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摊牌了,不装了(1 / 2)

<b></b> 全院的人都看向许大茂,脑袋里面是一连串的词。

跪下、软了、尿了、晕了……

许大茂羞恼至极,他一直不想说这事儿,就是因为他当时的事儿太过丢脸。

他一个放映员,走到哪里别人都是好吃好喝好招待,自然是个有面儿的人。

许大茂也喜欢耍威风,这么丢脸的事儿当然是能不说就不说。

但是现在不行了,活不下去了。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老家儿那边要出多少钱来,甚至就那个比他还会算计的老子,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要出来。

活不下去了,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及了。

就他和易传宗的关系,求肯定是不能求。

他说易传宗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嘴硬,其实他也知道易传宗的能量是可以的。

要是能让易传宗走动一下,安排好放映员的工作,那指定是完美。就是不行,易传宗也有钱!

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

许大茂指着易传宗的鼻子喊道“你这些话全都是狡辩,别老是冠冕堂皇的给自己找借口,刘光奇结婚的那天,是不是和你一块喝酒的时候出的那事儿?”

“当时我看你这家伙脸色一板,我就知道刘光奇要倒霉,后面果然不出我所料。”

“还有现在,你看看这刘光奇过的是什么日子?带着新媳妇儿一起睡窝棚,大冷天的连个炉子都没有,还不都是二大爷找你喝酒的时候出的招?你要是跟刘光奇的关系真好,指定不会这么收拾人。”

“我看你就是嫌我在院子里面说出来你是傻子的事儿,还有村子里面有个相好的,这才一直变着法的找我麻烦。”

“我后面这两回丢了工作都是因为你,就是前面第一次被开,指不定也是你找人跟踪我,不然谁大半夜的给我们锁门,还碰巧有外面的人经过。那捏着嗓子的王八蛋,根本就不是咱们两个院子里面的人。”

易传宗平平淡淡地说道“无凭无据别冤枉人,至于你说的刘光奇这事儿,我里面确实有些算计。”

这话一出,本来低着头的刘光奇猛地抬起来,那双眼睛里面充满了憎恨和忌惮。

他就感觉当初的事情不对劲,如今这人竟然承认了!

易传宗感受到异样地目光也是转过头来,两人相视一会儿,易传宗笑问道“怎么,为什么这么看我?”

刘光奇低沉道“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易传宗摇头轻笑着,“见人说人话,我跟大爷聊人缘,我跟二大爷聊教育孩子,我跟三大爷算计着斗智乐呵一下,我跟媳妇儿谈感情。”

“你这在单位里面也有两年了,没当官还没见过官吗?那天你非得逼着我帮你,这事儿哪有那么简单?”

“邻居们不知道里面的门道,我也懒得解释什么,但是你多少应该知道一点。你一个跑腿的想当领导!多大的事?你想借我的力上位,我总得看一看你的为人、潜力和器量!”

“天下哪有什么白吃的午餐,我得看回报的!要不然把你扶起来再咬我一口,那哪行啊?谁知道,我才刚开始试探,你就给我那么大一个惊喜。”

“巧了,我一早就不愿意帮你,能看透你的为人,能让二大爷看透你的为人,这是好事啊!要不然等二大爷老了再去哪里找你这个儿子?我无心之举办了件好事儿为什么不能笑?”

刘光奇仇恨地呲了呲牙,但是他也没敢多说什么。

过年近两个月,他也是学聪明了不少,他的把柄不光是二大爷这个老子拿着,眼前这个家伙同样也知道,也有能量毁了他。

“哈,说不出话来了,还是不敢说?多学多看,趁着年轻时候也好,说不定还能折腾出些什么。我也不求你以后想明白感谢我什么,能够当个大点的官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咱俩没什么交情,我和二大爷可是很聊得来。”

易传宗看着邻居们不解的眼神,他轻轻一笑解释道“咱们不讨论单位里面的事儿,不过刘光奇这事儿可是吃一辈子的活,这么大的事儿换成钱起码上万,还是有钱难买的事儿,可不是我小气。别的事情就是找个工作都没这么麻烦。”

他就是在乎兄弟间的感情才送起来那么舍得。

野山参何等珍宝?乱世贱,和平的时候谁不想要个健康?这玩意涨的就很离谱!能抢的上吗?

