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出了这口气,那就走吧。以后隔三岔五就来朝他家屋顶上丢几个石头,让他尝尝我们的厉害。”
他刚转身,一道身影鬼魅般岀现在他们身后。
“朝我家屋顶上丢石头很过瘾是吧?尝过你们的厉害了,现在要尝尝我的厉害了吧?”
潘大章一拳砸在许静观的脖子上。
许静银又差点吓出尿出来。
潘大章一脚把他撂倒了。
黑狗已经冲了上来,扑上去朝许静观小腿上咬去。
许静观年纪较小,但是比较凶狠。
抓起地上一块石头就要朝黑狗头上砸去。
潘大章看见了一拳劈在他手腕上。
手上石头抓不稳,掉地砸在他脚指上,当场疼得他打滚。
许静银爬起来朝另外一个方向跑,潘大章哪里会放过他,一块拳头大石头砸在他脚腕上。
疼得他当场瘫软在地。
潘小章抓着手电也爬了上来,老爸和姐夫都走了上来。
潘大章让他们下去。
“去把治保主任谢文军找过来,顺便让六月伯跟乡公安打个电话,告诉他有人半夜爬到山巅上丢石来砸我们家的屋瓦。”
许静金也认出了两位狼弟的身影。
他警觉地四处张望了一眼,并没发现他爸的身影。
凭他的尿性,他是不可能不会出现的。
潘小章跟老爸去了村委叫人。
女婿被邹秀花叫回了家里。
她感觉到凭大章一个人就可以收拾他们两个。
“让治保主任带人来处理。”
潘大章也对他们两人说“老实跟我下山,去村委说清楚这件事,把我家瓦砸烂了几处,看怎么处理?”
许静观捂着受伤的小腿,不服气地说“你有种打死我算了,我偏不跟你去。”
潘大章冷笑一声“哼哼,好奇怪的要求,竟然有人求我把他打死。即然你提出这种变态的要求,我若是不满足你,那就太不够义气了。打你不死,揍你半死总没问题吧。”
他心想自前世去军训,学了军体拳16式后,还没有完整使用过,今晚就在你这倒霉蛋身上试试威力。
走上前就是一记左直拳,然后是右直拳,接着右脚横踢。
握拳于下颌。
许静观当场被挨揍懵了。
潘大章扑上去把他抱起,用力朝地上一摔。
不待他爬起,又是一招勾摆连击。
许静观年纪比他大,个子也比他高,自衬力气不会比他弱。
挣扎着爬起来,又被潘大章抱着胳膊,用背部顶着,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许静观只剩下哀嚎惨叫的份。
潘大章把记忆中其他的十一个招式都使了一遍。
许静观只剩下半条命。
“求你别打我了,我赔钱替你家换瓦。”他觉得今晚要死在这里了。
“许静银,轮到你了。”潘大章朝许静银走近。
当场吓得他魂飞魄散。
“大章,我再不敢了。”
他身上又散发着一股臭味。
连黑狗都嫌异地离他几米远。
一个动不动就吓得屎尿直流的家伙,竟敢跟我逞凶斗狠。
“你把他背上,跟我下山。”
此时他看见对面村委谢文军几人举着手电正朝这边走来。
许静银忍看剧痛,把许静观背起,一瘸一拐朝山下走去。
潘大章回头看见一棵松树下站着一个黑影。
于是他大声说“许大年,有种就走前来,别象一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后面。告诉你,下次再敢来砸我家房屋,我一定当场把你三父子埋在这山上。”
不用开手电,我也看得出是他。
自重生后,不管是视力还是听见,甚至是反应速度,都比以前强了数倍。
刚才许静观从地上捡起石块,准备砸向自己时,他的动作在他眼里都仿佛慢动咋回放一样。
难道这就是重生带来的金手指?
此时他也清楚看见,许大年全身都在颤抖,脸上的沟沟坎坎都在不自然地跳荡。
他看见潘大章发现了他,想快速离开。
一只拇指大的石仔嗖的飞了过来,砸在他大腿上。
“最好是老老实实跟我下去,不然吃苦的是你自己。”
潘大章已经转身让许静银背上他弟,正朝山下走。
许大年弄不明白,刚才那枚小石崽是怎么弹到他小腿上的。
他才不是老老实实的人。
你叫我下山,我就下山,我有这么蠢么?
他快速朝山脊方向跑去。
一颗滚动的石头被他踩在上面,站立不稳,膝盖一软,屁股摔在地上。
整个身体朝下滑落,控制不住滚到了潘大章几人面前。
许静银看了也是无语看似凶狠沉稳的老爸,原来关键时刻也会慌神。
你在几米开外,乘机逃跑不行吗?
就要给他拿赃,交到村治主任,特到是乡派出所手里,弄得不好要关几天。
潘大章扭亮手电,照在许大年脸上。
“你倒是跑呀,跑得了算你本事。半夜三更,不在家好好睡觉,反而带二个儿子跑来砸我家房,你是黑涩会,土匪头子,头段时间扫黑除恶,干嘛上面没有你的名字?”
许大年老脸一红“我教育我自己儿子,你出什么头?”
“你那是教育么,你简真就是不把人当人看,假如我姐没有嫁给他,我肯定不会管你家的烂事。但是现在他是我姐夫,给你几父子不当人看,说打就打,打残废了怎么办,我姐以及即将出生的孩子怎么办?”
潘大章走近他一步,冷声说“你是属狼狗的,天生咬人的性格,你们麻油坑人很多都是这种性格,遇到事都要用拳头解决。以前我姐也给你两口子打得嗷嗷叫,现在你敢动她一指头试试,我不把你满嘴狼牙敲碎才怪。”
对于这种人,你要比他更狠才行。
要打的话,就要打到他服。
谢文军带几个人来到了小院门口。
潘柴久指着屋顶上几个窟窿对他说“你看,那两个窟窿就是许大年跟他两个儿子站在山上用石头砸的。”
谢文军“那个许大年不是你亲家么?他跟你家有什么仇,要砸你家房?”
邹秀花气愤地说“打电报把静金从铁珊笼镇上叫回来。说要开砖瓦场,让他拿三千块钱出来。说没有,三父子就动手打人。大章在场看见制止了,当场还想打大章,但是打不过。就翻山越岭来砸我家屋顶,你说讨厌不讨厌?”
这时,潘大章把许家三父子从山上赶了下来。
许静金躲进了家里,不愿出来。
“谢主任,打电话通知乡派出所没有?”
潘大章看见他带了二个治安队员。
谢文军对许大年说“你这种行为算得上是故意损坏财物,并且极易对人造成伤害,是犯法行为了。”
许大年执拗地说“谁看见是我们几个砸的,有什么证据?”
“那你们半夜来这里做什么?”
“吃饱饭,在山上逛逛都犯法么?”
谢文军气极苦笑“你们麻油坑人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真的一点没错。”
潘大章对谢文军说“谢主任,你们三个进家里喝杯茶,让我问问他,是不是砸了我家房?”
谢文军看见那老二,走路一瘸一拐,脸上胳膊上都擦破了皮,伤痕累累的样子。
老三更惨,几乎被打瘫了,全身还在不停颤抖。
看向潘大章的眼光里满是恐惧。
只有许大年看上去没有损伤,只有裤脚上都是灰土。
心里暗想这大章实力这么恐怖,三个大人都搞不过他。
潘小章从家里拿出几包香烟,塞到谢文军几人手里。
“谢主任抽烟,我哥买的。”
他们几人凑到一起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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