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恶心的东西吓他,她就不客气了。
“哼!那你得烤给我吃才算数!”楚元白揉着自己被砸痛的鼻尖儿,没好气地把挣扎的鱼扒拉下来,扔进一边的大鱼篓,又去洗脸。
明兰若懒洋洋地托着腮,看着他在自己脚边捞了河水洗脸:“行吧,反正午膳也是大家一起吃。”
哦豁,她的洗脚水洗脸啊,香嘛?
可楚元白哪里晓得她恶劣的心思,这一蹲下来洗脸。
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盯着女子一双纤长雪白的玉足和白玉似的足踝、纤细的小腿。
他洗了下脸,忽然抬起眼,看着她笑眯眯:“姐姐的脚真白真好看,跟羊脂玉一样,比我们苗疆的大脚姑娘好看多了,给我摸摸啊......啊啊啊——!!!”
他话音没落就被人直接提着衣领“噗通!”一下子扔进了河里。
“呜呜呜——!”楚元白没好气地钻出河面,看着河边上一道穿着黑色暗银印花长袍的高挑人影。
“小荆南王想摸什么,在水里慢慢摸。”苍乔似笑非笑地看着河里的人影,负手而立。
明兰若瞧着他,笑了笑:“怎么这个点,还过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苍乔单膝蹲下来,将她的小脚放在自己膝盖上,替她拉下裤脚,淡淡地道——
“总要宫里的事完了,才好出来,不然叫人看出废太子出宫,岂非不美。”
他捏了捏她足心,替她穿上小靴子,抬起眼瞧她:“一日日的不消停,脚丫子都出来勾人,你且收敛点。”
明兰若差点笑出声来,捏了他乌黑的发梢扯了扯:“关你什么事儿,露个脚丫子你也管。”
河里的楚元白:“......”
我不该在河里,我该在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