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衙
宽敞的大堂,迎面正中一幅画,上面画有海水江崖,托着一轮红日,象征海晏河清,上悬金字匾额,上书:“清正廉明”四个大字。
府堂之上
“威武……”
只见案犯田通和案犯余堪趴伏在地,两人都大呼冤枉。
田通被抓,就写了份状词,说是余堪写信指使他做的,可是余堪却抵死不认。
“肃静,案犯田通、余堪,你二人可之罪!”
乐文坐在太师椅上,一拍惊堂木,堂下的两人便立刻止住了呼喊声。
“大人冤枉啊,那书信并非属下所写啊。”案犯余堪趴在地上哭诉着。
“大人,小人的这封信的确是这余堪所写,要不然小人即便有豹子胆也不敢盗卖官家的粮食啊。”
案犯田通却是一口咬定,这封信的确就是这管理仓库的官吏余堪所写。
“皇上驾到!”
乐文正在想该如何办理这件案子的时候,那朱厚照却来了,还是一身便装,带着一帮锦衣大汉便来了。
“微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乐文大汗啊,这朱厚照专门派了个人监视这里,只要乐文一审案件,这朱厚照便马上得到通知,在一帮锦衣卫的护驾下便来到了顺天府衙。
仔细一看,这几名锦衣大汉里还有钱宁混在其中,两人的眼神一对视,钱宁眼光中露出一丝狡黠之色,乐文不禁心道:“我日,看来老子以后的日子难熬了,如果审理错一件案子,被这钱宁在皇帝跟前说一顿坏话,那他就吃不完兜着走了,这天下哪里有顺天府尹官案,皇帝在旁边观看的道理,这不是为难老子吗。”
“乐爱卿平身吧,以后朕来顺天府衙,爱卿就不用多礼了。”朱厚照一副猪哥的样子,一摆手,身后的锦衣大汉便搬了一张椅子,朱厚照便一屁股坐上去了。
“陛下请上座,微臣坐在这里审案即可。”朱厚照坐在公堂的旁边,乐文哪里敢坐在公堂之上啊,便连忙请朱厚照坐在公堂上面。
“爱卿不必多言,朕就坐在这里看你是如何断案的。”朱厚照说完,也不再理会乐文,打开扇子,便扇了起来。
既然朱厚照都发话了,乐文哪里敢不从啊,皇帝让咋办就咋办吧,乐文就这坐在一旁的朱厚照是隐形的就行了。
“来人,把案犯田通的状词呈上来。”
乐文一拍惊堂木,衙役便拿着田通写的状词呈了上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