明明爱着江舒儿,怎么可能准许盛念念生下孩子?
盛盈盈眸光忽闪,将昨日宫中发生的一切仔细说给左司谏夫人听。
左司谏夫人听后,脸色立即凝重几分,“竟然真是这样,盛念念那三个孩子,都是寒王的?!”
但她转念一想,忽然露出一抹狞笑,“但若真是像你所说,盛念念费尽心思将那孩子藏了五年,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
“就算没有,只要我们咬死此事背后有蹊跷,不就行了吗?”
盛念念挑眉,一双犀利的眼微微眯起,“是我疏忽了,竟然没想到这一点。”
“而且我听说,盛念念似乎离开了寒王府五年之久,偏要说她不洁,又有谁会怀疑呢,京城里多的是搅弄是非的人。”
母女二人有了对策,左司谏夫人忽然有了个大胆的念头,招手示意盛盈盈靠近。
“我想起来,再过两日,就是太守老夫人的寿辰。”
“这位老夫人在京中威望颇高,与我又有些交情,届时,太守也会邀请风头正盛的盛念念出席宴会,只要在宴会上,我们‘略施小计’,就不怕推不倒她!她若身败名裂,你至少能有扳倒寒王的机会。”
盛盈盈的眼底立即闪过嗜血的杀意,冷笑一声,“娘亲的办法,可行。”
“但你要牢记,盛念念今非昔比,已经不是当初可以任凭我们摆布的蠢货了,她现在也不是好糊弄的,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一定要谨慎行事!”
“倘若此事做成,局面势必再度扭转,即便不能让夜无渊和盛念念因此尘埃落定,他们也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风光!”
左司谏府里暗流涌动,而寒王府里,则是另一番光景。
沈枫和陆莽昨夜等了一晚上,都没盼到盛念念和夜无渊归来。
结果前不久他们就收到消息,说是一个月后,皇上要正式册立夜无渊为太子,盛念念也将成为太子妃。
连带着三个小家伙,都要被归进皇家族谱……
罗园屋里,沈枫等人面色冷凝,陆莽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如今小主子已然成了整个皇室里惹眼的存在,要是现在想走,可就比之前预计中的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