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免死金牌能免她一死,可她功过相抵,又有何资格再提请求?”
一身重工黑色龙袍的帝赢,全程坐在龙椅之上。
即便没有说话,周身也散发出无人能忽视的华贵、威压。
他眸子深邃如同黑渊,深不见底。
神色高冷的、淡淡的扫向众人,薄唇轻启:
“众爱卿、你们如何看?”
嗓音低沉而磁性。
一直在看戏的众人、文武百官们纷纷低下头,压根不敢发表意见。
清官难断家务事。
而永宁王、更是得罪不得。
这件事、也的确格外复杂。
墨云燃却站起身大声道:
“皇上,墨某觉得师父她并不是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四个字里,有个‘罪’字。
可师父她没有利用这个身份、做出任何欺骗皇上、或者欺骗百姓、获取利益、违法犯罪的事宜。
她只是逼不得已、不得不隐藏自己的身份、是为无奈之举。
况且、她利用医术妙手回春,将太傅从鬼门关拉回来。
她大半个月不眠不休、忍饥挨饿、历尽千辛、不辞辛劳,教会一百八十人医术、拯救整个长陵城、整个东夏国。
她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阻断了肺痨的传播,拯救了无数百姓。
举国之功、震古烁今、足以名垂青史、不可磨灭!
即便勉强算她隐瞒身份,可一张免死金牌,已经足以抵消她的无奈之举。
但铮铮事实、赫赫功绩,又如何能视而不见?忽略不计?”
一番话铿将有力、义愤填膺、饱含维护和激昂。
他这一说,老太傅也站出来道:
“是啊皇上,一张免死金牌、已经足以抵消她的欺骗之举。
但她救了老臣、救了整个东夏国,这是事实,还是应当奖赏!”
墨弘山也说:
“对,若不是师父,太傅现在已经是一具枯骨,东夏国不知道死了多少人,现如今天下又是如何的水深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