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不是,现在只是刚刚开始,他只要不闹事,就慢点解决他。”陆言抿口温茶说道。
事情果然如陆言所想,王三受到来自陆言的威胁,诸多时日没敢闹事,对于百姓的质问,王三则表现的很是淡定。
王三在民众面前如此说:侯爷碍于颜面,已经将君上接回宫殿,只希望民众能够休养生息,不再过问府中事务。
民众本来就没有去过宫室,自然认为王三说的有道理,时间一长,谁还询问此种事情,只在平常吃饭喝茶时谈论一番。
而浮丘伯经过半个多月的努力,也是卓有成效,写出了诸多条例,分别从民、地、官三方面分析。
当日浮丘伯拿过条例,陆言也是点头称是,农民日后交地税只有三成,而不是固定的三成,根据本年度收入划出三成,而军官属于自己开荒耕种,以服务于政府。
向王三这种豪门大户,每年交税收四成,若是不服气的话就憋着,这也不是陆言打压商人,而是让百姓明白一个道理。
那就是侯爷爱民,所以要压榨商人来减少农民的税收,为了防止农民荒废耕地而去行商,毕竟当时秦朝政府是以百姓耕种为基础的农业大国。
如今社会安定,必须先从维护农民利益开始,因此对部分商人做出一定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最主要的是不准进行农田租赁,所有大户中多余的良田全部划归县府,县府统一重新分配。当然为了防止大户不愿意,每年佃农只给本年度一成收入当作租金,若是大户不愿意,对不起,所有土地充公,最终使得诸多豪绅妥协。
英布带领三千士兵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所有的水脉全部搞好,以防止某地干旱不能及时应求,以至于农田荒废。
浮丘伯所写的条例用竹简印了多部,使得每家一部,若是有人欺负弱小,霸占乡里,可拿本条例来县府告状,主要用于整顿乡里百姓之间的不和谐因素。
除此之外,另有人教导医农桑麻,而且不准乡民有异议,说医桑是下等人家,濮阳城接受到这些基本新法,自然是满心欢喜。
因为这样一来,除了地税之外,无需缴纳其他的税务,但是野王县中并没有丝毫的改动。
为了庆祝此番成果,陆言特地在卫宫设宴,浮丘伯依旧是坐在首位,胡亥嘛,坐在陆言身旁就行。
从始至终,浮丘伯的脸色都是有些飘忽不定,原来当时因为王三带着诸多民众闹事,使得野王县依旧是苛捐杂税很多,并没有实行新法。
“子玉,这野王县的事情是否可以宽容一番?”浮丘伯终于有些同情的问道。
陆言只是摆摆手,“师叔莫要着急,时间越久,那王三受到的惩罚就越重,此番也好与濮阳城做下对比,看看新法效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