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巍想到那个一直都被他瞧不起的乐文,就像发了疯一般扯着身上的铁链,嘶声力竭的嚎叫着。
自从乐文在皇帝举行的文武比试大会上得了魁首,他就暗呼不好,在乐文官禄亨通,钱宁一再设法谋害乐文,却总被皇帝阻挠,一直成为大学士,他就大为悔恨,当时为什么不听黄儒之言,把这子给灭了,现在好了,钱宁这个靠山没了,乐文成为了皇帝身边的红人,他早就料只要乐文不死,他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不过却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不过他如果知道眼前之人,就是乐文的话,恐怕他当场就要吐血身亡了,他现在心中充满了悔恨,吃力的扭动脖子,看了一眼还晕倒在一旁的黄儒父子,两道悔恨的眼泪不禁流了出来。
“啊……!陛下,是那乐文谋害微臣啊,微臣冤枉啊……”
许巍还是一副不撞山墙不死心的样子,在丁珂儿手中的带着仇恨的皮鞭,一鞭鞭甩在他的身上时,他还是痛呼着冤枉,但是他实在是不明白,即便是乐文通过皇帝,才把他打入天牢,可是乐文的娘子都出现了,可为什么乐文却没有出现。
乐文没有理会已经近乎癫狂的许巍,只是冷冷一笑,提起墙边的混合着血丝的一桶水,“呼呼啦啦”的倒在了还在垂着头,昏迷不醒的黄儒父子。
“啊……饶命啊……锦衣卫大爷,不要打人了……嗯?!陛下……陛下饶命啊……”
冰凉的血水顺着头流下,黄儒在惊恐中醒了过来,眼都还没睁开,就拼命的喊了起来,而黄儒的儿子却是在几日前就已经吓傻了,他如今只是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皇帝,嘿嘿的傻笑。
“哼,没想到,竟然吓傻一个,这倒便宜你了。”乐文冷哼一声,然后一鞭子甩在黄儒的脸上。
天牢的牢房都是单独的房间,密不透风,话声也不会被人听到,本来这三人是要被分别关在不同的牢房里的,只是乐文曾吩咐过,要把这三人关押在一起,所以这三人才这一个牢房里,这也是乐文为∴∴∴∴,了方便了一起把这三个恶贼给收拾才如此的。
“相公,不要和他们废话了,妾身要亲手宰了这三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丁珂儿现在只想把这三个狗贼的首级给砍下来,然后在父母的灵位前祭拜,也好让父母在九泉之下得以瞑目。
“……相公?!你……你竟然称陛下,为……为相公?!……”
此刻,除了那个已经被吓傻的傻子外,许巍和黄儒都睁开了带着血丝的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两人,难道陛下把乐文的娘子给收了?!
不对,要是陛下把乐文的娘子给收了,那她应该称皇帝为陛下啊,怎么会称皇帝为相公……,这两人也觉得自己有傻了,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呵呵,事到如今,朕就让你们死个明白!”
乐文着,伸手运展易容术,手心冒出一丝淡淡的气雾,随之把假面取了下来,这一举动,把许巍和黄儒都惊的张大了嘴巴,不出话了,随之呈现在许巍和黄儒眼前的是另一张面孔,这张面孔许巍是记得有些模糊的,可是黄儒却是一眼就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