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褴<spa> 动机可以有!
利大者疑!
恐怕还真就不能排除这卷书信中的内容乃是事实的可能性。
如此想着。
吴良立刻又将那两名使者刚刚送来的信件取出,将两卷书信全部摊开放在一起仔细比对上面的字迹。
错不了!
这正是一个人的字迹!
“我勒个去……”
这还真是“尔虞我诈是三国,说不清对与错”啊。
为了各自的利益,诸多豪杰真是各显神通,手段层出不穷,令人应接不暇。
而这些书信被张梁藏的如此隐秘。
应该亦是将其当作了安身立命的“护身符”,毕竟他这个专门替袁绍干脏事的人,若是不留下一些底牌,基本上都难逃被灭口的下场。
与此同时。
吴良也想到了自己与瓬人军。
他们对于曹老板而言,也是见不得光的污点,“飞鸟尽良弓藏”,待曹老板大势已定,甚至不待大势已定,只要到了用不着他们的时候,便极有可能想办法叫他们消失。
而与张梁一样。
吴良其实也一直在暗中做着准备,只不过吴良并没有留下什么证据来要挟曹老板的想法,他的准备将更加主动,曹老板只有招架的份……
……
这些甲骨文献与秘密书信自然都被吴良占为己有。
他暂时还没有将这些秘密书信交给曹老板的意思,功劳要一件一件的立,如此才能细水长流,否则不但容易功高盖主,还会导致之后再立的功劳显得索然无味。
将所有的东西收拾好之后。
吴良对左慈交代了自己的想法,命他继续留在张府之内安排兵士们着手封堵秘境入口,而自己与典韦则得到了“张梁的特许”,可以自由出入张府与晋阳城,可以随时返回安排在城内的家眷处探亲。
见吴良与典韦安然无恙的回来。
瓬人军众人自是喜出望外,甚至有人竟还激动的挤了几滴眼泪,尽管他们已经通过甄宓之口提前得到了一些消息。
“公子先进屋歇歇,我们已经准备好了酒肉,今天公子平安归来,我们一至认为应该为公子补上冬至缺席的饺子,也好祛一祛从张府带回来的晦气。”
于吉一边“假惺惺”的抹着眼泪,一边笑中带泪的挤到前面来对吴良说道。
“老童子,你能先别装了么?”
杨万里立刻拆穿了于吉,“明明是你那日吃过公子为咱们准备的饺子之后食髓知味,不知道馋了多久,如今出去买酒买肉的是我,剁馅和面的是兄弟们,包饺子的是白姑娘、甄姑娘与诸葛亮,你倒抢着借此表起忠心来了,你还要不要面皮?”
“老夫也曾前去包饺子,是你们嫌老夫包的不好,不教老夫动手!”
于吉立刻梗着脖子争辩道。
“你包的饺子一煮就露,若是教你包了,今天公子恐怕就只能喝羊肉面皮汤了,这能怪我们不教你上手么?”
杨万里叱鼻鄙视。
“那也不能说老夫没有心意……”
于吉的气势总算弱了一些。
“好了好了。”
吴良终于站出来做了和事老,正色对白菁菁说道,“菁菁,有个重要消息需要尽快使用飞奴传回陈留,稍后我写出几个条子交给你。”
“嗯。”
白菁菁点了点头,却不知为何有些埋怨的瞅了他一眼,同时脸上浮现出一抹娇羞的红晕。
这是什么反应?
吴良一愣,接着立刻便想到了什么,回头又看向甄宓问道“你那狐仆的尾巴已经用了‘汗青’治疗?”
“用过了,有问题么?”
甄宓挺了挺胸道。
果然。
甄宓已经对白菁菁说了吴良在梦境中告诉她的“暗语”,因此白菁菁才会如此表现,毕竟那怎么说也是白菁菁的私密之事……
与此同时。
吴良亦是不由想起了甄宓亲口告诉他的秘事——那位于丹田处的梅花状的红色印记,倒真想见识一下。
“没问题。”
吴良摇了摇头,又道,“这些甲骨文献的契文只有你看得懂,释义事宜便只能交给你了,稍后没事的时候来我房里。”
“尸解法”就不说了,看到左慈的情况,吴良虽留下了兕头骨,对其却并无特别的想法。
他更感兴趣的依旧是觊觎已久的“房中之术”,就是不知道这玩意儿需不需要似其他巫术一般需要机缘与天赋才能传承,还是看过内容之后掌握一些技巧即可。
接着吴良又看向了围拢在一旁的瓬人军骨干,正色说道“诸位随我来,不日我们便将返程,需提前规划一下返程路线。”
于是一行人一同跟他进了客堂。
杨万里一边取出提前准备好的地图铺在了吴良面前,一边报告道“公子,近日我在城内探听到了一些消息,据说袁本初攻伐曹使君的意图已经越来越明显,如今他正在邺城集结人马收集粮草,外界皆传他麾下已有三十万精兵强将,而冀州与兖州交界处,亦是出现了两军对峙的情况,穿越边境的风险比以往大了许多……因此我以为,我们若是近期打算返程,应当尽量避开冀州。”
“嗯。”
吴良微微颔首,却忽然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幽州的公孙瓒可有什么消息?”
“这……倒并未听说公孙瓒的消息。”
杨万里摇头说道。
“公孙瓒不灭,袁本初要攻打兖州便有后顾之忧,便绝不可能倾尽全力。”
吴良沉吟着说道,目光却又已经落在司隶部的那片区域,而后指着其中的一个城镇说道,“所以我打算先去这个地方,然后再从西面返回陈留。”
“安邑?”
众人都凑过来,总算看清了吴良所指的地方。
“如今献帝就在安邑,我教菁菁使用飞奴一是要将这个消息传给曹使君,届时使君必定派兵前来迎接献帝,我们便可与使君一同返回陈留。”
吴良胸有成竹的说道,“你们肯定都没见过天子长什么样子吧?到时候咱们也见识见识,看看这高高在上的天子与我们相比究竟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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