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弯子转得急了点,却说明了很多问题,定王爷这个教唆犯都出来了,贤王爷这个杀人的肯定也快了,老话说嘛,杀人的不怪只怪递刀的!
“明天,这前后也关了快一个月了吧!”
“那可不,不过也没受多大苦,听说那定王在祠堂里吃得可香了,叫什么易煮面!”
“他那里得来的?”
高小姐一听心里就明白,这跟玉玥当初给谨言带去考试的食物可太像了。也叫什么易面还是饭的。
“谁知道,听说是个姓于的小子孝敬的,老夫也吃了一碗,那味道确也不错!”
玉玥后来听高大小姐转述时,就知道是自己的方便面,就因为这古代,方便两字含意太多、太深了,也就转了个意思,取了个名字叫‘易煮面’,这么说来,过年前,那桑海同于永昊跑来要的面同肉什么的,是送到定王肚子里去了。这两人再搞什么飞机啊?越来越搞不清爽了,这时候去捧定王,居心叵测得很嘛。
当时,高小姐也只是怀疑,也没有深究,只听着郝家伯父说后面的事情。
后面的事情就不怎么惊心动魄了,也就是各位参斗人员的处理,凡是这些主子手下的得力嬷嬷及丫头们,如今都不知道死在哪里去了。
玉玥这算是全身而退了,定王果然在第二天就出来了,这天已经是正月二十七日了,定王爷前后被关起来,恰恰是一个整月。
出来后的定王,没敢在玉玥面前露面,实在是高家三个舅舅若不是想着他也算是为了玉玥好,才没有把他给暴打一顿。
“你怎么就不出点人出的主意,这要是听了你的话,真拿药来灌,害了我家玥儿怎么办?”
“他怎么会拿药给我闺女吃,你们也是身在事中看不清爽!”定王爷满不在意地回嘴。
“反正,你这主意出得恶心!以后少跟玉玥呆一块儿,谁知道你这脑子里还出什么主意!”
“我疯了不成,这话能对着玥儿说,这些事,她干娘不说,我怎么好开口?”
钟干娘反手就拍在他的脑壳上:“你个死人头,给我滚远点!早知道你会灌药,我……”
“哎哟,我怎么啦,只不过是说说嘛,是那小子实在为难,我出的主意!”
“你这主意真是主大发了,若是没有这些事闹出来,还一个府里过着,你以为,就算干闺女当了正妃,那贤王成天在府里灌药,也是恶心人的事情!”
“就你们女人讲究!”定王撇嘴,不觉得自己这主意有保大逆不道,这些人,难道要生一串庶子庶女出来才了得?
这当然没法说,因为定王的脑后再次被打,钟小姐怒了,因为定王原来心里是这想样的,可以乱来,然后灌药!
定王后悔莫及,从此后,钟王妃的耳朵里听不得灌字,听不得药字,一直折腾了定王两年后,才算悄停了!
大家在高家进进出出,玉玥也有小朋来陪着玩,自然有汤汤同蔡蔡上门来,对这汤老爷同蔡老爷居然准两位女儿来自己府上走动,还在玉玥和离的时候,高小姐也就抛弃了成见,把这两家当成可以来往的人家,逢年过节也接下他们两府送来的礼物,自己也按节送礼上门。
这天,正好是二月初一,明天是龙抬头,大家决定一起去凤池山的别院住上几天,散散心。实在是这几天人太多、事太多了。几家当家的正在商量呢,却听得门童跑着进来了:
“贤王爷来了!”
“快请……”高小姐两眼一转当下就高声道。
“不用请了,我进来了!”贤王冷冰冰地站在客厅里,拿眼扫着这一屋子里女人,这么说,那些男人在另一处?几位都算得上是巾帼的妇人都觉得脖子一凉,这小子没大没小的。
“岳母,请问玥儿在何处?”
“贤王爷,叫我婶子就好了,叫姨也行,事情都到如今这地步了,和离书也拿在手里,是圣上当着大齐朝的一大半官员的面发下来的,还这样叫,真不好……”
“那是皇上的事情,与本王无干,本王只知道,范玉玥是贤王府的王妃,这个无可更改!”
“我们都是臣下,自然要听皇上的话,这和离就是和离,贤王爷还是……”
“本王爷如今是脾气太好了,让大家都以为这世道变了,若是本王爷不放手,看谁敢……”
“贤王爷,这样吵下去,对玥儿的名声不好,本来和离出来,已经是……”高小姐见讲理不成,自然变成示弱的方式。
“本王不计较,岳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