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包围圈里的德军感到疑惑的是,丹麦第21集团军并没有立刻进行对第19步兵旅发起总攻,而是循环播放德国传统民歌《雪落时分,凄美的音乐勾起了不少德军的思乡之情,士气更加低落。
突破了第19步兵旅的防线后,卡尔德觉得时机已经到来,于是乎他便抄起了电话:“命令第21集团军前线部队即刻发起对德禁卫第1步兵师的最后总攻!”
在5型坦克的钢铁之躯的掩护下,5万多名丹麦士兵潮水般地对德国禁卫步兵第1师的残余阵地发起进攻,随着大部分德军基层士官的阵亡,德军士兵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丹麦的5型坦克一出现,德国守军便作鸟兽散,不是他们不够勇敢,而是理智告诉德军士兵们,和这些钢铁巨物血拼,倒霉的还是他们自己。
与此同时,随着禁卫步兵第1师的纵深阵地一个接一个地被拿下,丹麦第21集团军的士气更加高涨,日落时分,英军骑兵第21团的营地已经出现在了丹军的眼前。
很快,几百名丹军士兵便来到了英军骑兵第21团的营地前,但让他们大跌眼镜的是,骑兵第21团的“营地”实际上则是一座座乡间别墅,大门修得非常气派,里面还不时传来英国老的音乐,这让满身被尘土、鲜血沾满的第21集团军士兵们心生怒意,施耐德走上前去,用一口标准的伦敦腔开口询喊道:“我们是丹麦第21集团军步兵第352团的部队,是贵军的友军,德军的防线已经崩溃,请你们打开大门!”
但过了半晌,营地里也没有传来回音,直到2名哨兵懒散地爬上哨塔,说到:“请贵军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禀报我们长官。”
……
当太阳的最后一缕光芒消失在地平线上,英军的大门仍然保持紧闭,纵使施耐德在部队里以脾气好闻名,此时也火冒三丈,他重重地摔下头顶的钢盔,对身旁的通信兵说到:“给我想办法找来2辆5型坦克。”
通信兵有点不解:“坦克?可是战斗已经结束了啊?”
“这是命令。”
“是,长官!”通信兵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离开。
“这帮英国老怎么特么脾气这么大!?整整2个小时了,那两个英国哨兵属猪吗!哪怕是猪2个小时也可以绕着这座营地跑三圈了吧?”连副眉头紧皱,终于忍不住了。
“连长,我觉得我们可以用一些直接的手段,3门76毫米迫击炮是时候派上用场了。”连副又对施耐德说到,“这群英国老欺人太甚!”
施耐德刚想开口,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他的言语:“抱歉,长官,我们在进行重要的军事会议,无法开门,你们也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所以这门还是不能开——”
还没等他说完,施耐德的军官证便摔在了他的脸上,英国哨兵的眼里闪过一丝怒火,不过还是满脸堆笑地说到:“施耐德中尉,我再去禀报一下,稍等——”哨兵刚想跑路,却被尼尔斯几个人抓了起来,动弹不得。
“将军,您,您这是做什么啊,我们和贵军是友军啊。”哨兵恶狠狠地说道,“你们快把我放下,否则的话,我回去肯定会向你们的长官投诉你们的!”
“别跟老子在这耍手段,去你特么的友军!友军能让我们在外面吹着寒风等了整整2个小时!?我们整个营500人,光是一场战斗就伤亡180多人!我原本以为英国人是绅士,是极为礼貌的,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但是我们的确在进行军事会议啊。”哨兵苦笑道。
其实哨兵心里清楚营地里根本不是在进行什么军事会议,而是骑兵第21团团长亨利上校举办的一场高级军官的派对,庆祝什么他父亲在陆军部里高升,结果他跑了一趟却被上司一通狂骂,只能悻悻离去。
“我不管,我只要你一个回答,门开还是不开?”
“不开。”哨兵说到。
“不开?”施耐德冷冷地说到,“不开是吧,我有一百种手段能让你们开门!尼尔斯,把他给我押下去!”
“施耐德,你个小人!你这是破坏大英帝国与贵国之间的关系!”哨兵脸色一变,立刻骂道。
“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