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发现了一件让我惊恐不已的事情来,随着我闯进复制人群后,那些原本紧紧追击军队的复制人大军,忽然放弃了原本的目标纷纷向我涌了过来。
这让我惊恐的同时不禁又有些迷茫,到底这些复制人是想先把我抓起来,然后再去追击军队,还是它们的目标本来就是我?
如果是前者的话那还可以,可是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就耐人寻味了,我刚来罗布泊才一天的时间,这些复制人是如何知晓我的?再者说了,我武力值远远比不上江夏,有时候还会非常倔强,这些复制人抓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呢?我对它们又有什么价值呢?
虽然我想不通这件事,但是我知道,无论如何哪怕自尽,也绝对不能让这些复制人得逞,这样想着,我不禁把军刀压的更深了一些,这样做的后果就是鲜血流淌而出,把我的上衣都给染的血红,可能是我的举动威慑住了这群复制人,所以那些二型复制人只敢远远吊在我的身后,不敢做出丝毫让我紧张的动作来。
这让我心里一松,因为无论如何我计划的一环都成功了,只要它们不敢对我出手,那么我接近轰六的目的就能如愿,到时候引爆梭曼毒气弹,那这一切,就能划上一个句号了。
很快,我便把牵引车开到了轰六的身旁,随后我持刀跳了下来,跑到轰六的机舱旁边时却发现机舱门紧紧的闭合了起来,这让我无法进去,更无法引爆梭曼毒气弹。
无奈之下我跑到机舱的玻璃窗旁边,把腰间的天官印摘下来后,便握在手里狠狠的砸向了玻璃窗上。
按理说,这玻璃是为了防止高强的风压而特制的,其强度都能媲美防弹玻璃,我之所以用天官印砸它,着实是无奈之举,可是没想到的是,当我狠狠的砸了几下后,那玻璃窗很快就被我砸出了无数犹如蜘蛛网般的裂纹来。
大喜之下我用脚狠狠地踹了几下,把玻璃从窗户上踹了下来,接着我双手并用爬了进去,在红色警报灯的照耀下,我发现那枚梭曼毒气弹静静的躺在了机舱的中央。
趁着二型复制人还没赶来,我从旁边拖来工具车,从里面拿出一把非常大的钳子之后,我模仿着那两个技师,笨手笨脚的拆卸着梭曼毒气弹。
但还没等我把青铜底座拧下来,就见机舱升降盖发出轰的一声巨响,整个闭合装置都发出了不支的咯吱声,这让我心里不禁焦急起来,连手上的动作都加快了不少。
然而正当我即将把底座拧下来的时候,从被我敲开的窗口上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我心里猛地一惊,随后抄起一个工具便向那里砸了过去。
接着我继续拆卸,终于把底座给拧了下来,几乎与此同时,在我拆卸下来的那一刻,机舱升降盖也终于被二型复制人门给掰了下来。
“你何必再垂死挣扎呢?你以为毒气弹对我们还有用吗?”一个二型复制人从人群里走了出来,随后看着我眼睛里满是嘲讽。
我犹豫了一下,随后并没有立马把装着梭曼神经毒液的玻璃瓶给拿出来,而是看着说话的那个二型复制人,说道:“你们到底是不是为我而来?”
“嗯?……”那个二型复制人歪了歪头,笑道:“你现在才发现吗?”
我心里猛地一沉,随后问道:“那你们,究竟找我是为了什么目的?如果只看武力值,我应该远远比不上你的,甚至连一型复制人都比不上吧。”
二型复制人点了点头,很是耿直的说道:“没错,你的武力确实比不上我们,但是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武力解决不了的事情,而那些事情,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来解决,这是你的宿命,你逃避不了,何不坦然面对呢?”
“命运?”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什么命运?谁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