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你个大头鬼,吃你个死人头!”少女气得骂人,在大汉怀中挣扎,一对粉拳轮换交替,捶打在大汉的肩头。
“行了,别发小脾气了。”大汉任由她打着,说着自己的委屈:“草原上,都是婆娘伺候汉子,我伺候你,还要被你打骂,你看我什么时候说过半个不字?”
“你还敢说不字?”大汉的这句话,更惹少女生气,小拳头像雨点一样砸下来,嘴中娇声不断:“你要是嫌我不伺候你,对你又打又骂,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你换一个呀,我又不会拦着你。”
少女在大汉怀里挣扎的时候,扯开了大汉的蒙古袍,露出大汉古铜色的胸膛。
大汉任由少女发着脾气,不躲闪她的拳头,看着少女娇红的面庞,大汉突然把她扛在肩上,故意说着狠话:“你这个不听话的婆娘,我今天非得狠狠收拾你!”
大汉扛着少女,走向敖包角落的床榻,还没走到地方,他已经等不及了,立即将少女放躺,压在她的身上。
大汉的胡子扎疼了少女的脸,他温热的嘴唇吻在少女的眉头上,少女当然知道他嘴里说的“收拾”是什么意思,脸上立即飞起了红云。
“你这个糙汉,离我远一点,别跟我做这个事,你去找别人去,我都烦死你了。”
少女羞涩,嘴上仍然不依不饶,她的欲拒还迎,点燃了大汉的欲望。
疯狂的吻落了下去,在吻到少女如玉的肩头时,听到外面一声戏笑:“小妹在帐外等着,哥哥嫂子做完事以后,再招呼我进来。”
这个声音很熟悉,是曾经骗了苍狼白鹿的阎君小妹。
“你还不快点起来,想让人家看笑话吗?”
少女推着大汉,从他身下坐起来,整理好衣襟。
大汉系好蒙古袍,和少女坐在桌案后面,对着帐帘大喝一声:“既然来了,就别躲躲藏藏,进来吧。”
帐帘掀开,吹进来两股冷风,比冷风更冷的是,阎小妹和黑无常。
两人坐在桌案的另一侧,与大汉少女对望。
少女用尖刀扎起了沾着炒盐的手把肉,递到黑无常的眼下,俏笑一声:“北冥雪山一别,多日未见兄弟,不知道兄弟胆色如何,敢不敢吃下嫂子给的刀尖肉?”
肉冒着油,是烫的,刀扎着肉,是冰的。
自称嫂子的少女眉目含笑,她紧紧攥着刀,不知道是善是恶?
黑无常没说半个字,小妹却咯咯的笑,她学嫂子的样子,也拿尖刀扎起一块肉,递到嫂子的唇边:“你先别问我小哥,嫂子敢不敢吃小妹的刀尖肉?”
大汉铁拳砸响桌案,对小妹一声怒喝:“你骗了我们万万年,还敢拿刀指着白鹿,你真以为我不敢和你翻脸吗?”
在他的怒吼之下,小妹放下尖刀,对白鹿眨眼一笑:“嫂子不肯吃肉,是因为肉是粪汤里煮出来的,岂不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嫂子干嘛还骗我小哥吃粪汤里的肉?”
和嫂子说完话,小妹倒了一碗马奶酒,双手举过头顶,敬到大汉手边,莺声燕语的笑:“苍狼哥哥,你埋怨我骗你,我这不是送上门来给你道歉了吗?”
小妹说话的时候,明眸巧笑,真像一个乖巧的邻家女孩,让苍狼发不出脾气,只好接过她敬进来的酒,一口饮尽。
“没出息,人家说一句好听的话,你就忘了东南西北了。”白鹿狠狠白了苍狼一眼,冷声问小妹:“恐怕你这次来,不是专程道歉的吧?”
“嫂子说的很对。”小妹点点头,突然收起笑容,话比冰还冷:“我骗你们的,已经道过歉了,你们骗我的,该怎么还?”