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咱们本来便是一家人不是吗?”当不当的,又不能改变什么!
赵明祁哼了一声,阴沉着脸不说话了。
苏锦坚持,白侧妃这才不得不签字画了押。
苏锦没想到,饶是如此,有人若是存了心要找茬,那还是能找的。
下午的时候,苏锦被谦王派人叫到了白侧妃院子里。
刚进去还没说话,谦王便指着她怒斥:“你干的好事!本王想着你懂几分医术,便让你照看照看祈儿的伤,没想到你如此恶毒!祈儿已经叫你们害到如此地步了,你们还想怎么样?秦朗他心里有什么不满冲我这个父王来,为什么要跟祈儿过不去!祈儿动了他的马,他一定要害了祈儿性命才甘心不成!”
苏锦被谦王劈头盖脸一番痛骂弄得莫名其妙:“父王,到底怎么回事?我没有做什么呀!”
白侧妃只管抹泪,哽咽着转头,看着儿子那红肿得可怖的伤腿,忍不住呜呜的哭出声,眼泪又簌簌的掉。
赵明祁又委屈又难过看了苏锦一眼:“二嫂,您要是不乐意照看我,您直说便是,为什么要害我?父王,我腿好痛、好痛呀!”
顺着白侧妃的目光,苏锦看到赵明祁那红肿得跟馒头的小腿也吓了一跳,变色道:“我开的药就是普通缓解疼痛、舒缓肌肉筋骨的药,怎么可能会弄成这样!”
“放肆!”谦王厉声喝斥:“你还敢狡辩?不是你还能是谁?难不成是白氏跟祈儿自己故意的?”
“父王,我既负责照看三弟的腿又怎么会做这种事?真出了事我又岂能脱得开干系?”苏锦强压下熊熊怒火说道。
谦王冷笑,目光更是冷漠如冰:“本王早料到你定会这么说!谁知你是否笃定了这个理由能说得过去、因此故意这么做、再用这理由开脱?苏氏,看来你在外边流落数年,市井之中倒是学得一身好本事呐!”
苏锦气得脸色有点发白。
这也就是她了,换做别的女子,被身为亲王的公公如此当面指责,恐怕羞愤欲自杀的心都有。
苏锦不会为这个自杀,但依然好心塞。
谦王这话太诛心了,根本就不讲道理。
“无话可说了吧?”谦王冷笑,呵斥道:“给我出去跪着!没有本王的话不许起来!”
苏锦不敢置信睁大了眼。
一时间几乎不敢相信堂堂谦王会说出这种话来。
“父王——”
“住口!出去!”谦王冷冷道:“怎么?本王的话你也敢不听?嗯?谁给你的胆子?你是想进祠堂、还是想去宗庙。”
“是,父王。”苏锦垂眸,走了出去,在廊上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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