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堇召这样对你过吗?还是说我哥?”
“没有。”
姜暖暖用手推他,颤声叫道:“我的衣服!”
毛衣湿哒哒的黏在身上,明天还怎么穿。
这个问题她想了几秒,就被脱的只剩里面一件装饰吊带。
顾时洲掐着她的腰,一口咬在她沾着热水的肩膀上,哑着嗓子说:“明早我叫人送来,里里外外都送来。”
热水将瓷砖墙壁很快浇热,黏在脸上的发丝被他拨开。
“想要么?”
睫毛上都是沉重的水,姜暖暖几乎睁不开眼,却也没有被他牵着走,摇了摇头,“不行。”
她声音听起来很可怜,像是要哭了。
顾时洲看了她几秒,拉着她的手按在光洁的胸口,低声道:“那晚俱乐部,我在浴室想过你,想的又痛又要命。”
那会他就想,下次再也不忍了。
憋坏怎么办?
他现在就快被逼疯了,纵使这是他一手挑起来的。
头顶的热水小了点,姜暖暖勉强睁开眼,手指下的肌肉纹路,手感好的不得了。
她蜷缩指尖,又听他蛊惑:“你来试试,姜暖暖,我到底干不干净。”
顾时洲一直在注意她面部情绪,直到那神态略有松动,他将人翻身压在墙上,热水哗啦顺着两人落在地上,汇聚入排水管,打着旋涡落下,吞了不少细碎交缠的声音。
凌晨两点。
浴室门再度打开,冒出一股白茫茫的热气。
姜暖暖被裹在毯子里上了床。
手指无力,腿也不想动。
她还是坚守了最后的底线,但也被他摆弄的差不多了。
顾时洲因为今晚被冷落的那点郁闷,也平复了。
左右是他心甘情愿当的情人,他配合她,她今晚也给他了一个惊喜。
他的好哥哥,真亏了他高尚道德的品质。
他开始期待他们的协议到期了,他会把她弄过来的。
身上毯子被摘去,姜暖暖冷的缩了一下,热乎乎的身躯和被子很快缠了过来。
她睁开一条眼缝,又去推他,“我要穿睡衣。”
“没你的衣服。”他搂着她不松手,“明天再送。”
姜暖暖:“”
纵使很不适应,但累极的她还是很快睡了过去。
顾时洲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又手指缠了她的发丝玩弄好一会,才闭眼睡去。
早上7点。
姜暖暖被冷醒了,感觉腿上很痒,眼睛一睁,便看见顾时洲捉了她的一条腿在抹药。
昨晚蹭破了点皮。
见她睡眼惺忪的望过来,头顶还炸了几根毛,顾时洲岔开腿跪在床尾,V领睡袍松散开到腹部,抬眸冲她懒散一笑,“这么不禁折腾?动动就破皮。”
姜暖暖一脚踹他胸口,又被他握住脚踝压了回去。
“别动。”
她现在就像光溜溜的泥鳅,慌慌忙忙的又用被子压腿。
“几点了?”
“七点。”
姜暖暖裹着被子坐起来,推开他,“衣服衣服,我10点的飞机,还得回去整理行李,不能迟了。”
顾时洲抽了张纸擦手,将门边的袋子拎过来。
姜暖暖换好衣服,还真是里里外外都合适,很有时尚品味。
“为什么是裙子?不太方便。”
她低头看了看,想到自己去的是山区,还得回去换一套。
顾时洲眼尾勾起,坐在床上被清晨阳光照着,像只狐狸。
“都破皮了,穿裤子不疼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