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展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所以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虽然身体无力,但陈展仍旧试图查看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
好家伙,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哪里都不对劲劲!
为什么自己会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为什么自己会躺在床上?
为什么床头还跪着一名自称在忏悔的男子?
如果将这一切的一切联系在一起,着实让人不得不想歪了。
‘嗯,虽然头痛,但起码衣服还在....’
陈展在心中认真思索,
‘身上也没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屁股好像也不痛...’
等等,蛇之手?
如果自己刚刚没有听错的话,这家伙好像自称自己是蛇之手什么小组的队长吧?
陈展依稀记得听谁说过,蛇之手是一个极端组织吧?
一个极端组织来找自己,还对自己做了大不敬之事?
“嘶…”
陈展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敢继续往下想去。
陈展没有问话,段闫也不敢吱声,只能虔诚的跪在床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唉,太让人难以理解了…”
陈展叹了口气,总算是打破了房间内尴尬的气氛,
“所以,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是这样的大人…”
段闫低着头紧张的说道,
“小人见您被基金会那群小人下药了,小人便通过静脉注射,给大人注射了清醒药剂…”
“原来是这样…”
陈展看向手臂,果不其然,在自己手臂静脉处,确实有一个细小的针眼。
难怪自己刚刚感觉有一股不知名的液体注射进了自己的体内。
“等等,不对…”
陈展突然反应了过来,
“如果按你这么说,你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那你为什么要说对我做了大不敬之事?为什说要忏悔?”
“回大人…”
段闫低着头十分虔诚的说道,
“因为小人用注射器刺破了大人的手臂,小人罪该万死!”
“我特么…你这人有毛病吧?”
陈展都无语了,这算什么事嘛?
难不成给人打针就得下跪忏悔?这是什么道理…
正当陈展懵逼之际,段闫竟意想不到的说道,
“只要大人您高兴,大人说小的有毛病,小的就一定有毛病。”
“我特么…”
陈展都无语了,这么贱的人自己还是第一次遇见。
“我和你还有你说的那个蛇之手很熟吗?”
陈展无奈问道,
“还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在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展努力回想自己的记忆。
可自己的记忆只有到自己出院,然后上车,紧接着什么都不记得了。
很显然,黎秋那一针药剂拥有扰乱陈展记忆的功能,导致陈展只能回想起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