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我心里一紧,给江夏和正在路上的姚九指分别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小心行事之后,我才忐忑不安的挂掉了电话。
“初三,现在应该怎么办?”金大发皱着眉头看了我眼,说道:“宋老鬼现在态度不明,候爷更是明摆着在长沙布下了陷阱等着江夏他们跳下去呢,我们难道只能在这坐以待毙吗?”
“不然还能怎么办?”我苦笑一声,说道:“光凭我们总不能跳出去和候爷决一死战吧?现在只能等大部队到达长沙之后,我们再看下应该怎么破这个局,不过我现在疑惑的是,这候爷手里究竟握着什么样的底牌,能有信心一口气吃了我们。”
想着想着,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我立马叫住刘戎,说道:“刘叔,你现在再给另外四个魁首分别打个电话,让他们今天晚上小心一点,我怕有人对他们不利。”
刘戎愣了一下,接着他显然也想到了什么,一脸担忧的给四个人分别打了一个电话后,我发现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半饷,他愣愣的挂掉手机,说道:“没,没人接……”
众人短暂的沉默了一会,金大发才一脸紧张的干笑一声,说道:“会,会不会是信号有问题?”
“不可能……”刘戎缓缓的摇了摇头,接着才一脸凝重的说道:“他们四个人绝对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才不肯接电话的。”
我坐在沙发上愣了半饷,心里却越来越凉,因为这时候即便是傻子也能察觉到些不对劲,宋老鬼手机打不通也就罢了,可另外四个人的手机也打不通这就有鬼了,想着想着,我心里忽然冒出了一种可能性,只是刚一想,我的背后就不禁冒出了一阵冷汗。
“刘叔,你现在立马给你下面的堂主打电话,我怀疑你们六魁首都进了一个局里!”我找到刘戎径直说道。
刘戎沉默了半饷,只是他的额头上却布满了汗水,等他掏出手机拨出了几个号码之后,他面色才猛地一变,说道:“完了,也打不通。”
当我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也被掐灭之后,我整个人犹如掉进了一个冰窟里面,现在的局势真的有些失控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恐怕不止宋老鬼一个人,长沙的六魁首如今可能都是一个傀儡了!
一想到长沙土夫子被蒙蔽后,向总参洛阳开战的后果我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因为这样无论是那方获胜,国家土夫子的中坚力量都会元气大伤,想必那个所谓的候爷从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算盘!
“不会吧……”听了我的猜测之后,金大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说道:“每个魁首下面有三个堂主,那整个长沙也有十八个堂口的堂主了,难道这十八个人都被候爷给收买了嘛?这也太特么扯淡了吧!”
“是呀初三,你问题会不会想的太严重了。”刘戎想了想,随后说道:“别的人我不知道,可我手下就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堂主,难道那个所谓的候爷从四十年前就开始着手这个计划了?那它的毅力和决心未免也太大了吧。”
“未必。”我摇了摇头,因为从上次蔣明君的表现就能看得出,一个正常人也是可以被夺舍的,夺舍后身体完全不受本人控制,如果那些堂口的堂主也是如此的话,那这个庞大的计划也没有金大发所想的荒繆。
“可……它们如果有这样的能力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夺舍六魁首本人呢?”听完我的分析后金大发挠了挠头,很是不解的说道:“这样岂不是省时省力方便的多了。”
“不,这样的原因其实也非常好理解。”早已准备的我立马说道:“六魁首是整个长沙土夫子的领袖群体,他们的一言一行都有无数人关注,连总参,和各地的眼线大多也会盯在他们的身上,如果真的选择夺舍六魁首的话,那很容易就会露出马脚,而选择更低一级的堂主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了。”
“这……这倒也是。”金大发愣愣的点了点头,随后问道:“那现在应该怎么办呢?要知道没了堂主的协从即便是魁首也和孤家寡人没什么两样,只要堂主说魁首要干嘛干嘛,底下的人也大多会选择盲从的,如果到时候我们洛阳和总参的援军来了,那些堂主说洛阳要和我们宣战,那打起来也没人会去追究事情的真相呀,这样反倒着了那个候爷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