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典吏吴鹏却奸猾狡诈,县城中的赌坊,妓院几乎全是他家所开。名下的恶奴敲骨吸髓,无恶不作,民间的百姓更是恨他入骨,恨不得生食其肉。
对于这种罪大恶极的官员,刘宣自然不会客气。虽然没有举办公审大会,但是还是马上处斩,将头颅挂在城头,将尸首丢出城外,让野狗吞食。
而县令张云柯藏在县衙菜窖中,将自己的官服穿在忠心的老朴身上,误导了搜查的士卒。让搜查的士卒以为他早已经上吊自尽,毕竟搜查的士卒并没有见过这位张县令。
最后还是认识张云柯的石勇、白旺等人发现,才察觉到张云柯的金蝉脱壳之计。
张云柯本想放一把火,将老仆的尸身烧毁,彻底毁灭证据。但是因为事态紧急,又害怕烧起火来控制不住,烧入菜窖之中殃及自己。
这样稍微犹豫了片刻功夫,刘宣麾下的士卒已经攻入县衙,张县令只好抱头鼠窜,慌乱的逃入菜窖之中。
刘宣麾下的士卒对于县衙中的地形并不熟悉了,一时间搜遍了全城也没有找到张县令。对于张县令,一部分士卒怨气很大,尤其是顾世虎麾下的家丁,更是恨张县令入骨。
对于这位延长县令,刘宣也是志在必得。张云柯在延长县搞得天怒人怨,搜刮了几千两白银,尽管交给了顾世虎一些,守城之时又放出一些,但是数额绝不仅是一千两。
这些白银,也不知道张云柯藏在了哪里,只要抓住了张云柯,才能全部搞清楚。
另外张云柯与刘宣麾下的将士有深仇大恨,这些顾世虎亲随家丁,被顾世虎恩养了超过十年,他们既有主仆之义,还有袍泽之情。
顾世虎被张云柯设计斩杀,这些家丁更是恨张云柯入骨,如果刘宣抓住张云柯,将张县令交给这些士兵处置。既能拉拢军心,还能让顾世虎麾下的家丁交投名状,彻底断了投降官军的退路。
毕竟张云柯是朝廷的七品文官,杀死张云柯,也等于杀官造反,这也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不会被朝廷轻易赦免。
时间过得飞快,眼看快要到了黄昏之时,还没有抓到张县令。最后还是抓住了不少熟悉县衙的衙役吏员,在这些衙役吏员的指引之下,才找到了这个菜窖,抓住了县令张云柯。
刘宣派出传令兵,将麾下的众将聚集起来,然后将张云柯带上堂来,张云柯进入县衙大堂,早已经抖成一团,哭哭啼啼的连声求饶。
刘宣坐在张云柯以前的宝座上,伸手一指张云柯说道:“都是你这狗官催科比粮,弄得百姓家破人亡,如果你善待百姓,老子焉能坐在大堂之上。”
“你已经难逃一死,如果您能痛痛快快的交代出窝藏的脏银。老子还能给你留个痛快,就连你的家人,也能一并宽恕,放他们一条生路。”
“如果你自认为骨头硬朗,拒不交代。那么老子只好心狠手黑一些,还要将你凌迟处死,用来告慰死在你手中的良善百姓。”
张云柯趴在地上,将头颅深深地低下,身体不住的瑟瑟发抖,就是不说一句话。
刘宣冷冷的一笑道:“既然张县令风骨硬朗,那就现在动刑,凡是与张县令有仇的兄弟,每人割他一刀,万不能将它轻易弄死。”
张云柯见刘宣麾下的士卒将要动手,战战栗栗的哀求道:“将军,将军,还请饶命,小人愿降,小人愿降。”
刘宣厌恶的看了张云柯一眼,狠狠的说道:“老子要的是英武敢战的好汉,是心怀天下的豪杰,是善待百姓的贤良。像你这种无胆的蛀虫,没有忠义羞耻的畜生,给老子擦屁股,老子都嫌你碍眼。”
刘宣一脚将张云柯踹开,只见白旺第一个上前,拔出腰刀,一刀斩断张云柯三根手指,开口大骂道:“每次征战,老子都身先士卒,从没有半分惜力,但是你这个王八蛋,竟然克扣了老子六个月饷银,让老子一岁大的孩儿活活饿死,这一刀,算是为我那苦命的孩儿讨些利息。“
白旺率先出手,既是对张云柯的痛恨,也是率先交了投名状,向刘宣表忠心。
白旺这一刀,效果极其不错,马上在刘宣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被刘宣视为可靠地兄弟。
有白旺带头,凡是与张云柯有仇的士卒,纷纷提刀上前,在张云柯身上留下一道道伤口。
张云柯的骨头远不够硬朗,仅仅割了三五刀,张云柯就交代了藏银的地点,只求刘宣给一个痛快。
刘宣拔出腰间的戚家刀,一刀将张云柯的喉咙斩断,麾下的士卒对张云柯恨入骨髓,众人蜂拥而上将张云柯斩为肉泥。
刘宣命人将张云柯尸身收殓,随便丢出了城外。然后信守诺言,释放了张云柯的仆人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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