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话未说完,便被燃灯道人望冷眼一望,便得不敢再言,赤精子眉角一转,心道死道友不死贫道。乃得低声道:“赵公明至阵前之时,弟子便曾言明此人厉害,奈……奈何黄龙师弟不听,当下起手来战,弟……弟子等无奈,只得随之而行,这才一时不慎,落那赵公明之手。”
文殊、普贤、灵宝三人见赤精子如此言说,纷纷上言乃是黄龙之祸,黄龙道人听此。心下如何不恼,乃得呵道:“众师兄!你我同门一家,如何至此这般言语!若……若非贫道灵宝清刚,你等何以脱身至此!”
赤精子听之冷笑。乃得大声道:“黄龙师弟,你莽撞行事,乃得至使于此,我等失手被擒,你不过趁夜潜逃,如何算是功绩!”
“赤……赤精子!你如何过河拆桥。反将屎盆子往贫道身上来扣!老师明鉴,此败绝非黄龙之错!”黄龙道人听之便怒,自要出言争辩。
黄龙道人在玉虚宫地位,如何能与赤精子来比,听得黄龙此言,文殊广法天尊乃得怒道:“功过岂能相抵,黄龙师兄,你休要再多言语,要我等面上亦不好看!”
“文殊!你如何背信忘义!”黄龙道人自是百口莫辩,只得伏跪在地,乃得道,“老师明鉴,此战之败,真非弟子过错!”
普贤真人起身向前,手指黄龙道人道:“老师且看,当你面前,黄龙还直言师兄名讳,若得背后,还不知如何非议你我,如此之人,不受之罚,如何以正玉虚风气!”
“混账!你等如此言语,真对得住你等良心不成!”黄龙真人听得大怒,“普贤真人啊,普贤真人!我黄龙真是良心被黑烟昧了,才舍身救了你等!”
“混账!黄龙你之言语,乃是众人皆错,唯你一人得对不成!”燃灯道人听得皱眉,乃得长袖一甩,定住黄龙道友经脉,“杨戬,将这不肖之徒,押往玉虚宫麒麟洞好生思过!”
黄龙道人被封经脉,自是不得言语,心中当若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乃得欲哭无泪,杨戬得令,提了黄龙真人便走。
燃灯道人拂尘一甩,乃得道:“罚赏已立,子牙,明日领军叫阵,贫道倒要去会一会那峨眉山赵公明!”
翌日晨时,姜子牙前去叫阵,燃灯道人胯下四不像,手持素色尘,乃得当空而立:“请峨眉山罗浮洞赵道友上前答话。”
赵公明拍虎向前,打个稽首道:“原是灵柩宫燃灯道兄,不知道兄此来,有何意会?”
燃灯道人道:“赵公明你仗湛金鞭威,辱我玉虚门人,此番因果已是结下,贫道此来,正寻道友讨还一个公道。”
赵公明知晓燃灯名讳,心下自是不敢大意,听得此番言语,自知今日非要胜负分出才好,但见得燃灯道人话音刚落,手起湛金鞭,祭出便打! 燃灯道人从赤精子言中,知晓这湛金鞭厉害,手中拂尘一甩,头上但起一盏明灯,此灯八斗玲珑,上坠通透灵珠,中见一灰火出,名曰幽冥鬼火,其中自绽幽幽紫光。
此灯名为琉璃,乃是灵鹫山元觉洞镇府之宝,此等与宝莲灯、八景宫灯、翠光两仪灯,乃为天下四大灵灯。
赵公明望得惊异,手中湛金鞭乃得一条,在空中化得万千模样,正若流星雨下,砸得四面光起,燃灯道人身居琉璃灯下,金鞭竟是轰之不得,乃得拂尘一甩,直朝下砸!
赵公明望得一惊,忙得身退,手出一道金光,直向琉璃灯去,但听得“嘭”得一声脆响,正见琉璃灯破!
燃灯道人大惊,忙要收起宝灯,却不想灯中幽冥鬼火,若久狱之人一般,见得外面风景,身化紫光,直往东地而去!
幽冥鬼火甚是通灵,若之离去,非得千百年载不得再回,燃灯道人望得大怒,手起金钵盂,凭空得一扣,这才见得盂中之物,竟是一锭金元宝,这金元宝好似活物一般,在得金钵盂中来回身转,猛得一声大颤,此中乃绽浩天金光!
这金元宝乃是天下财聚之物,此种金光,却非凡物,直刺得燃灯道人难以睁眼,赵公明见得时机,手起湛金鞭便打!
燃灯道人亦非常人,感知赵公明袭来,乃得身子一晃,将金钵盂收入囊中,身子金光大闪,正出得七层玲珑宝塔,湛金棍落之其上,但听得一声闷响,却是破之不得!
燃灯道人冷哼一声,手起乾坤尺便要打来,赵公明望得真切,忙出缚龙索直撒而来!
燃灯道人虽得修为胜过赵公明,这出手速度,却是远比之不如,乾坤尺还未出手,便得身子一僵,正被缚龙索绑个正着!
赵公明大喜,手起湛金鞭就打,燃灯道人望得心急,身上玲珑宝塔猛得涨大,正将缚龙索撑开!
燃灯道人见是不敌,如何还敢来对,出得玲珑宝塔便要走,赵公明战得心切,如何肯舍,手中五色毫光一晃,直将砸来!
燃灯道人琉璃灯、玲珑宝塔皆得被落,如何还有护身之物,被得那五色毫光一晃,乃得眼前一明,自是难辨东西,后心便得一阵生痛,乃得一个趔趄,直被砸在地,喉中一甜,便得一口心血将出!
赵公明一手接了五色毫光,又要开手来砸,燃灯道人心大惊,哪里还估得到颜面之说,忙得连滚带爬,身化白光,直往西面而去!
赵公明亦是不舍,一手提了湛金鞭,跨黑虎之上,起手便追,姜子牙再下望得心惊,暗道赤精子等人已败,此番燃灯老师再败,难道要掌教圣人亲临至此不成?
哪吒见赵公明远去,心下终是不安,乃得起身,身化红光,亦向西去,燃灯道人胯下四不像,乃是天地灵物、麒麟之子,自非寻常灵兽可比,行之甚快,乃与赵公明之间察觉,越将越远!
这赵公明五色毫光好生厉害,若非有这四不像开援,怕是此番休矣!燃灯道人终是暗喘一口粗气,眼见赵公明越去越远,心下血气翻涌,已是按捺不住,只得调转四不像头,落于一方孤岛之上。
“不知何方道友登光临本岛?”燃灯道友方至岛上,还未及得喘息,便听一人言语,这便扭头去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