现在可不像是后世没人会用,这是救命的东西!

这一根野山参最少值十万,二十克也有十分之一,就是一万,卓吉龙那边十二克,又得五千块。

但是想拿钱买真情?

他老丈人超过百万的钱在手里能笼络到谁?

易传宗转头看着许大茂,“说完刘光奇再说你,老子真没空理会的你的破事儿。你丢了工作是你个人的原因,要说上次多少还跟我有点关系,现在你连第一次丢工作都能扯我身上,你这是拿我当冤大头了吧?”

“现在,我摊牌了,不装了。我这人也会耍心眼,你想赖我,那你可得好好想想怎么玩,我奉陪到底!至于这次的事,还真就不是我干的。就算是我干的,我承认了,你又能怎么样?”

“于公,是人家单位里面的领导决定开除你,跟我完全没有关系。”

“于私,院子里面咱们俩有仇,我不惹你你都找我麻烦,我凭什么一直忍着呢?”

“给你举报都是轻的,你这孙贼之前不去派出所告我,怎么知道我那枪的事儿?你他娘的还得跟我装孙子呢!”

“韩详那个孙贼也招了,就是你这家伙给他说我偷买粮票,我去派出所办户口这人举报我投机倒把,你以为能藏得住?”

“现在我就告诉你,别说开全院大会,你就是闹到街道上面,闹到工厂里面,闹到组织,我也是有理有据,工厂里面、街道里面的人会夸我正义。要钱,一分没有,你爱咋滴咋滴。”

说完,易传宗不再理会别人怎么样,他静静地摸着虎爪,只不过这次摸的是腕部,抽空把个脉。

他发现最近这几天母老虎的脉相略微生变,只不过时隐时现的很不明显。

易传宗不认为自己的把脉是错觉,他敢保证自己的手比所有人的手都要敏感,对于娄晓娥的脉相也是最为熟悉。

如今这种情况很可能是要上脉了,那么再有几天的大姨妈应该就不会来,他这两天都不敢和这虎娘们瞎胡闹,娄晓娥还以为他虚了,要养养……

“易传宗,你终于承认了!我就说是你这孙贼搞得鬼!”

许大茂听完就急眼了,转头看向中院前门的位置,“三位大爷,您三位说怎么办,还真是这家伙搞得鬼,我现在可是连饭都吃不上了。”

易传宗分析的那么敞亮,连街道、工厂都说出来顶事儿,这人不怕找组织,就算是有心帮忙,他们三个院子里面的大爷也没什么好说的,更何况三人都不待见许大茂。

三大爷清着嗓子说道“大茂,你也知道传宗说的是气话,你这回的事儿跟人家没关系。”

易传宗摸到了明显的脉相变化,其他的身体情况一切正常,那就是说他马上要有孩子。

他微笑着朗声道“没事,他想赖我身上就赖我身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反正要赔偿指定是没有,想坑我那是做梦。等什么时候这人吃不下去饭,我可以给他个一块两块的买棒子面儿吃。”

“不过,您三位大爷在这儿坐着,指定不能那么惨,就算是扫大街不是一个月还有七八块钱嘛。比村子里面强多了!这活也有人抢着干。”

“光想着当放映员了,自己犯了什么事儿不清楚,干了好几年了的放映员,连职责也没搞明白,你一个被开除两次还有不良记录的人,在这种文化宣传的部门上班,你自己觉得合适吗?难怪让人一撸一个准儿。”

“但凡早点醒悟,也早就该放弃这活了,好歹找个厂正儿八经的上班。现在好了,三连锉,哪个单位见了都怵头,扫大街改造几年也好,清净,清净。”

许大茂一听勃然色变,“你早就知道,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