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如今之所以重回江家,在外人眼里是江夏对江家的妥协,可是在明眼人看来,真正妥协的一方其实是江家,不止因为江夏是江家嫡子,更多的则是因为江夏身后站着的上古巨人――总参。
总参里的人手持一把把尚方宝剑,总参的统领只有最高领导人才能够调遣,这样一群超脱体制之外,可调遣无数资源的人,即便是那些坐镇一方的诸侯也不愿意得罪,毕竟你没法去打压他,官场所赖以运用的规则也对他们无效,可以说,总参是华夏的一把神剑,一把无坚不摧,所向披靡的神剑!
像邓平文这种依靠祖荫才爬上县委书记的人因为太贪于享乐,所以对总参一无所知,可是墨文武可是在官场摸爬滚打了许多年的老油条呀,他虽然对总参只是一知半解,可是这不妨碍他听说过无数关于总参的传闻,所以,他慌了。
寂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当门外传来一阵车子停下来的刹车声后,一群打扮稀疏平常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这群人普遍年龄不大,但当看到坐在卡座上的江夏后,脸色纷纷变的无比的恭敬。
“队长,我们来了。”
为首的一名男子走到江夏的面前,随后低下头恭敬无比的说道。
江夏点了点头,随后他开始在人群里指了三个人,这三个人分别是墨文武,邓平文,还有之前那个声称找到毒品的刑警,说道:“这三个人带回去好好审讯,以前的旧帐都给我通通翻出来,加到一起该判几年判几年,不用向我汇报。”
那人点了点头,接着连缘由都没有问,就指挥手下人把墨文武三个人给抓了起来,墨文武此时心如死灰连挣扎的意思都没有,但邓平文则惊慌失措的挣来两名男子的手,大叫道:“你们干嘛?我们是警务人员,你凭什么抓我们?知道我大伯是谁嘛?赶紧放开我!”
为首男子冷笑一声,接着一耳光抽在了邓平文的嘴上,并骂道:“别说是你一个小虾米,就是邓北平那样的人我都抓了好几个,你大伯?让他来找我,但他敢吗?!邓北平的老旧帐我们总参有好几摞!”
说罢,就带着三人走了出去,这一切结束之后,那群刑警竟吓得不敢有丝毫动作,这时江夏看了他们一眼,道:“领头的是谁?”
“我,我……”这时,一个三四十的老刑警站了出来,只是他的脸上满是不安,好似也怕江夏追究,但江夏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带着你的人,给我滚。”
“诶,诶!好嘞!”老刑警连忙点了点头,随后正要带着人走,但我犹豫了下,随后冲着人群中的孙蓝衣喊道:“蓝衣,今天的事多谢你了,回头有空我请你吃饭!”
孙蓝衣应声回头,但是她此时的脸色有些复杂,好似重新认识了我一样,接着她点了点头,什么话都没说就转身走了。
待刑警一群人走后,整个硕大的酒吧便只剩下我们五个了,金大发苦笑一声,随后端起桌上酒水,歉意道:“不好意思,今天本来是叫你们大家出来玩的,结果没想到中途发生了这么扫兴的事情,我自罚一杯。”
我摇了摇头,说道:“此事起因在我,不关你的事。”
“行了行了!”江思越挥了挥手,笑道:“说来今晚也痛快,你俩这样才是真的扫兴,刚刚那个邓平文,如果不是我哥在场的话我真的一刀杀了他,敢骂我们江家,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你就吹吧!”金大发白了江思越一眼,说道:“人家大小也是个县委,是你说杀就杀的?上面怪罪下来你吃得消嘛?”
“嘿,你懂什么?”江思越冷哼一声,说道:“要是前两年我还有些顾虑,但是现在是什么时候?决战在即,国家指望谁呀,还不是我们大家伙?到时候上了战场能活下来的还不知道有几个呢!他骂我江家我杀他怎么了?便是总参也说不得一个不字,现在是阵前,任何一个当权者都不会选择为了一个邓平文而寒了我们的心的。”
“闭嘴!”听到这一旁的江夏连忙呵斥一声,道:“今天这话也就是没外人,搁别处我非抽你一耳光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