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出了刘家的大门。挖草药只不过是打掩护而已,其实就是几种常见的消炎的草药和野菜而已。草药挖回来后,刘家母女帮着洗干净,跟马齿苋混合在一起,捣成药泥。然后添加上麦麸和玉米糠,捏成一个个黄豆大小的药丸。当然,里面还加了不可或缺的灵石水。
药丸做好了,余小草帮着刘家母女,把病鸡捉出来,一一掰开嘴喂进药丸。直到天都黑透了,才把病鸡都喂上药。
想了想,余小草又把剩下的草药切成末,拌进米糠和麦麸中,加入几滴灵石水,嘱咐刘家母女道:“明天早上,用这个喂鸡。接下来的几天,就不要把鸡放养了,密切观察。等傍晚的时候,我再过来!”
今晚云层比较厚,把月光严严实实地遮住了。余小草住在山脚下,距离村子有些距离,刘栓柱拎着一盏风灯,把小草送了回去。本来刘家是要留余小草吃顿饭的,她怕家里人惦记坚决地推辞了。
第二天一早,刘慧芳便跑到鸡圈里去看,惊喜地发现那些被隔离的病鸡,精神好了许多,咯咯地叫着找食吃。就连第一批发病,快要死了的鸡,也能挪动着爪子走上几步了。
看来,昨天小草妹子给的药是对症的!刘慧芳把昨天余小草配的草药和鸡食拿出来,给放在鸡圈中。本来,她还担心掺了草药的食物鸡不愿意吃呢。谁知道她刚一把鸡食放进去,那些本来食欲不振的鸡群,突然像打了鸡血似的,蜂拥而上,争抢着吞食那些拌了草药的鸡食,噎得直伸脖子。
拴柱媳妇看到眼前的一幕,心中激动不已:“太好了,愿意吃东西就行!小草还真有本事,就没有她搞不定的!!慧芳,咱家的鸡有救了!!”
刘慧芳大大地松了口气,笑着道:“昨天上午周家婶子来看了,说是鸡瘟!还说,一旦染上鸡瘟就没得治了!!她家头一年养鸡,就因为得了鸡瘟,一只鸡都没剩下来。幸好她那年喂得鸡少,没至于赔太多的钱!娘,咱家这可有二百多只鸡呢,养了大半年了,要都病死了,就亏大了!!幸好有小草在!”
小草留下的药丸子还有一些,刘家母女感慨了一番,又把那些病得比较重的鸡抓过来,塞了颗药丸子进去。又用小草给配的鸡食,喂了开始恢复的病鸡。这些病鸡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此时吃起食物来一点不输那些健康的鸡。
等傍晚小草再过来的时候,刘家的鸡除了一开始的十来只病重的鸡,其他的鸡跟健康的鸡没有任何区别了。余小草又配了些药丸子和鸡食留给她们,让她们明天再喂上一天带有灵石水的鸡食巩固一下,以后该怎么喂养还怎么喂养就可以了!
三天后,刘慧芳拎了两只母鸡去了余家老宅,得知余小草跟着运送生猪的车去了府城,柳氏也到镇上给小石头送衣物去了。家里只有负责收水产的余航在。
现在不怎么忙,余航把摊子交给了三堂叔,洗了手给刘慧芳拿了些瓜子和自家做的小点心招待她。
刘慧芳脸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轻声问道:“小草上门时候走的?我是来谢谢她帮我们家治好了鸡……我娘说,这两只鸡已经下蛋了,你们留着下蛋吃或者炖汤吃,都行!”
十三岁的余航已经一副少年郎的模样了,俊秀的五官、颀长的身材、小麦色的皮肤,正是渔家小姑娘喜欢的模样。刘慧芳头一次单独跟余航相处,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口中的话语也有些语无伦次。
余航平时接触的人多,相比之下从容许多。他微微一笑,道:“婶子太客气了!且不说我爹跟栓柱叔的关系,乡里乡亲的,谁家有个难处,只要能帮上忙的,都会伸一把手的。这两只鸡,你拿回去……”
没想到小草的哥哥,平时看着话不多,还挺能言善道的嘛!一抬眸,看到余航嘴角温柔的笑容,刘慧芳感觉自己的脸更热了。她暗骂自己没出息,都大熟人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不行!这是我家的心意!!你要是不收,就是跟我们外道!!”刘慧芳不由分说,把两只母鸡拎到余家的后院。
余家的后院用栅栏隔出了鸡圈和兔子笼,就连小黑和小白的窝,也设在后院中。她跟小草姐妹关系不错,经常来家中帮忙采摘蔬菜,因而对余家后院的结构比较熟。
她不顾余航的阻拦,把两只小母鸡塞进了鸡圈中,关好门。见兔子笼里的草吃得差不多了,她从旁边取了两把青草,塞进了兔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