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蛇与白矖交好,自送他出行:“此去染落红尘,当是再三小心才是,外面不比宫中,若有为难,当燃讯信,我如何也得前去帮你。”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白矖叹道,拍拍腾蛇肩膀,“杀劫将至,我此番乃是应劫而去,你在娘娘身边,一定好好侍奉,若无要事,莫在出宫,以免沾染因果。”
腾蛇点头,将白矖送出百里之远,方才返回,却说太上老君出得娲皇宫,乘青牛行之甚久,方才缓缓言道:“你这道人好大的胆子,连贫道青牛也要吸了不成?”
黑蚊本道躲藏在牛耳之中太上老君不知,听得此番言语,心下端得大惊,忙得化做真身,正是蚊道人:“圣人老爷万寿无疆,小人……小人实在不知,此乃圣人老爷坐骑,若是知晓,也断不会如此行事!”
太上老君笑道:“那是自然,若非你,贫道如何会欠下女娲娘娘这般人情。”
蚊道人听得女娲之名,不由的心下一颤,暗骂那陆离可恶,说给一番福缘,不想一下得罪了两位圣人,忙回道:“还望圣人老爷念小人修行不易,放小人一条生路啊!”
“世间人皆修行不易,贫道这牛儿也修行不易,道友若食了它,贫道怕是无有坐骑咯。”太上老君道,“既都是修行不易,贫道如何释放与你?”
蚊道人忙得回道:“圣人老爷坐骑尚在,贫道性命尚在也才是公平。”
“如此道理,贫道倒也是头一次听闻。”太上老君笑道,“也罢,权且给你一条生路,不过……不过你需得答应贫道一个条件才好。”
条件?堂堂圣人能与自己提何条件?蚊道人听得吃惊,忙道:“圣人老爷道法通天,如何为难小人?”
太上老君呵呵一笑:“你只需答应贫道便好,贫道断不会为难与你。”
“这……”蚊道人听之皱眉,心道莫非有何事还有圣人做之不成?这圣人做之不成,自己又如何能做?可此间不答应,便是一个死字,不若先前妥协,保住性命再说,“既是圣人老爷言语,小人必当尽力而为!” 女魃收之两日,不仅不见旱情稍解,反见得四面旱灾越来越重,张帝辛每日被救灾之事,弄得不可开交,自是烦恼非常。
好在闻太师请得海外之人前来,使移山倒海之法,降了些许雨水,可此番乃是隔皮瘙痒,止得了一时,却不得根除,张帝辛心下亦是无奈,刑天、银灵子二人虽得修为非凡,却也不知晓此间为何。
张帝辛愁苦之际,忽觉得清风习习,心知是那飞廉来了,这便道:“寡人久候飞大夫多时了。”
飞廉显出身来,打个稽首道:“两日之限已道,陛下可将乾坤九鼎借予贫道来观?”
张帝辛听之一笑:“寡人所言,乃是收女魃,解旱灾,此番女魃虽收,旱灾却是未解,道友如何有颜面来要?”
飞廉道:“此番旱灾乃是天命,非是女魃一人之祸,陛下若将乾坤九鼎奉上,贫道自将旱眼所在告知。”
天灾?莫非天界之人搞鬼?张帝辛听得一震,暗恨自己如何将这层忘了,飞廉此人果真奸诈,知晓自己不会将乾坤九鼎轻予,私下果真还留了一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