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不可能吗?”秦时竹笑了,“那麻烦您回去后立即拍电报与贵军联系,看看情况属实否,我希望你能够快一点……”
俄国领事满头大汗,悻悻然告辞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哈哈哈!”众将大笑。
秦时竹伸了个懒腰:“诸位,今夜无战事,我累坏了,准备睡觉去了。”
“请大帅好好休息。”
秦时竹对众将做了个鬼脸:“我明天睡到日上三竿才会起来,有什么事到时候再说吧。”
“大帅,我请假半天。”蒋方震说道,“我也累坏了。”
“大帅,我也恳请休假半日。”张绍曾、张孝准都吃透了秦时竹的意思。
“那好吧,一律准假,明天上午由白崇禧值班,其余无关人员一律放假!”
两个小时后,俄国领事又满头大汗地来了,着急地要求见秦时竹,卫兵冷冷地把他挡在了门外:“大帅已经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俄国领事看看手表,指针已经越过了1点,无奈离去了。
“死生有命,富贵在天。”这是秦时竹针对俄军伤员给夏天方回的电报,后者自然心知肚明,对自家地伤员,不仅要看望、慰问,还要妥善安排、照顾,对俄军的,爱怎样就怎样吧,只要不虐待就可以了。
太阳已经升起来了,秦时竹早早起来后用过早餐就在屋子里的躺椅上看报纸和文件,孩子们放寒假了,吃过早饭就在院子里嬉戏打闹个不停。秦时竹手里的文件是蒋方震报呈给他的新进入教导总队地名单,他仔仔细细地在搜寻,看看有无名将苗子,从起床到现在,除了洗漱吃饭,他一刻也没有松懈过。皇天不负有心人,名单里出现了薛岳、叶挺(均在黄埔陆军小学学习)、卫立煌(在安徽革命军中参军)等人的名字,让他笑得合不拢嘴,手指头在扶手上弹起了钢琴。
沈蓉看见秦时竹这副悠闲状,大大地疑惑不解:“复生?今天怎么还不去办公?”
“我这不是已经在办公了嘛。”秦时竹抖了抖手中的文件,笑着说道,“我不去办公,也不会有人扣我的薪水!”
沈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谁敢扣你地薪水啊?你不扣别人的,他们就谢天谢地啦。再说,你自从当了这巡阅使后好像也没有领过薪水。”
“真的吗?”秦时竹眨着眼睛问,“我有那么大方?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不去领?”
“你当然大方啦,捐钱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可告诉你,你那点薪水还不够你捐的呢。”
“原来如此。”秦时竹恍然大悟,“我身上许久没有一分钱了,真是穷啊,说不定街上乞丐口袋里的钱都比我多。”
“这话说出去有人信吗?”沈蓉也笑了。
“难得爹今天在家,陪我们玩好不好?”秦芷颖欢天喜地地跑了进来。
“好,爹陪你们玩,你们玩什么呢?”秦时竹看完文件,心情格外好,兴致勃勃和女儿说话,在浓浓的亲情流露时,所有军国大事都已经被放在了一边。
“我们堆雪人呢,可是雪球太大了,哥哥和我都推不动。” 秦芷颖地小手一指窗外,“您看,还躺在地上呢。”
还没等秦时竹回答,电话铃声又响了,秦时竹示意沈蓉去接,然后小声说:“若是找我的,就说我还躺着,有什么事情下午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