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发现她的脸色忽然变了,连忙问道,“贞娘,怎么啦?”
李贞儿指着地上的那只草茎儿编的蜻蜓,小声道,“看那只草蜻蜓,那是我发明的,我只教给了小草。”
晚秋吃了一惊,“这么说……,小草刚刚从这里进了城门?”
“她还是个孩子,不会单独出行,带她出门的,只能是骆二郎。”
晚秋瞪大双眼,“贞娘是说……”
而骆瞻云,又带着崔国舅离开了。
这么说,刚刚过去的,是崔国舅和骆瞻云,还有骆小草!
李贞儿看着她,点了点头,“没错,正如你所想。”
晚秋看了眼草蜻蜓,紧张起来,“贞娘,那草蜻蜓十分的干净,没有被人踩过,可见,是刚不久掉地上去的,如此说来,他们可能刚刚进城,也可能,就在我们前面片刻。”
李贞儿看向马车前方,盯着韦季衡的马车,眸光冷然,“我们得拖住韦季衡,别让他和骆二郎的马车靠得太近!”
她正想到这里,前方,有衙役挥手放行了。
韦季衡拿出了官印,城门兵可不敢搜五品钦差的马车,马上放了行。
晚秋焦急起来,“贞娘,前面开始放行了,怎么办?”
李贞儿也焦急,她蹙着眉尖,努力想着办法。
马车外,韦福大声对所有车夫吩咐道,“放行了,后面的马车跟上。”
不能再拖延了。
李贞儿灵机一动,拿了银针,往晚秋的一处穴位扎去。
晚秋一愣。
李贞儿小声说道,“配合下,咱们施个小计。”
晚秋点了点头,没一会儿,她就控制不住地打起瞌睡来,接着,她眼皮一翻,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