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10月20日,夜。
骑行上百公里回来,怀里抱着美丽的人儿,感觉分外的美好。
花姐姐昂着小脸看着他,一双丹凤眼是那样的传神。
听到一句‘我爱你。’这双眼睛里面就闪烁起别样的色彩。
易传宗一时间有些羞愧,他本来都想忘记这个女人的。
只是临到事跟前才他发觉,这个女人,他放不下。
如今在这双闪烁着神光的眼眸下,易传宗感觉自己的谎言无所遁形。
她似乎已经发现了他的伪装,读懂了他所有的情绪,也看透了他心中所想。
心灵地出现在对方的面前,易传宗有些自惭形愧,他心中有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
但是他已经逃避过一次了,这一次他不想在做任何的逃避。
那太危险了……
他很强壮可是承受任何的危险,眼前的这个女人却非常的娇弱,一个村子里面二溜子都能带来无尽的恐慌。
易传宗不敢让这个女人再独立承受这一切。
就在他想说话的时候,花姐姐悠悠地开口了。
“我给你的东西你还在带着吗?”
“带着!当然带着!”
易传宗连忙回应,同时伸手在脖子里面拽了一下,一根红绳拽着一个块四五厘米的椭圆形玉佩从他的领口出来,白玉如羊脂的玉佩上面还雕刻着貔貅的图案。
花姐姐没有看玉佩,而是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一双传神的丹凤眼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易传宗一时间有些心虚了,玉佩确实是带着,但是更多的时候是放在家里。
他从第一次进入四合院,当他得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件玉佩就藏在房间里面,只是这次回来他才从房间里面拿了出来。
花姐姐缓缓地推开了他的胳膊,然后转身朝着里面走,“饭已经做好了,快点来吃饭吧。”
他们以前交流的时候很少说话,花姐姐只要看一会儿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现在易传宗的表情复杂一些,比较难以判断。
但是最基本的,真话、假话。愿意,不愿意。做错事心虚、理直气壮。还是能够很直观地判断的,毕竟傻子也是有情绪的,只不过比较混乱。
两人生活了五年,易传宗的脸谱早就印在了花姐姐的心里。
易传宗只能讪讪地朝着房间里面走,他骗人都不眨眼的,但是面对这个女人好像有点不太好使……
一进门,易传宗坐在前面的四方桌上面。(这个上面,是上桌吃饭的意思,不是字面上的坐在桌子上。)
这是一张四五十厘米高的矮桌,桌子的边长大概有八十厘米左右,桌子整体呈灰白色,桌子表面还有三条很明显的裂缝,南边和东边各有一个小马扎。
此时桌子上面摆着一口外层漆黑的小锅,旁边还有一个竹篓子,篓子上面还盖着一层米黄色的笼布,剩下的就是一个白瓷大碗。
当易传宗坐在桌子南面的时候,花姐姐一手端着白瓷大碗,另一只手掀开锅盖拿着里面的勺子开始舀糊糊。
易传宗则是心不在焉地看着西边的墙面,本来想重温一下以前的感觉,但是他到了地方之后发现墙上的洞没有了!
连踩在脚底下的侣柱都没有了,这让他心中有些遗憾。
花姐姐当然发现了他的动作,平静地说道“那个洞被我堵上了!”
看不看的不要紧,两人平时都是相对,想怎么看不行?两口子看看还不是很正常?以前都是两人一起的洗澡,病好了以后是易传宗自己想在外面。
当她发现易传宗偷看之后她心里只感觉好笑,同时还有一点开心,就算是病好了,易传宗还是那么迷恋她。
易传宗心里猛地一怔,跟他说这个干什么?
“什么洞?”
象征性地反问了一句,易传宗连忙端起糊糊开始喝起来,他习惯性地掩饰自己的尴尬。
碗摸起来比较烫手,但是这里面的糊糊喝着却是正好,他之前和李亮玩的时间稍微有点长了。
花姐姐看着易传宗轻咬了一下嘴唇,她发现自己的男人自从好了以后有点鬼机灵。
她不想欺骗自己的男人,也不像让他认为自己是放荡的女人。
现在易传宗好了,两人需要重新开始交流,这就需要多注意一下双方的想法,他不在是那个单纯依靠本能和习惯的小傻瓜了。
索性现在比较顺利,只要稳步向前,就能回到以前那种熟悉的感觉和默契。
于是花姐姐开口解释道“你那天在墙上开洞的时候,我正好去看你晒在树杈上的被子。你去我房间的时候没有清扫干净,我在墙角看到了尘土,也看到了墙上的那个洞。”
易传宗顿时间呆若木鸡,被看到了!
亏他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他当时在人家墙上凿壁借光的时候心里到底是有多紧张?
又是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在这个时代的寡妇家砸墙?
虽然他当时是有点闲,但这也不能否认他的胆量和决心!
“你看到了?”
易传宗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能拿起竹笼子里面的窝窝头啃着,既然知道他在砸墙,为什么不制止他?
“你是我男人。”
花姐姐轻咬了一下嘴唇,自己男人砸自己家的墙,她虽然心里感觉怪怪的,却也没有必要阻止。
再说她当时也想和易传宗多交流一下,最起码看看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易传宗动作一滞,他也算是明白了,之前许大茂在院子里面的时候都说过了。
他在村子里面有一个相好的,连外人都这么认为,可能两人以前真的非常亲密,只是他恢复记忆之后对于以前的事情给忘了,低估了两人的亲密程度。
两人连上床都顺利成长,砸个墙看两眼还不是很正常……
易传宗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现在他也是花姐姐的男人。
如今恢复了记忆之后,虽然前后是一个人,但是他没有记忆就感觉是两个人。
自己把自己给绿了,这种事情说出去怕不是得让人家骂他有病!
他的心中也宽慰了很多,果然花姐姐以前的男人是自己。
不管是前后有没有记忆,枪还是那把枪,生出孩子来都是他的种。
只是易传宗心中还有些疑惑,话锋一转不动声色地说道“今天回去我发现被褥都洗干净了,我走的时候洗了两遍都没有洗干净。”
真要是拿他当男人,好歹也得给他收拾一下吧?
那天醒了之后他差点被熏得直接背过气去,被褥拽一下都能支棱起来,他白天都不知道在哪里打滚才能有那么脏,并且最少也得有四五个月没洗才有这效果。
当初他在河边水池子里面锤了一个小时,洗出来的水还是黑的,他都不敢想象以前过的是什么生活。
只要一想到在那种被窝里面睡觉,桌子上面摆着什么菜,这吃到嘴里面也就不香了,心中也是一片恶寒。
那种被褥不说一直洗,但凡泡上半天随便揉两下也能将就着再睡一个月,一个傻子又不愁其他地方多干净。
这种活只是顺手的事情,比原著里面秦淮茹给傻柱收拾房子简单多了。
花姐姐听出他话里有话,她的面色有些犹豫。
那副表情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又好像不知道该不该给他说。
易传宗还是低着头啃着窝窝头。谷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