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的中立善良不敢去救治瘫倒在地的老人，但是之前是这样的吗？并不是。

是因为第一个老人的讹诈行为让其他老人跟风模仿，他或许只是无心之失，甚至于没准他还是一位守序善良的好人，但是一念之差间他的行为直接导致了整个人类社会风气的变化，他让整个人类的道德节点下降了一大截。

这个时候哪怕他一辈子做了99.9%的好事，但是这一件0.1%的坏事所产生的影响也将直接让他的阵营堕落到极深的守序邪恶上，被圣武士看到将被直接杀死。

这个时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秦渊的阵营是中立善良了，他虽然并不守序，但是做事也并不随心所欲。

起码他不吃类人种族，这是符合人类的道德观念的，而且那些真正的混乱生物如五色巨龙兴致来了可是连自己的眷属都吃。

秦渊看了一眼胖头，肯定的点了点头，中立没什么问题。

至于善良嘛，虽然他为了强化自己不断的进行杀戮，但是大部分都是无意识的野兽，类人生物他只杀过鼠人和几个狗头人，虽然这是为了一己私欲也算是邪恶，但是谁让这其中有个图契呢？

图契在未来召唤了多瑞森的化身间接杀死了一座城市的人类，而且不要忘了他的另一个称号——瘟疫行者。

他于大陆不断游走散播瘟疫，以期凝成瘟疫方面的神职领域，这害死的人可就不计其数了。

所以秦渊杀死了图契所产生的善念直接碾压了他之前的一些邪恶，从中立邪恶直接偏移到了中立善良，并且在善良这条道路上走了极远。

可以预见的是，他很长很长的时间内都不会改变阵营了。

这......秦渊看了地底侏儒，虽然善良的阵营的确为他现在招揽地底侏儒提供了帮助。

但是地穴内除了地底侏儒还有其他的善良种族吗？

那些邪恶种族我改怎么招揽，像狗头人就极度崇拜强大的邪恶种族，我一善良去招揽他们能信服？不过好像也可以拿拳头强行奴役，那没事了。

秦渊看着对面敦实的地底侏儒族长，缓缓开口道：“现在可以交易了吗？”

族长带着一顶皮帽，挡住了光溜溜的脑顶，看着秦渊狰狞的身躯，虽然心中仍然惊疑，但是也马上打消了顾虑，魔法石不可能出错，没准对面的存在虽然看着恐怖，但其实是吃素的？

“当然可以！”族长露出笑容，“不知道您想与我们交易什么？”

秦渊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像身为人类时那样左言右顾客套一番，而是直接说出了他的打算。

“我想让地底侏儒在一年内帮我捕猎足量的够我吃食的猎物。”

“这不可能！”话还没说完，族长脸色就是一变，断然拒绝，这不就是变相的奴仆吗？为了一点点宝石，哪能把族人卖了，拿他们的生命开玩笑？

秦渊没有理会地底侏儒族长的话，而是示意胖头把宝石倾倒出来。

哗啦啦——

近百颗晶莹剔透的各色宝石被倾倒在地上，散发出夺人心神的光芒。

“放心，不用捕猎多么强大的生物，可以填饱肚子就行，而且，这只是定金！”

说道这里，秦渊顿了顿，保证道：“一年之后，我还会给你十倍这个数目的宝石，你不用担心我欺骗你，宝石对我没用，而且，我是中立善良。”

中立善良？族长的脸色终于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