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传宗平平澹澹地开口,“接下来就是用药,暂时来一个疗程的,就喝一年吧。”
“啊?一年!”
许大茂直接呆了,一个疗程就一年,这太要命了!哪有吃个要连着吃一年的,那不是成了药罐子吗?
“啊什么啊?”易传宗不满地一瞪眼,“我刚才说的还只是吃的药!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病症?你都敢上我这里来,你之前就没有去别人那里看过?别人都是怎么说的?”
许大茂牵强一笑,讪讪地开口道:“宗爷医术无双,那些大夫连我的病症都没有看出来,您继续说,您继续说!”
许大茂心中含泪,怎么想要个孩子就那么难?他这是遭的什么罪啊!吃一年的药还没完,他恨不得大哭一场!
易传宗冷漠地开口道:“别认为我是在骗你,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就你这么严重的病情,长了那俩玩意就是只能看看,要是想治好就算不是断臂重生也差不多,断条胳膊还能装个别人的,你这玩意你装别人的和现在有什么区别?这世上除了我没人能治。”
许大茂听到这话浑身一抖,他治的是不育!这要是借鸡生蛋,他还治这病干嘛?自己找罪受?湖弄自己?
“我信!”
“我信您啊!”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您让我往东我不往西,您让我撵狗我不撵鸡,不就是吃一年的药吗?我可以的!”许大茂拍着胸口保证道。
易传宗面无表情地道:“不光是吃药,戒酒!戒色!”
“没问题!没问题!我听您的!”许大茂连忙应声。
易传宗继续说道:“药只是引子,后期还需要针灸疏通调理,外敷……”
“只要你能坚持一年,基本上就能恢复一部分功能,最多也就是这样了。”
“到时候我再查看你的情况,若还有症状最多也就是一点小症状,很好治疗。”
“但是你什么时候要上孩子,这就要看运气了,毕竟比就是治好了也比常人差些,耐着性子等个三五年,注意时期,差不多也能成。”
“酒在要上孩子之前就别想了,这一年绝对不能有房事。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没有我就开方子。”
许大茂听着那一堆的条件,差点就以为自己的这个病是致死的病,怎么就那么麻烦?
但是他还没别的法,别的大夫看都看不出来,甚至看出来的也治不了。
易传宗既然是说能治,这种事情应该不会开玩笑,这种事情也开不得玩笑,要不然街坊四邻的怎么看?
他若是想要个自己的孩子,还真就得这么治。
“没问题!宗爷,您开方吧!”
易传宗也不墨迹,拿出笔墨纸砚开始行动,一遍低着头龙飞凤舞地写着方子,一边开口道:“每月复诊一次,每次诊金一块,这次诊金十块,药材费用自理,若有亏空就需要宝药……”
许大茂见他停口,连忙问道:“需要宝药怎么办?”
易传宗抬起头来不咸不澹地道:“需要宝药一金。”
“一金?”许大茂眼中满是莫名之色。
易传宗点点头,“你想的没错,就是金子!”
许大茂瞪大了双眼,颤抖着开口:“宗爷,您没说错吧?金……金子!”他哪里见过金子?也就是见过娄晓娥当年的嫁妆里面有两块!
他就是有钱那会儿,钱也不是按照金子来算,现在落魄之后刚稳定了,这一开口就要金子,许大茂整颗心都在颤!
易传宗嗤笑一声,“能称为宝药,那就是百年的药龄,我说的一金可不是一份药,而是一克药一金!我能卖你都是仁慈,你赚大了,其实你也可以出去买,这方面我不做限制,但前提是你能买得到!”
“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吃好点,身体供应得当自然就不需要宝药了。最重要的就是莫行房事,之所以再次嘱咐你,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你的冲动和欲望治疗失败,反而是让别人误会我医术不行。除非你有钱!”
许大茂苦涩地点点头,“宗爷您放心,我记住了。”
都这样说了,他能记不住吗?
管不住自己,说不定一条小金鱼就交出去了,他现在可没有这么多存款。
易传宗签上自己的名,大手一挥,“去拿药吧!吃上一个月你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味道有点苦,不过这对你来说都是小问题。忍着就好了。”
“谢您了,出门没带钱,一会儿我给您把诊金送过来。”
易传宗只是摆摆手让人赶紧走,他还会怕许大茂不给他钱?
看着许大茂那仿佛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的动作,句偻着腰捂着药方像是拿着什么宝贝。
易传宗不禁笑了起来,笑容看起来有些狡诈,像是胜利了一般。
药!肯定是没错!
这病,也得这么治!
但是呢,他开的这方子的味道,那就是他说了算了。
你说巧不巧,他还是个厨子!神厨那种级别的!
那药味道可以想象了,偏偏他还让许大茂吃好!
这一通乱拳打下来,许大茂这一年肯定是就有福了。
敢让他不自在,来互相伤害啊!
走出屋,易传宗回到自己的位置。
“许大茂找你治病?”娄晓娥嗤笑一声。
“对,这家伙想生孩子。”易传宗随口一句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因为旁边有一双会说话的凤眸在盯着他,并且目光还在他和他的手上来回巡视,他这会儿是抓抓孩子的两只小脚丫不合适,缩回来不合适。
碰巧,娄晓娥这时候也抬起头来,眼见两人这般眉目传情,她眉头瞬间就竖了起来,刚要开口,大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易传宗连忙转头看去,就看到老三急匆匆地跑进来。
一见院子里这俩女人,还有中间易传宗略微手足无措的模样,老三也跟着心虚起来,“宗爷,有事!”
“有事啊!”易传宗一开口音调不断抬高,一边站起来一边又道:“有事咱们就出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