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罗特听到皇帝要让他立下协议,他眨了眨他那碧绿色的眼睛,瞳孔中露出一丝迟疑之色,不过当他想到只要签了这份协议,他就能登上贵族阶层,他的这一丝迟疑之色便很快的消失了。
接着斐罗特就用两种语言写了两份协议,这份协议表面上来看是把斐罗特加入了华夏贵族,其实这份协议也代表着斐罗特成为了华夏皇帝的臣子,不得背叛,否则将受千刀万剐之刑。
玉米的种子带来的太少了,这需要时间的培养与推广,才能慢慢的覆盖到华夏大地的各个角落,为了能让玉米得到更快的推广。
乐文便命斐罗特带领着他的十几名水手,外加他亲派的一支三百名的锦衣卫与六条大帆船上的五百名名水军,外加从神机营调遣来的三百名火枪手跟随斐罗特再次前往拉丁美洲的墨西哥和秘鲁一带,不但要把玉米的种子多带回来些,而且还要把美洲大陆上的番薯、花生、辣椒等等农作物的种子都带回华夏大陆。
斐罗特得到命令便带着乐文分派给他的人手出发了,此次出航还带了大量对外贸易货物,丝绸、瓷器、纺织品等等。
此次出航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打通前往欧洲的海上航道,郑和下西洋只去过,印度洋,红海,东南亚。
而这次乐文派出的大明船队,却是要前往欧洲及美洲大陆,这将是一个新历程。
原本乐文是想亲自与斐罗特带领船队去美洲建立一个基地的,但是现在朝廷内部还不太稳定,他脱不开身,所以只能先让斐罗特带领大明船队先前往欧洲大陆卖掉所带的货物,然后再把所需的农作物种子等货物带回来。
如今朝廷的内部主要文臣有内阁大学士方献夫,华盖殿大学士翟銮,吏部尚书顾鼎臣。
乐文为什么要提拔这三个人呢,因为这三个人在正德年间都是郁郁不得志的,而在嘉靖年间却都是鼎鼎大名的首辅大臣。
首先来说被乐文提拨为吏部尚书的顾鼎臣,字九和,号未斋,南直隶苏州府昆山人。弘治十八年状元及第,可谓是饱读诗书,满腹才华,不过在正德年间却一直没有得到重用,乐文知道其才能便把他提拨为吏部尚书,掌管全国文职官吏的任免、考课、升降、调动、封勋等事务。
然后就是被乐文提拨为华盖殿大学士翟銮,翟銮祖籍青州府诸城(今山东诸城)人,弘治十八年举进士,改庶吉士。
但从正德初年到如今也只不过是一个翰林编修,整整十余年没有得到过提拨,可谓是郁郁不得志啊,不过还好他遇到了乐文,乐文提拨他为华盖殿大学士,他自然是为乐文马首是瞻。
接着就是被乐文提拨为内阁大学士方的方献夫,方献夫原籍莆田县(今福建莆田市),是弘治十八年的进士,曾任广西一个小县城的知县,他在正德八年才得意进京为翰林侍讲,一样是不受朝廷重用,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竟然一夜之间,被乐文提拨为了内阁大学士,他自然是对乐文感激戴德,乐文说让他往西,他绝对不敢往东,这自然也就成了乐文的得力手下了。
乐文作为一个先知者,自然是把这三个有才能却没有得到重用的人提拔起来了,这也是让这三个人成为他的心腹,把那些不听话的都换掉,极大的加强了对朝廷的控制。
如今大明朝廷里里外外都是乐文的人了,就算是乐文此刻的易容被揭穿,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即使有想要反对他的人,也是翻不起什么大浪的。
在乐文以莫须有的罪名绞杀朱宸濠的时候,杨廷和是反对的,但是他也不知道皇帝陛下为何会这样做,而且自从乐文当了皇帝后,权利牢牢的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他说话也是不顶什么事的,乐文即使想把杨廷和给换掉,也不是什么难事。
还有那个一直想要谋反的宁王朱宸濠,在还没有展开行动的时候,就乐文逮捕绞杀了,南方的一些藩王见势,也人人自危,乐文怕这些藩王会搞出什么乱子来,他便派郑良才领十万步骑兵,在应天驻守,以防止诸王****。
郑良才驻守应天这样就等于
此次出航乐文派斐罗特出航欧美,出发点就是金陵,在斐罗特出行前,由太师崔志带兵亲自迎送。
在崔志把斐罗特所带领的六支航海船队离开码头时,崔志身着皇帝御赐的蟒袍,看着映在淡蓝色海水中残阳和那渐渐远去的六支大明帆船,自言自语道:“希望此次航行能够一切顺利!”
站在崔志身旁,同样望着淡蓝色海洋身着银盔金甲,一副大将军模样的郑良才,听到崔志好像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便随口问道:“二哥,你在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不知道大哥为何要如此重用这一个红毛外国人。”崔志轻轻拂掉了蟒袍上的一粒尘土,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又哪里知道乐文的良苦用心呢。
“……走吧,二哥,别想那么多了,咱们许久未见,今日一定要不醉不归啊,哈哈。”
郑良才如今的妻室都在应天定南侯府居住,而且上官雪早已经在三年前就为其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女儿。
定南侯府
是在郑良才驻守应天时,剿灭了一些南方叛乱,皇帝亲自出资派人修筑的一处极为华丽的府宅,以表彰其功勋。
不过郑良才却不以为然,他觉得皇帝对他的赏赐太少了,但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当今的皇帝就是乐文。
在定南府的正堂内,摆了一桌宴席,崔志和郑良才两人便一边喝酒一边说起这半年来朝内朝外发生一些事来。
“二哥,你说大哥真的是被皇帝派去做什么秘密任务了吗?我怎么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啊?”
郑良才以往就问过崔志这件事,他总觉得崔志有事瞒着他,可是他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在瞒着他,今天两兄弟相见,不免又提起此事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