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
位于华北平原的北端,三面环山,俯瞰中原,号为形胜。
紫禁城坐落其中,在湛蓝的天空下,紫禁城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显得格外辉煌。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红墙绿瓦,雕梁画栋,金璧辉煌,鳞次栉比,繁华的街道上,人流如织,其中也有不少是,前来参加论诗比武大会的各方才子,摩肩接踵,熙熙攘攘,叫卖声、喧哗声、嬉笑声响成一片。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车水马龙,门庭若市,酒楼、茶馆、青楼、赌坊,雕车竞驻于天街,宝马争驰于御路,新声巧笑于柳陌花衢,按管调弦于茶坊酒肆,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市列珠玑,户盈罗绮商铺招牌旗帜高高飘扬,车马粼粼而来,行人川流不息。
在顺天府最繁华的风月楼阁内,歌舞升平,香烟缭绕,楼阁亭榭连绵相接,飞檐画角,俯瞰着烟波缥缈的溪云湖,景色极佳,一向是顺天府中游人登高饮酒的所在,给人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
“哎呦,这位官人,您长的可真俊,瞧您这脸嫩白娇嫩,犹如含苞待放,连奴家都自愧不如呢。”
在阁楼内,有许多在此玩乐或欣赏的才子,只见一名娇滴滴的烟花女子正在挑逗一名在阁楼上听曲的富家公子。
这公子长得格外俊美,皮肤白皙,眉目如画,只是在他那秀美的鼻子下却有两道长长的胡须,让其显得更生几分俊朗。
在这位公子的身旁还坐着三名锦衣少年,其中一名身着白色锦衣的公子哥。手里摇着一把带着独特清香的木质画扇,正在用着一种调笑的神情望着那名正被那烟花女子调戏的俊美公子。害的那俊美公子满面通红,又羞又臊。
“本公子不需要你伺候。你去找旁人吧。”俊美公子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衣公子,然后又推了一把身旁的烟花女子有些不耐道。
“哎呦,公子,你不要就不要嘛,推奴家干嘛……奴家走便是了。”
烟花女子没想到这俊美公子竟然会讨厌她≡≌≡≌≡≌≡≌,,她还以为是这俊美公子看不上她呢,心中不悦,可那浓妆艳抹的俏脸上却没有显出丝毫不悦,娇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了。
俊美公子看着烟花女子扭着屁股离去的背影,然后狠狠的掐了一下身旁的白衣公子,声埋怨道:“相公,都怪你,人家要让你帮人家易容,你却只是在人家的嘴唇上贴了两片胡子,害的人家刚才差穿帮。”
白衣公子摇着手里的画扇,嘿嘿干笑了两声,在俊美公子耳边低声道:“嘿嘿。怎么会穿帮,别人只会觉得你生的俊美而已,不会怀疑的。”
为何这名俊美公子会叫白衣公子相公,想必各位看官都看出来了。这便是赶了一天的路程,来到顺天府的乐文几人。
本来丁珂儿是想让乐文给她易容的,可乐文觉得古代女子只要在嘴唇上贴两边胡子。该束缚的地方束缚着,就不会有人看出来。何必要易容呢,而且乐文也是故意要看看丁珂儿女扮男装的样子。要是直接易容,就太没意思了。
“相公,你太坏了,是带人家来喝茶听曲,人家还傻傻的相信了,谁知道这风月楼竟然是……,人家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羞死人了。”
丁珂儿没想到乐文一来到顺天府,就带她来这种地方,而且还是女扮男装来的,就坐在这里没一会,就没少被那些烟花女子调戏,却又不好什么,古代男子来这种烟花场所都是很正常的事,光明正大的进,潇洒风流的出,根本就不算的什么。
乐文也不叫这些烟花女子陪伴,只是和丁珂儿坐的很近,不时的还能摸油水,可他和丁珂儿坐的这么近,而且关系暧昧。
有些烟花女子还以为这两人有龙阳之好呢,用一种鄙视的眼神望着两人,心道:“这两人好生奇怪,既然有这个爱好,为什么还要来风月楼,害的奴家又少赚了好多银子,真是气死人了。”
而在对面坐着的崔志和郑良才两人更是暗暗叫苦不迭,来这顺天府知名的风月楼就是为了潇洒一番,就算不做那些猥琐之事,最少也要有两个美女相伴左右吧,也能揩个油什么的。
可大嫂在当前,他们怎好行为放荡,只能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阁楼内的曲调,崔志和郑良才这两个大男人也不敢坐的太近,省的被那些烟花女子用看乐文和丁珂儿那种怪异的眼神,去看他们,那他们可就冤大了。
这时阁楼内的老鸨又招呼着两个貌美的女子走了过来,甩着手中的绢绣,笑嘻嘻的搔首弄姿道:“哎呦,这两位爷,是不是觉得刚才那几位姑娘伺候的不好啊,这两位可是本楼上乘的姑娘,一定包两位大爷满意。”
这老鸨为何只带两名美貌女子过来呢,就是这老鸨也一早就看出来乐文和丁珂儿有特殊的爱好,即便赚不了这两位的银子,就赚崔志和郑良才的银子吧,胭脂俗粉看不上,就把楼内上乘的姑娘拿出来。
其实这两位也非上乘,真正的上乘都正在被包着呢,这两个美貌女子也只能算是风月楼的中等货色,根本算不得上乘,可这姿色可比那些普通州府的花魁还要漂亮几分,就可以想象一下这风月楼内真正的花魁是什么样子了。
连崔志这种长年纵横风月场所的纨绔子弟,看到这两个风月楼内的中等货色都不禁暗暗的咽了咽口水,要是平常,他早出显出他的禽兽本性了,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把一个把这两个妞给抓过来,狠狠的搂在怀中,好好的爽上一把。
可此时非彼时,他和郑良才对视了一眼,看到郑良才眼中毫无异色,心道:“莫非只是我这些日子没动过妞,才会出现幻觉,内心冲动?不行,崔某人也不能让兄弟们瞧,搞的崔某人好像没见过什么世面似得,住,一定要住。”
其实郑良才哪里是毫不动心啊,郑良才是已经进入忘我状态了,魂都不知道已经被勾到哪了,又能会有什么表情。
乐文也是看的有些口干舌燥,不过他看着丁珂儿那种要把他杀掉一般的眼神,也只能强制忍耐,不过他那双略显粗糙的大手却不老实,偷偷在丁珂儿那丰韵翘挺的两瓣上狠狠的抓了两把,以解燃眉之急。
只是他这么狠狠一抓,却引的丁珂儿双颊绯红,一声低吟,她连忙伸出手捂着了她自己那欲要张开的嘴,然后狠狠的白了乐文一眼,心道:“相公又动邪念了,看来人家晚上又要遭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