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徐白下厨。
向晚带着柳眠参观他刚弄好的积木房间。
柳眠心事重重的屡次看她。
向晚不明所以:“怎么了?”
“你只说他喜欢你,可你喜欢他吗?”
向晚怔了下,仔细想了想,点头:“应该有点。”
“因为他夸你?”
“不止是夸,还是懂。”向晚有些伤感:“不自卑不虚荣那些,有人能看得到,但别人欺负了我,我才会还手,却不是不懂我的人看得到的,毕竟很多人第一反应是怕,是恐惧,觉得我很坏。”
向晚说的伤感,心里却暖洋洋的:“自从和陈峙的事结束后,徐白很疼我,还答应了以后再也不那么别扭了,有话会好好和我说,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我感觉……我俩应该真的可以好好过下去。”
柳眠不知道怎么了,想叹气,但不得不承认向晚说的对。
尤其是夸的,真的很真诚和质朴,且字字句句和向晚对得上。
吃了饭柳眠和陈远回家,没来由的,开口问了一句:“你说他俩就这样了吗?”
陈远心不在焉,“哪样?”
“结婚生孩子过日子,晚晚和徐白……我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呢?”
陈远随口道:“奇怪什么?”
“徐白那人太高傲自以为是了,总感觉那些话不像他说能出来的,但就是他说出来的……特别奇怪和违和。”
陈远恩了一声:“徐白的确很高傲。”
“对吧,晚晚说跟个大白鹅似的。”
的确,比大白鹅还大白鹅,鼻孔长在脑袋上,是江家唯一继承人,却从来不对外多说一句,好像生怕别人沾上他,占他多少便宜。
不上赶着巴结,他永远都不会主动伸出手帮你半下。
求来求去,好不容易帮了,却一句话便否了你对那些做出的全部付出,连个像样的理由都不给。
陈远手机轻微的震动了下。
拿过来看一眼,微微一怔,接着笑了,半道停车:“临时来了个应酬,你打车回家吧。”
柳眠愣了下:“不是说今晚没应酬了吗?”
陈远侧身子亲亲她:“听话。”
柳眠没说什么,下车,安静的看着陈远的车在身边飞驰而过。
陈远开车去了KTV,推门瞧见熟悉的身影笑了笑:“你回来的可真巧,杨玉堂。”
杨玉堂:“怎么个巧法?”
“向晚领证了,回来的还不巧吗?”
杨玉堂侧脸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眉骨到下巴,做了疤痕手术后,却依旧能看出来,本就因为疤痕显的凶狠的脸顷刻便彻底扭曲了,阴森可怖道:“领证?”
陈远笑盈盈的点头:“对,领证。”
隔天,徐白接到了杨玉堂的电话。
“江少爷。”
徐白脚步停了一瞬,示意助理出去,将门带上,随后面无表情道:“你哪来我电话?”
“找人要的呗,江家少爷的电话不好找,A大的校草徐白,电话可好找的很。”
徐白舔了舔后槽牙:“有事?”
“那天去你家老宅拜访,保安不让我进。”
“有事说事。”
“听说你跟向晚领证了,她还怀了你孩子。”
徐白手掌缓慢的握成拳:“关你屁事。”
对面顿了会,笑笑:“据说两个月前,陈家有个公子跟你闹,说向晚怀的是他的孩子。”
徐白直接把电话挂了。
过了会杨玉堂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徐白看着,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