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设计的时候，考虑这种情况，减轻臭味。”速在精确记录客户脚的数据，这个测量工具没有智能记录存储并回放功能。

“能治疗吗？”客户对脚臭挺在意的。

“找医生。”速冰冷地拒绝讨论不是自己专业的事情。

“有认证要求吗？ce,ccc,ul。”速接着问。

“第三方质量证明吗？我信得过你们，不用。”客户对速的师傅比较信任，他认为自己的防具是速的师傅设计的。

“ok，合作愉快，这是合同，请签字。”速准备回去搞设计了。

“设计者，速？”客户详细看了合同，发现唯一一个问题。

“对，就是我。”速觉的没有什么问题。

“大师没空吗？”客户还是有点不死心。

“这样简单的防具，要大师设计，你的设计费用预算不够。我可以做主帮你打上大师的名字。”速指着合同中，客户的预算费用。

“你行吗？”客户签字了，但是多说了一句。

“我，什么都可以设计的。”速想了下自己的过去，确实还没有碰到自己无法设计的产品。

“你不是那种，吹牛第一名，做啥啥不行，的人吧。”客户内心独白。

速都完美地完成了设计，这才过去半年，师傅已经认可速，但是规则就是规则，还有一项大任务设计考核，必须通过，速不会是例外。设计一个战斗傀儡。

将碰到，有几样重要的材料买不到，有些材料超预算，速必须找到方式去替代掉。将碰到客户中途要求加功能，提升功能标准问题。将碰到调试的时候，功能没有实现，功能没有达到标准要求。将碰到傀儡能否稳定运行。将碰到傀儡的寿命问题。将碰到批量生产工艺问题。将碰到使用过程中发现bug问题。

一年后，速转正了。他要着手组建完全属于自己的团队，人员可以外部招，也可以内部挑，挑选标准是速自己定的，总工资费用有预算的，个体工资是由速定的，人员数量也是由速自己定。

在开始之前，速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他在思考一些事情。自己会什么，剥离所有外部工具，自己这身体会什么？思考，手脚能受控制动作，嘴巴会说话，眼睛会看，并没有拥有普通人所有的能力，自己在普通人中间特别的地方究竟是什么？

就像自己跳入水中的感觉，速的意识经过了一层厚厚的水层，在快窒息的时候来到一个自己感觉神奇的空间，速没有惶恐地马上离开，速知道自己可以中断的，只要不想，就可以离开，回到现实。

速走在水面上，速朝向那个发光的位置走去，近了。那是一颗巨大的树，水面下的根系清晰可见，整颗树发着不刺眼的光，树下坐着一个白色发光的人，和速长的一样的人。

“你来了。”树下的速，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张嘴。

“这是哪里？”速觉的这是意识空间，却不怎么确定。

“禁锢意识的监狱。”树下的速身体有点颤抖。

“为什么，我会来到这里？”速觉得奇怪，再说，自己的意识根本没有受到禁锢。

“你我本是同体，当年那个人为了脱离这个监狱，分裂出你我，善良的我被禁锢，邪恶的你离开这个意识的监狱。”树下的速。

“邪恶的我？”速再三确认自己，自己是普通人，不是邪恶的人。

“是的。”树下的速说了这话，就不说了。

速想了下，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做的，在这里很平静，什么也不想做。呆了一回，速想起自己是有事情要去做的，回去。但是当速准备退出的时候，突然他感觉了一个强烈的想要召唤自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