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中我把手里剑吃了!”
“哈哈哈!人才。”
“扔刀也比这玩意儿靠谱啊喂!”
“可以说非常的迷惑了……”
“地鼠:我一点都不怕甚至还有点想笑。”
“卧槽卧槽!”
“这是走狗屎运了吧?”
“真的打中了!”
“绝对是节目组安排的,那个地鼠是演员!”
“吃手里剑的兄弟呢?到你表演了。”
“虽然这黑哥们儿很憨,但也确实有两把刷子的。”
“我他妈直呼内行!”
“慢放看了三遍,太牛逼了。”
哈基姆立刻就把地鼠剥皮剖腹烤了起来,口水不自禁地流下来。
吃地鼠的时候,哈基姆还不忘为竞争对手担忧:“忍术让我在任何条件下都能得心应手,但杰伦·马可就要艰难得多,北边的山脉食物会更难获取,并且,被我的心理战术攻击后,我不确定他能否坚持下去。”…其实,忍者不断臆想马小树的苦难,恰恰是一种自我激励。
这样一来,哈基姆就会坚持下去。
而心理脆弱的马小树,已经撑着竹筏穿越了深水区,这时已经来到了沼泽边缘,不但接近了重点,船上还有十来条路上罩住的小鱼。
在沼泽深处,树哥还发现了几只鹤,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下手。
马小树看到了远处挂满了经幡的石碓,他撑着竹筏横穿宽阔的浅水湖,赶在天黑前抵达了终点。
古丽娜、沙益和来活儿早已经等在这里了,他们还捡了一些干牛粪准备当柴烧。
马小树见到他俩,第一句就问:“萨其马到了吗?”
沙益:“人家叫哈基姆,他还没到呢,我们俩小时出发来这里前,看到的进度是他才刚刚行程过半。”
古丽娜:“高原查克拉稀薄,噗嗤~总之,他这两天没吃什么东西,感觉挺难的。”
沙益:“看情况,他得明天才到了。”
马小树把竹筏拆了,在石碓旁边搭建庇护所骨架,又用杉树枝叶铺在外面和地面,很快就做好了。
沙老师升起火堆,用不知道哪儿捡的铁皮做铁板烧鱼。
而灵性的忍者同志,今晚住在了沼泽海的另一头,与一群可爱的地鼠作伴。
他对着镜头说:“我预料到了接下来还有大约三十公里的沼泽,天黑前肯定到不了终点,所以,明智地选择了先过夜。傍晚的时候,我搭了一个庇护所,它很小,但是对于一名忍者来说完全足够了,我甚至能在里面冥想。冥想能让我放松身心,并重新让疲惫的身体焕发能量……”
这一期节目,骚气冲天的哈基姆抢走了马小树不少的戏,整个就是一个蜜汁自信的沙凋。
但你要说他一无是处也不对,他不但能从狼群面前全身而退,还能用自制的手里剑猎到地鼠,还会聚集查克拉……
第二天一早,哈基姆指着一片沼泽道:
“最后一段路程,将变得非常艰难。我想尽可能不陷入沼泽,那样会节约很多力气,所以,我必须使用我的秘密武器——忍者水鞋,即:水蜘蛛。”
他说得有多认真,观众们就笑得有多喷饭。
然而,哈基姆是认真的,他找来一些藤条,纵横交错编织成网状,然后绑在昨天做的手里剑上面,最后固定在自己的鞋底。
这样一来他脚下的接触面积变宽了十几倍,走在沼泽里确实不会陷下去了,移动变得迅捷了很多。
只能说,哈基姆是真的有操作的,无论理论还是实操都很在线。
输给马小树只是运气不好,他每一次选择都完美避开了正确路线,比如北侧干燥的山脉他没选,来了南边阴雨绵绵的山林,比如绕路躲避狼群结果完美追上狼群……
毕竟,谁能跟马小树比运气呢?他可是锦鲤20。
这天下午,太阳快下山时,哈基姆才穿过了浅水湖来到终点,见到马小树已经到了,他也不失落。
忍者握住了马小树的手:“我在路上耽搁了一会儿,几只狼改变了比赛,你知道的,这种比赛运气也很重要。我想,你应该也是刚刚到,对吧?”
马小树:“我昨天到……”
哈基姆叫道:“芜湖~这真是一次美妙的旅行,我的忍术又精进了许多,三克油杰伦·马。”
马小树:“幼啊喂鹅康姆……”
这时,一旁的庇护所已经变成了两室一厅,竹木搭建的棚子里还坐着几位皮肤黝黑的牧民。
沙益和古丽娜正在吃铁板烤牦牛肉。
是附近牧民送来的牦牛肉,他们以为马小树他们是逃难来的,太可怜了,非要送他们一条牦牛腿,沙益跟他们客气还差点惹怒对方。
节目组也没预料到,求生求出一条牦牛腿。
于是乎马小树收下了整条牦牛腿,并邀请牧民们晚上过来喝酒吃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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