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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廷宴拉不下脸躺在一张床上,习惯一个人待着的翟霖也无法忍受这么多男人睡一个屋子。
他咬牙切齿,最后也只留了一句,“只有今晚。”
明天,明天必须要想一个办法,将所有人分开,不要再挑战他的脾气和耐心,他真的会受不了。
今晚,勉为其难就让顾时州当一回保安,防止斐堇召在床上对姜暖暖做什么。
顾廷宴提出了唯一的要求,“不要关房门。”
他今晚会在外面的沙发将就一晚,时刻注意里面的动静。
翟霖睡了隔壁的客房,几人各怀心思。
床上挂了纱帐,是之前贺镶他们买回来的,绑在四柱床的柱脚上,像个开合的帘子。
姜暖暖先进浴室洗澡,里面磨蹭了半晌,她吹干头发出来,看着各坐一边的两个男人,默默咽了口水,“我洗好了。”
她睡觉从不穿内衣,夏日的棉布睡裙又薄,斐堇召视线扫过她胸口,动作快速的拉开帘子,让人进去。
朦胧的白色纱帘挡住了她胸前春光,顾时州看的模糊,极轻的嗤笑一声,“那我去洗了。”
这没换洗衣物,但让下属送来也不是难事。
姜暖暖盘腿坐在纱帐里,斐堇召坐在她身边,“今晚别让他上床。”
这是他的底线了。
她点点头,柔软的手指抚过他眼角瘀青,轻轻的吻落在他唇边,“今天辛苦了,我知道接受这种事对你来说很不容易,你再等等,我会尽量找到解决办法的。”
还有什么解决办法呢?无非是她选择所有人,没人肯妥协就继续僵持下去,或者历史重现,她再一次做出选择。
那这次又会有什么不同?
不敢想答案的斐堇召侧身,径直伸出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吻上她的唇。
卫生间里的水声淅沥,还伴随着顾时州挑剔的说话声,“为什么要跟他同一种味道,姜暖暖,你没有自己的沐浴露么。”
无人回应,卧室大门还敞开着,姜暖暖按着斐堇召的大腿,朦胧的抬眼想要扫过浴室,“嗯”
她的分心得到了斐堇召的纠缠,舌尖被他勾着,几乎吞没。
姜暖暖不得不将视线收了回来,目光越过门口时,骤然发现笔直站在门边,黑发黑眸,满身贵气的男人视线穿透网纱,一顺不顺的盯着他们。
倏然间,她的后背汗毛直立,唇间燃烧的欲火单方面的熄灭了。
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