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朦胧诗派几名宿将,也只有她才能一直安稳后生活,按照自己的意愿写自己的诗。
把写诗当作一种抒发情感,向往未来美好生活。
不把写诗当作一种方法,那样很有可能就陷入沼泽,被他人利用的某种工具。
曹海涛和骆田都发言,叙述了自己写诗的过程,以及对当今诗坛上有些现象的感触。
古程也滔滔不绝说了半个多钟。
最后让潘大章发言。
他感慨地说:“写诗只是我生活的一小部分,我还写。最主要的精力还要放在学习上面,因为我还是一个中学生。
至于写诗,我都是经过某件事,有所感悟,灵感来了才把它们写下来。我写的很随意。
我觉得当代诗坛不应该定位得那么界线分明,也没有什么水平高低之分。能够让读者产生反响的,都是好诗。
我们不应该固步自封,闭门造车,每个人写诗都应该有自己的风格。我现在写的诗,评论家说带有哲理味道。我相信仅仅是暂时的,说不定过段时间,我写的诗也象朦胧诗派一样也有可能。
刚才我说写诗只是我生活的一小部分,不管取得什么样的成绩,在我来说都是意外的收获。当然也不会在我内心产生多大的波澜。
同时我也在想,写诗出名后,心态的调整问题。我现在是个学生,发表发表诗歌,我身份也发生了变化,成了县里、地区、省级,甚至全国名人了。
心态会发生变化这是正常的。篳趣閣
那就存在一个认清自己,以及如何找到未来自己位置的问题。”
他看了一眼古程,继续说:“不能因为我们出名了,是诗人了,就认为自己有资格高高在上,甚至是高人一等。连家里亲人都应该臣服于自己,一副颐指气使,唯我独尊的嘴脸。”
古程敏感地觉得潘大章这小子是在指桑骂槐针对自己。
不过他也无言以对。
潘大章眼光望了望板着脸做沉思状的备岛。
你用手支着头,做沉思状,你就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么?
在关键的时候你无法选择正确的方向,未来你就会产生迷茫。
“写诗成名了,千万不要把它当作一个敲门砖,当作利剑,试图利用它完成藏在心底的野心。在大风大浪、大是大非形势下,一定要谨慎掌好舵,不然会翻船的。”
当然他无法直接说出备岛未来人生的命运。
你现在跟他讨论这个问题,他会认为你神经有问题。
潘大章的即兴发言,引起了众人浓郁的兴趣,又热烈讨论了许久。
一直开会到六点钟。
潘大章在餐厅找到了温小芹三人。
他们已经吃过晚餐了。
“我们上午去了八达岭长城,下午去了十三陵。走了一天累了,吃完饭,想早点休息,所以就不等你了。”
潘大章把挎包递给她,让她带回住处去。
“这个是黄大师送的十二版猴票,他还帮我画了一幅肖像画。”
温小芹三人看了都说画得很传神。
“特别是这个鼻子很像。”
奶奶说:“这双眼睛很传神。”
潘大章低声对他们说:“这幅肖像画至少二平尺都不止,你们知道吗,黄大师的画多年以后,每平尺至少值十万块,像这样一幅画,值二十多万。”
此时黄大师的画虽然卖不上一平尺十万,但是一张画值价也是正常的事。
温小芹笑嘻嘻地说:“小表哥,你今天又占人家大便宜了。咦,对了,你又怎么知道黄大师的画会售价这么高?”
“所有名画家的画以后都会是稀世宝贝,价格翻上数倍甚至十倍几十倍都是正常的。”
他又拍了拍那十二版崭新的猴票,对她说:“拿回去好好保存,说不定过几十年后,这十几版猴票都可以值价到千万元。”
此时社会上有人搞收藏,知道收藏的升值空间很大。
但是一张小小的邮票到底能够升值到多少钱。
谁都心里没底。
“一枚八分钱的邮票,就算升到几十块钱一枚,也是几百倍的利润了。”
老董也是这种想法。
“邮票收藏这玩意,几十年后升值万倍,甚至几万倍也是正常的。主要是看邮票的珍稀度。这枚黄大师绘画的猴票,它是我国第一枚发行的生肖邮票,设计上独一无二,历史意义重大,而且发行量也不多,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越来越值钱的。”
大章解释后,几人都不吭声了。
他在餐厅碰见备岛和苏甜。
古程带着妻儿在另外一张餐桌。
骆田、曹海涛还有另外二名女青年在一张餐桌用膳。
备岛对他打招呼:“小潘好,我们一起坐吧。”
拿餐券取了饭菜,跟他们坐到一张餐桌。
备岛吃起饭菜来狼吞虎咽,风卷残云,没有半点诗人的形象。
苏甜象淑女一样,慢嚼细咽,不发出一点声音。
“小潘这么小的年纪,在诗坛上就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就,未来前景一片光明呀。”
备岛饶有兴趣地对潘大章说:“我们几个志同道合的诗人,在79年创办了一个《现实》诗歌杂志,80年迫于压力停刊了。今天在座的几位都曾在《现实》发表过作品。其实人民最早是把我们写的诗归结为现实派的,后来才归为朦胧派。”
对于他们这段崛起的历史,潘大章也是了解的。
影响了诗坛的整体走向,打破了诗坛的沉寂现象,让诗歌在青年人中间产生了反响和共鸣。
“赵哥创办的民间诗刊,我以前听过,几期杂志我也过,只是我年纪小,没有赶上那股潮流。只是你们的刊物停刊了,不然我也投几篇作品到你们刊物。”
这话当然不是恭维,而是真实的想法。
某种意义上来说,谁不想跟时代的弄潮儿站在一起。
在当代诗坛,备岛为旗帜的朦胧诗派,似乎就是当今诗坛的弄潮儿,在诗坛上的影响力不容小觑。
此时他又想起中午蒋老和黄大师两人对他的告戒:“小潘,你能保持自己的写作风格,尤其是在当今诗坛是难能可贵的。希望你以后继续走你自己的路,千万不要受他人的影响。你现在的写作风格和写作造诣,不会比当今诗坛任何一个人,或一个流派弱。所以你保持自己一贯的写作方法就行。”
同时他也在想:这个老赵现在跟自己聊这些是什么意思?
是想把自己招到他的麾下,当他的战将。
还是想跟自己探讨诗歌写作上的一些技巧性问题。
眼前的苏甜大姐也是朦胧诗派的一员大将,最初那篇成名的大作也是发表在《事实》诗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