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儿莫要忧虑,我只不过在等着师傅回来,如今咸阳来的使者我已经辞去,想必老师不久就要离开咸阳可了。”陆言故作神秘的说道。
就在这时,叔孙通带着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儒生前来拜见,张文儿略微颔首,便向着后室走去,陆言立即备茶将二人请进客厅。
三人叙礼完毕,叔孙通首先起身,“侯爷,这位也是学宫的儒生,我却觉得他胸有大才,因此想推荐给侯爷,希望资助他些财物,让他出世。”
叔孙通言罢,那人立即起身向着陆言躬身行礼,“在下琅琊山人,名曰蒯通,见过侯爷。”(补充,蒯通本命蒯彻,因避汉武帝名讳,后人称之为蒯通,本书暂称为蒯通)
陆言听闻此名心中大惊,当即起身挽起,“阁下莫不是鬼谷三代弟子蒯通,如此开来,着实有大才!”
旁边的蒯通更是茫然,这不过是刚见面而已,就知道自己的背景,着实有些不可思议,“侯爷神机妙算,在下佩服。”
“原来两位认识,是我疏忽了。”叔孙通有些尴尬的说道,蒯通与陆言对视一眼,只是微笑,并未解释。
陆言与二人说了几句,便将两人带进书房之中,两人看到房中地图,心中大惊,叔孙通在旁犹如木石一般立在原地。
“侯爷久居临淄,竟然对天下大势了如指掌,吾等实在是佩服!”蒯通很是直接的说道。
陆言不过付之一笑,“如今天下变化莫测,今日他之地,明日便易主,现下十八路反兵,唯有陈胜吴广声势浩大,另外会稽项籍之辈亦不可疏忽,周文所带军队不日就要攻打到咸阳,想必章邯也能守住,其余诸国,有大志者,不多,割据势力者,犹如蚊虫,多虽多,却过不了冬。”
“那侯爷以为如何?”叔孙通有些瞠目结舌的问道。
旁边的陆言将手一指,直接落在沛县之地,“此处举兵者,日后新皇也,与之争锋者,吴中子弟也。”说罢又将手指移到会稽郡地。
“侯爷为何知道的如此详细?”蒯通很是不解的问道。
陆言故意露出腰间的玉佩,蒯通看到玉佩,很是平静的表情突然激动了起来,“莫非平南侯亦是鬼谷传人,不知道侯爷所学习的乃是何种绝学?”
“相术观星,阴阳易经,知兴衰之术!”陆言毫不含糊的说道,叔孙通听到此话更是惊讶的不敢说话,原来平南侯离职是看透了秦朝的国运,所以才会搬到临淄。
“蒯通拜见大师,还请助我财资,为侯爷铺平前方天下之路。”蒯通听闻此言,竟然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
陆言连忙将蒯通扶起来,“我知万物,因此不可随便入俗世,暂且留在临淄,诸事皆有你们去办,另外英布、陈平、张良、韩信皆已入世,你们也去吧。”陆言说罢当即在案牍前做了下来。
叔孙通与蒯通二人自然不敢叨扰,很是恭敬地退了出去,见到两人离开,陆言当即掩面大笑,“刘季啊,本侯爷又帮你招了两位谋士,一恶一善也,你可要好好发挥他们的才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