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钱大富分开后,田银找了个驿站住了下来,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上那几万金币毛都算不上!
就这最简单的黄字号房间,花了一千金币,还不包吃的!
这驿站分天地玄黄四个档次。天字号有钱不一定住的上?
“我找了个王城最好的驿站,这是最好的,才这么贵!”田银这样安慰自己!
……
在这里住了三天,最后钱也差不多花光了,没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去打听到的那个新兵招募那里试一试了!
为什么这样说呢?
这得从三天前说起了,当时田银与钱大富分开后,他就径直奔向新兵招募处中的一个!却见人满为患!
随后又奔向第二个,发现也如此!再第三个,第四个……
直到天黑都没成功!于是他只能找驿站住下了!
最后,他拿出殷统领的信给一个招募官看。却不料被扔出来了!
“什么?田什么银?资质不错?还是殷统领介绍来的?糊弄鬼呢?给我扔出去!还殷统领,你怎么不说是国王陛下亲自推荐呢?”这便是那个招募官的原话!而他,也真被扔出来了!还有闲事小的给了他几下!三天了还全身疼呢!
不过,在这里三天,他也打听到了不少有用的事!
其实目前新兵招募处共分三大板块,其一——烈焰军团,第二——火羽军团,第三个便是王城的神凰之御!
因为战事吃紧,凌云帝国随时会动手,所以国王重金招募新兵,但也正因此,前来报名参军的人越来越多!
可是问题来了,这些家伙都奔着钱来的,绝大多数压根达不到招募要求!
哪个部队招收缺胳膊少腿的?哪个部队招收只会放牛连蚂蚁都不敢踩的?哪个部队招收不到一米二的?
或许在某种时候会招收这些人,但绝对不是目前的炎天帝国!
人一多,招募工作更难做,这一慢,后面越堆越多……形成了恶性循环!
这才导致为何排队到城外的原因!
今天田银准备去试的是一个没有写是哪个军团招人,甚至连招募官都只是一个穿着破烂的乞丐装盔甲的士兵的地方看看……
“呃!”百闻不如一见。当田银真正见到这个所谓的“招募官”时,他也被惊到了!
这人,勉强算士兵吧!毕竟他背上背着一柄奇怪的巨剑!
为什么奇怪?说是剑吧,又只有一面刃,说是刀吧?弯曲角度压根没有!
这巨剑估计是这个点的招募官唯一的亮点了!除了巨剑,身上加起来估计还买不到一个包子的!
“难怪没人来!这些冲着钱参军的谁会来才有鬼!”现在这个招募官面前,田银轻声自语!
这哪像新兵招募处啊?一张三条腿的桌子,一个缺一个角的碗,里面还有一口酒没喝!凳子腿也高低不平!
这人更是寒掺——盔甲都只剩下几块碎片了,头上那头盔也只半边!全身就一柄剑!嗯,眼神似乎挺犀利的,方才这是看了自己一眼,自己顿如被猛兽盯着一般!
更重要的是——招募令可不敢有人冒牌,这桌子上这个招募令可是国王盖章的!也就是说,这眼前这人,真是招募官!
“世人皆为生计而生活,一味地苛刻追求更好,却不知护其根源,悲哀啊!”田银刚说完,对方就来了一句!
“卧槽,我这么点声音他听到了?”田银心中惊讶“该不会是个隐藏大佬吧?我遇到隐藏任务了?”
好吧,果然是游戏玩多了的节奏!
“呃,那个!请问,这里是新兵招募处吗?”田银试探着问道!
“是,也不是!”这个乞丐般的招募官头也不抬! “那个!我是来报名参军的!”田银拼了,大不了就是加入丐帮呐?他如是想着!
“为何参军?”这人还是没抬头!
“没有为什么,要真想要个理由,那就是为了变强!”
“为何不是保家卫国?”这人问!
“没本事保个屁的家,卫个锤子国!某伟人说过,拳头硬才是道理!保家卫国不是叫着就成的。得拳头硬才行!”田银本无心的一句话,却激起对面人心中一层涟漪!
“哦?”这人道“挺独到的理解!”
“当……”一声轻响!
田银面前多出一柄锈迹斑斑的巨剑!
“拿着它,去城北废墟取十把骸骨弓手的弓回来!我便认可你这个新兵!”
“卧槽?这人有病吧?这破剑确定能打架?”田银拿起锈迹斑斑的铁剑!想了想。还是觉定去看看!
“当你认为自己做得到时,那可能就做得到,当你认为做不到时,那必定做不到!我给你一次机会,你也只有这一次机会!能不能成,就看你自己了!三天后没回来,视为任务失败!”声音从后面传来!
“特么的!但愿真的是大佬吧!”田银如是想着!
“不过这城北废墟在哪呢?”田银出了北城门!看着排到看不到尾的参军报名队伍,田银更加坚定的决定——要试试这个任务!
“算了,问问吧!”于是他又跑回城里!这不,黄字号还有几个时辰到期呢!这驿站。打听消息倒是方便。毕竟每天都有人在这说书呢!
其实就是说一些奇闻异事!不过,至于是不是真的,又有谁知道呢?当然,又有谁会在乎呢?权当听故事罢了!
“咳咳……五千金币,买城北废墟消息!自认为自己消息最详细的过来!”田银干咳一声,拿出最后一半财产吆喝!
顿时几个说书的全看向这边!要知道。他们平时说整天也才只能挣个千八百金币!这还得运气好有大方人!
可眼下,这是冤大头啊!城北废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不就是那个被称为**的地方嘛!但凡是王城常居的人谁不知晓一二?
“要说对这城北废墟的了解啊,我要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就当众人跃跃欲试时。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走到田银面前!
“怎么是他?”
“得,他来了,没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